姜堇衣緊咬牙關口裡吐出來幾個字:“誓死保護幻釋果,絕不讓人踏進結界,不死不休。”
“那你是怎麼做的?”長老氣的兩眼發昏,招呼着讓人上前:“打,狠狠的打!”
一個族老執杖狠狠的拍打在姜堇衣的後背上,直至打出血來,女人也難逃一劫,長老轉頭看着女人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手指着:“來人,打!”
兩人跪在祭壇上,被衆人圍觀的後背打至血肉模糊,獨府示意剛剛發言的氏族,氏族的人領會到獨府的意思,出口制止着:
“大長老,打歸打,但是還有主犯呢,這守界不利是該打,那有預謀的偷竊,明晃晃的搶幻釋果呢?,衆目睽睽之下還把缪缪打的半死不殘的,這可是好多人看見了。”
“缪缪現在還在醫館裡躺着呢。”一些妖附和着。
“對啊,對呀,這主犯怎麼處置啊?大長老你發話啊!”妖群非議的聲音不絕于耳。
長老臉上嚴肅的看向庚家二叔和被吊着的庚謝,問着女人:“他是怎麼一回事兒?”
女人臉上冒着冷汗,忍着身體的疼痛說着:“我今日收到大長老的消息,前往信頃山,趕過去後,才發現是庚謝的調虎離山,再趕回來,庚謝已經吃迷了,倒在祭壇上。”
“就是你沒有看見庚謝從祭壇出來?”大長老看着庚謝眼睛一轉的說到。
氏族和獨府的人是越聽越不對勁,氏族的人都疑惑的議論起來。
一個妖族挑頭問着:“大長老,他都吃迷了,還不能證明是他做的嗎?這還能是有妖逼他做吃的?”
也越來越多妖争議起來,大長老看着衆妖,幹咳了兩聲:“現在是姜繁衫把鑰匙交出去了,而且庚謝現在意識也不清醒,僅聽姜繁衫兩人的推脫,是不能完全給此事下判斷的,所以,這件事情,我會嚴查下去,直到給妖族衆妖一個答複。”
“查什麼啊?這不都明擺着嗎?這可是要獻給妖皇的聖物,如果妖皇遷怒我們可怎麼辦?”
“把他交出去!”
“把他交出去!
”嚴懲!嚴懲......”
衆妖都不滿的争吵起來了,湧動着要說法,要大長老嚴懲庚謝。
妖群憤怒着卻又興奮的想要把庚府拉下來,愈來愈多的妖氣憤的舉起着手臂:“嚴懲!嚴懲!”
這時一陣陰風吹來,庚爺和着他的兩個侍衛出現在遠處。
衆妖瞬即禁言不敢聲張的低頭躲着庚爺的視線,獨府的人和氏族也都别過臉去,不敢和庚爺對視。
大長老看着庚爺,他帶着缪缪移步到祭壇前,缪缪全身顫抖着的看着姜堇衣,姜堇衣也驚訝的望着她。
庚謝看着他爹,掙紮着喊着:“爹!你回來了,爹!你看看他們,他們都欺負我,爹!”
庚爺看着不争氣的庚謝,轉身又看着大長老冷言傳喚着,就宛若在叫自家養的一條聽話的家犬:“大長老。”
大長老也是沒有骨頭的回應着:“庚爺。”
庚爺看着衆妖,身後的侍衛萬泊站了出來,在庚爺的示意下開始了對案情進行了有頭有尾的梳理:
“事情是這樣的,今天庚府辦了鑒賞會,缪缪呢,做為庚少爺的未婚妻,自然也鑒賞會的座上賓。
她還邀請了姜繁衫,可是姜繁衫因為嫉妒缪缪和庚謝結下姻親,在餐桌上想灌倒庚謝,卻沒有想到庚謝是千杯不醉的體質。
計劃失策的姜繁衫,想到了結界裡的幻釋果,而自己又守着結界行事方便,所以她引誘庚謝來到某山上,想用幻釋果來迷倒庚謝,然後行不軌之事,來達到嫁給庚謝的目的。
可是庚少爺不從,姜繁衫心生怨念,就大量的喂食幻釋果給庚少爺。
甚至由愛生恨,在沒有得到庚謝的時候,選擇在東窗事發時,把一切責任推到庚謝身上,并聯合了自己的姐姐一起某劃了此事。
實則是她們監守自盜,圖謀不軌,而庚少爺在這件事中,一直是為奸人所害,蒙蔽其中。”
萬泊如蓋棺定論般講完,冷眼掃過衆人,見無人非議才功成身退的回到庚爺身後。
缪缪也站了出來,就像真的在闡述事實一般補充着:
“是姜繁衫說她的岫因丢了,才把我們騙出了府,她還騙我亭哲哥出事了,把我支開,這一切都是姜繁衫的詭計。”
缪缪面對着姜堇衣詫異的眼神,心虛的眼神閃躲的繼續往下說着:“是......是姜繁衫,是你騙了我們!”
姜堇衣從未想過自己救下的人,竟然反咬自己一口,不由的情緒激動目光微顫:
“缪缪是我救了你!你為什麼這麼诋毀我?缪缪,是不是他們逼你這樣說的?缪缪,缪缪,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缪缪不敢回應的躲到了庚爺身後。
無人看不出缪缪的身不由己,但即便如此他們也無法質疑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