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幾日一路順利的前行着,馬上就要進小冀台了,突然幾個妖人出現面前,無纾百隸急忙拉緊缰繩停了下來。
那些妖人和他們在路上遇到的所有妖人都不一樣,周身散發着嗜血的殺氣,好像特的為他們其中一個人而來的。
僵持片刻,一個血紅色衣裝的妖人出現在面前,他裂開嘴大笑着:“我來會會你吧。”
飛身便朝無纾飛去,百隸擋在前面被他一掌拍開,百幼幼急忙飛身下馬去扶。
無纾和羅拓纏鬥起來,羅拓手底的妖人也迅速向百隸和百幼幼攻來,百隸和百幼幼還能應付一二。
可是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大波妖人來,似乎是一個圈套,看來是針對無纾的一場埋伏。
羅拓向四周的妖人下了命令:“解決掉那兩個人。”
便一個人來迎戰無纾,他認為戚商就是掉以輕心才會被一個女子重傷,所以特地來解決掉無纾這個麻煩。
大量的妖人一湧而上百隸和百幼幼有一點頂不住了,百隸抓着邬戾求他:“邬戾快出來幫忙啊!”
邬戾不搭理他,百隸一邊格擋一邊後退着:“真真扛不住了!”
邬戾陰陽怪氣着:“反正無纾也不搭理我,死了我剛好回去,我在你手裡簡直一點作用都發揮不了。”
百隸接下妖人一擊:“邬戾,行行好幫個忙啦~”
邬戾依依妖妖的重複着:“行行好,行行好......”
“我死了你讓雙潮見的神劍怎麼看你,你不是最不想被那把劍看不起嗎?”
“……”
“我現在死了,可是丢的你的臉呀!”
“……”
百隸手裡的邬戾突然抖動起來,帶着百隸打開了困局,百隸和百幼幼緊靠在一起,信任的将後背留給對方。
蘇冽在遠處看着,羅拓根本不是無纾的對手,而百隸和百幼幼也不需要任何幫助。
他看着這些妖人分析着他們的目的,分散的妖人成群結隊,卻沒有紀律的進攻着城鎮村莊,而像這種有目的性的大妖分别在攻擊落單或者出行的高手。
按理說,現在詭攬宮的兵力遠不止如此,那麼他們現在在等什麼時機呢,新妖王的誕生?
蘇冽算不到近百年内會成長起來的妖王,而被封印的那個,隻要他敢冒頭,新賬舊賬一起清算。
百幼幼的攻擊力并不高,但好在百隸祢補了這一點。
看着他們的打鬥,蘇冽滿腦子都是百幼幼溫柔的聲音,如果可以選擇,她應該會選擇無需戰鬥的一生吧。
無纾步步緊逼着羅拓,不出十招便一劍将他的肩膀割破了一個口子。
是很強,并不遜色于那個黑衣妖人的身法,猜測他是為那個黑衣妖人複仇的,正好抓來審問,再順藤摸瓜找到殺害嶼孜的兇手。
想到這裡無纾便招招緻命,不想再和他浪費時間。
羅拓到這裡才發覺無纾的恐怖之處,連忙後退,卻發現怎麼也逃不出無纾的攻擊範圍,便是撒腿就跑,也迅速被無纾給追趕上。
戚商心裡暗罵這個沒有腦子的東西,便轉身來到百隸百幼幼身邊,抓住百幼幼的脖子就連人往地上就是一摔,聲音帶着一點迫切,生怕晚一秒那個沒腦子就死在無纾手裡:
“叫那個女人回來,不然我捏死她。”
百隸急的點頭手裡表示讓他别緊張一邊大喊:“無纾,無纾。”
無纾聽後,看着還在往前逃離的羅拓,心中又放不下百隸和百幼幼,心一狠,便轉身回去了。
下次你們一定不會再有機會從我手裡逃掉。
百幼幼抓着捏住他脖子的手,臉通紅快要呼吸不過來了,正要昏厥過去時。
掐住她脖子的手瞬間爆炸來了,血濺了她一臉,她才得以喘過氣來。
戚商整條右臂都沒有了,疼痛感瞬間襲來,隻見前面突然出現了一個小男孩,正在仇視着他,來不及思考轉身便如一條喪家之犬般逃離開來。
那個小男孩眼神中的敵意猶如一隻大手握在了他的太陽穴,仿佛輕輕一按,不費吹灰之力便可以将他擊殺在現場。
太可怕了,回想起仍覺得壓迫感十足。
蘇冽急忙去将百幼幼扶起給她擦掉臉上的血迹:“沒事吧?”
百幼幼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仍搖頭回了一句:“沒事。”
妖人們還反應不過來發生了點什麼,才回過神來轉身要逃時,身體一一爆炸開來,場面猶如踏入了屠宰場,遍地隻有流淌的血迹。
震撼到百隸驚在原地,久久會不過神來。
無纾趕回見現在如此暴力,且蘇冽又出現在現場,拔劍往他而去,百隸急忙拉住了無纾說:
“剛剛有一個黑衣妖人抓住了百幼幼,讓我喊你回來,是蘇冽救了幼幼。”
入夜了,因為妖人襲擊導緻沒有辦法在天黑前趕到小冀台,隻好就地找了個地方歇息。
百隸和無纾到附近找來了幹柴,點起了一個小篝火,百幼幼還在剛才的襲擊中回不過神來,蘇冽坐在百幼幼附近盯着百隸生起的火堆。
百幼幼轉頭看他:“你一直跟着我們?”
小孩沉默。
“你為什麼要跟着我們?”
小孩不言。
百幼幼見他不說話,自己也沉默下來。
氣氛尴尬,百隸接過話頭:“不過還是很謝謝你救了幼幼。”
蘇冽偷看了一眼百幼幼,仍是不敢說話。
場面又寂靜下來,林子裡的傳來“咕咕~”的鳥叫聲。
“你為什麼要跟着我們?”百幼幼再次轉頭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