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歌被聲音吸引而去,是樓下的嶼孜和百幼幼,她們正興奮的在下面和她招手着:“歲歌,你怎麼在這裡啊?”
歲歌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做答,但再回過頭,戚黎早已經沒有了身影。
歲歌心裡也捉摸不定的擔憂着,也不知道戚黎剛才有沒有聽見自己的名字。
嶼孜和百幼幼上來抱住了歲歌,百幼幼關心的開口:“歲歌,你怎麼在這裡啊?這也不是去昇都的方向啊。”
歲歌嘟着嘴眼睛不屑的飄向一邊,嘴裡也傲嬌地說着:“我去阜方,我一個人也能去。”
嶼孜見歲歌這樣說便抓着歲歌的手,認真的說着:“你回來吧,我們一起去,百隸也知道錯了,我們狠狠的說了他一頓,你大人有大量,放他一馬吧。”
百幼幼也附和着:“這一路不知道有什麼危險呢,我們一起也有個伴啊,而且,我們還是很關心你的,這幾天哥哥已經很深刻的反思過了,他其實也是怕你發生意外。”
歲歌傲嬌的也不低頭:“我一個人走,我自己能保護好我自己,就不用你們擔心了,省的還牽連你們,而且我又幫不上什麼忙。”
嶼孜和百幼幼使了一個眼色,兩人同時的抱住了歲歌,撒嬌的懇求着:“歲歌,你怎麼會沒有用呢,我們沒有你不行的。”
“是啊,歲歌,你生的是百隸的氣,可是現在是我在邀請你啊,你可不能拒絕我啊,我們可是好朋友啊歲歌。”嶼孜也用哀求的眼睛看着歲歌。
歲歌還是無動于衷的仰着腦袋,嶼孜和百幼幼就抱着歲歌搖了起來:“歲歌歲歌,回來吧……”
“歲歌,歲歌,歲歌……”
歲歌還是被兩人搖歇火了,好笑着低下了頭看着兩人:“這可是你們求我回來的,不是我死皮賴臉的要跟着你們的。”
“是是是,”百幼幼連連點頭,嶼孜也笑着回着:“我保證,如果再有人說你,我就讓無纾狠狠的收拾他一頓。”
“保證,”歲歌傲嬌地說着。
“保證,”嶼孜認真的重複着。
歲歌跟着嶼孜百幼幼下了樓,嶼孜邊走邊問:“你這兩天怎麼到臨兆的?你也沒有馬車,而且,你這身衣服真好看。”
歲歌抱怨的說着:“我發生了好多事情,我差點就死了,然後遇見了一個公子,他救了我,還把我帶到了這裡,這身衣服就是他給我買的,他還給了我兩錠金子,你看,”
歲歌拿着荷包給嶼孜和百幼幼展示着,又失落的說着:“他剛剛還在這裡,不過他走了已經。”
“那還真的是一個好人呢,”嶼孜感歎着。
歲歌擺着手反駁着:“他說話很荒唐的,他張口就是叫我夫人,還說他對我很有信心,但是剛剛又莫名其妙的走掉了,反正是很奇怪的人。”
“你這兩天還過的那麼精彩啊?”嶼孜忍不住笑的總結着。
歲歌生氣的揮着拳頭砸向嶼孜:“我差點死了,你還笑,你沒有良心。”
反手就抱着百幼幼哭訴着:“嶼孜她沒有良心啊,幼幼。”
百幼幼笑着摸着歲歌:“她都是裝的,這兩天她可擔心你了。”
歲歌聽了這話才滿意的看着嶼孜:“真的?”
“沒有,那也是我裝的,”嶼孜笑着快步走下了樓梯,歲歌假裝生氣的追趕着嶼孜:
“啊,騙我,你一點也不關心我!”
嶼孜來到車架前停了下來,無纾牽着馬缰繩往前面走了兩步,給百隸留出了空間。
百隸一副不自在的樣子站在原地,歲歌才跟着百幼幼緩緩走過來,彥别靠在車架邊像看笑話般的緊盯着兩人。
百隸上前别着頭問着:“最近好嗎?”
沒給所有人幹沉默。
百幼幼替百隸翻譯着:“哥哥他說他知道錯了。”
嶼孜和歲歌看着百隸,似乎隻有他把這話說出來這才算完。
百隸看着歲歌,過來一會才認真的道歉着:“對不起,我不應該說那些重話的。”
歲歌也不好意思的和百隸道歉:“我也替太子和你道歉,他這個人就是這樣,但是我是一定會把這件事調查到底,還你們族裡一個公道。”
百隸也點點頭,看着倆個人和解嶼孜最高興了:“好了好了,我們該上路了。”
“嗯嗯,”歲歌笑着跟着嶼孜上了車架,百隸也拍了拍百幼幼的胳膊:
“去吧。”
百幼幼難掩着笑意點着頭,轉身上了車架,無纾翻身上馬,看着都準備好了,才慢慢出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