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纾也沒有将這個笑放心上,看着她們撿了幾籃子的草藥,都覺得差不多正往自己方向走時,才迎上去和輕木拉開了距離。
嶼孜笑着和無纾說着:“差不多了,我們該回去了,趁現在應該還能在天黑前趕回去,”
無纾點點頭,一行人才别了輕木出來白霧,和老人們告别一路往鎮子趕了。
緊趕慢趕才在夜幕降臨前趕到了鎮上,晏懷繼接過好幾籃子的嗜魂草是都震驚不已,這麼快就找的了?
晏懷繼讓藥師們把藥拿下去和自己做的藥煎制在一起給中毒者服下,也給嶼孜一行人安排了住處,給她們搞了一桌子的菜肴。
幾個人饞的不行,除了無纾百隸,其他的都還是遠遠的站着,晏懷繼笑着招呼她們坐下:
“放心,沒毒,鎮上的水井我早解了毒了。”
聽了這話的人才圍坐下來,大快朵頤的才了起來,彥别寵溺的給嶼孜夾着菜,看她和歲歌吃的那麼着急,跟比賽一樣。
歲歌和嶼孜相視笑着,還互相給對方夾着菜,百隸也給百幼幼夾了幾筷子。
歲歌看着也忙不疊給百幼幼也夾了幾筷,氣氛極其活躍都笑着吃着。
晏懷繼則和無纾一臉平和的像大人般看着衆人,雖然他們都不過二十出頭的樣貌,可年齡卻真實的算得上是長輩了。
晏懷繼也留意到了百幼幼,衆人都休息去了的時候,她剛剛卻一直圍在自己和各個藥師中間,認真的觀察着他們的用藥比。
還認真的分析着自己下藥的醫理,是一個認真的孩子,晏懷繼問着百幼幼:“百幼幼是吧?”
百幼幼猝不及防的被點名,連忙吞了口裡的食物放下了筷子乖巧的回着:“是的,怎麼了晏先生。”
“學醫幾年了?”
“啊?”百幼幼抓着腦袋,想着他是不是怪自己當時盲目行針,又或者是自己偷學,心裡直打鼓,語氣也虛虛的:“學了兩年半。”
“院裡有幾個中毒者是你行的針吧,”晏懷繼假模假樣的端起茶杯喝了起來。
這一句話把大家都吓住了,看着百幼幼,又齊頭看着晏懷繼,生怕他說那幾個人出了什麼問題。
歲歌悻悻的放了筷子:“這飯是不是不能吃了?”
見大家都緊張不已,晏懷繼笑着安撫大家:“能吃能吃,我就是問問,針行的很好。”
看着晏懷繼這樣說,大家才松了口氣繼續吃着,百幼幼也放下心來點點頭。
晏懷繼又繼續問着:“有沒有興趣跟我學醫啊?”
“啊?”衆人又吃了驚,歲歌看着晏懷繼又看着百幼幼,雖然樣貌看着是同齡人,但是那老東西都不知道多少歲了。
雖然現在的感情也不談年紀,但是歲歌總覺得他另有圖謀,連忙開口:“她......”
歲歌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好看着百幼幼,想知道她的想法。
百幼幼也吓了一跳,腦子裡懵懵的,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畢竟是曆陸第一神醫遞過來的橄榄枝,不知道多少人想要高攀一手的機會。
可是這時百幼幼卻打起鼓來,晏懷繼笑着:“不急于一時,回去考慮一下,吃吧,我去看一下那些藥熬的怎麼樣了。”
衆人看着他起身離開了才敢松了氣,歲歌搖着百幼幼:“怎麼想的?”
“我?”百幼幼也說不上來,百隸看着隻給她夾着菜:
“先吃飯吧,回去慢慢想,他都說不急了。”
嶼孜也認可的說這:“沒事晚上我們回去再說,不過這個菜還真的很不錯啊。”
“你就是不想吃那個餅了,”歲歌壞笑着拆穿着嶼孜。
嶼孜也傲嬌的笑着:“你還不是。”
兩人相視笑着,百幼幼也回過神來,點點頭拿起筷子吃了起來:“真的比那個破餅好吃多了。”
“哈哈哈哈哈......”大家都不由的笑了出來。
晚上本來想要商量的,結果忙了幾天的衆人洗了一個熱水澡後就把這個事情給忘了,早早的休息了。
第二天看見晏懷繼的時候才猛地想起來,嶼孜喝歲歌連忙的和百幼幼道歉着:
“對不起對不起,我本來在想着等歲歌過來找我,在一起去找你的,結果在床上睡着了。”
“我本來搞好了要過去的,結果見了床,就不知道怎麼就走不動了。”
百幼幼也心虛的安撫着兩人:“沒事我,也是不知道怎麼的就睡過去了,我明明還記的我要去找你們的”
大家都是這樣就都松了口氣,确實太累了這幾天,彥别看着晏懷繼正要往這邊走時,小聲的嘀咕着:“他來了他來了。”
“百幼幼你是怎麼想的?”歲歌小聲的問着。
百幼幼急忙的平衡着,卻怎麼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嶼孜走到百幼幼面前:“沒想好就我替你再争取點時間,既然他給了機會,就不會讓你稀裡糊塗的跟着學的。”
百幼幼想着也是,便點點頭,這時晏懷繼也來到衆人面前:“怎麼樣?睡得好嗎?”
嶼孜和歲歌點點頭,百幼幼也連忙點着頭,看着大家精氣神都不錯,就繼續問着:“那昨天說得事情考慮的怎麼樣?”
嶼孜連忙擠到面前,幫着百幼幼說話:
“藥人,我們還有事情呢,現在不是拜師的好時候,等下次我請你到天屺城的時候我們再好好行個拜師禮怎麼樣?”
晏懷繼知道了她們的意思,點點頭:“好,那我正好有事,我就先走了。”
“好,藥人,你路上小心。”
晏懷繼笑着擺擺手走遠了。
百幼幼松了口氣,嶼孜和歲歌簇擁着百幼幼:“走,我們去買點路上吃的,我真的再也不要吃那個幹巴餅了。”
“好”百幼幼笑着,一行人便真正的開始準備起阜方的行程要用的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