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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論白月光之所以是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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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啊,其實我更習慣叫你伊什塔爾,不過阿絲塔也很好聽,就當是愛稱吧!”

穿着白色西裝的龐貝·加圖索調整了一下鏡頭,整理頭發露出陽光般燦爛的笑容,朝着鏡頭揮揮手。

“你應該會很疑惑,不過沒關系,以後你就會明白。大人就是很愛這樣哄小孩啊,算了,我們趕快進入正題!”

“神在第六天創造了龍。從古至今,不受死亡束縛的,隻有龍。”

“死而複生是奇迹,長生不老也是奇迹。奇迹,它可以解釋為幸福,也可以解釋為災難,是詛咒,也是禱祝。”

“但是妹妹,人類的歸屬是死亡,龍族又何曾與死全然分開?”

龐貝歪頭,仿佛看見某處房間裡,一個淩冽婀娜的女人坐在窗邊,她偏着頭,擺弄養在窗台上的瓷梅,窗外的海洋自始至終沒有變過,小女孩從她身後的榆木門邊探出頭,悄悄看她的針織裙。

“龍族的血不間斷地淌過萬年歲月,康斯坦丁死了,諾頓死了,芬裡厄也死了,他們還能活過來嗎?”

“你叫母親的那個人,哦不,天知道我在看見她完全不糾正你時有多想笑,其實在她成為白王之前,你應該叫她姐姐,你們這對雙生子真是有趣,不是在背叛彼此就是在獻祭自己的路上。

總之,她曾說自己會找尋撒旦找不到的裂縫,在其中安居樂業,直至永恒。她是諸君王中的至偉大者,聲名湮沒,無與倫比。我很相信她。”

“呵呵,我知道你會懷疑我說的話,但沒關系。”

視頻背景裡,熱那亞灣濃藍的海起伏不休,海裡泊着白色的大船。

從海邊到山腰這座流線型的獨棟房子之間,滿山轟轟烈烈摧枯拉朽開着灼灼的山茶花。飽和度強烈的幾種色彩碰撞出不真實的場面。

“事實會證明,巴别塔、烏托邦、桃花源,文學作品之所以是藝術,就在于他們隻在想象中出現,通往幸福的山門或許存在,但絕對不是像她那樣空造而成。婆羅雙樹,顯聖者必衰,一脈相承的兩個世界終會歸一,她不會成功的。”

龐貝笑得更加誇張。

“所以,該回來了,等權與力在你手中騰挪之時,你才會有選擇的自由。這一天并不會遠,顯而易見,我們将走入正劇而非悲劇。”

“哦對了,恺撒看起來很想你啊!呵呵,都是小孩子,你們就像尾巴被綁在一起的兩隻貓,從來沒有看清過彼此。真是期待他的臉色啊,要是你在見他之前得到這個視頻,可記得要幫我拍照!”

拍攝結束。

龐貝心情很好,把相機遞給站在身側的帕西,臉上表情帶着一種神經質的迫不及待。

北美,芝加哥郊外的小型機場上。一架“灣流”噴氣式公務機正準備起飛。

這種超遠程商務機,專為身價數十億的商人、巨星或者政要設計。

此架灣流由卡塞爾學院裝備部改裝,昂熱校長特供,綽号“斯萊布尼爾”。

斯萊布尼爾是北歐神話中主神奧丁騎乘的八足天馬,它掠過天空的時候,總是如火流星一般燃燒。

楚子航接到諾瑪的短信從底特律匆匆趕回芝加哥時,恺撒和路明非已經在飛機上等他了。

三人拍擋,ss級任務,即刻飛往東京。

恺撒大喇喇坐着,打開座椅上方的閱讀燈看此次任務文件。

楚子航之前匆匆查看過任務芯片,知道這次是前去東京調查前蘇聯‘列甯号’破冰船的殘骸。它曾被稱作極地的紅色巨獸,是世界第一艘極地破冰船,沒有它到不了的冰海。

蘇聯解體前夕,它違背北方艦隊命令,進行了一次秘密的航行,航向日本海域。在接近日本領海的地方,它發出了海難呼救信号,載着疑似龍類的生物沉入深海。

路明非挂在一個日默瓦行李箱上,困得頭點地。楚子航單手扶着黑鞘長刀,面無表情坐下,不明白學院怎麼把他們三湊在一起。

機翼撕裂空氣起飛,發出尖銳嘯聲,沖入黑色雲層。

在恺撒換了幾次二郎腿方向後,路明非的頭終于要倒到地上去。楚子航無奈拉他一把,這架灣流噪音極大,要速度不要舒适度,都這樣了,路明非還能呼呼大睡,臉上挂着哈喇子和黑眼圈,不知道來之前是不是熬了三天三夜打遊戲。

楚子航把路明非扶正,扣上安全扣,昏暗的燈光讓他恍惚以為路明非臉上的是淚痕,還未起身,一聲呓語傳到耳邊,呼喊名字時的卷舌音格外清晰。

楚子航一怔,餘光裡恺撒的表情突然變了味,用很地道的意大利語罵了句什麼,楚子航隻聽清楚“龐貝”這個單詞。

即便在恺撒和楚子航競争得最激烈的那段時間裡,他也至多就是表達對楚子航的不屑。但每次說到龐貝,恺撒就變了樣,像一個先鋒劇作家,表情如刀,極盡諷刺鄙夷之能事,不經意地流露出一種堪稱“怨毒”的情緒來。

楚子航聽過八卦,父子之間好像爆發了一次空前絕後的争吵。

或許與阿絲塔有關。

楚子航坐直身體,默不作聲閉上眼睛。

她的離開像一張網,裹住好些人的靈魂,卻沒什麼人想掙脫。

他輕輕歎一口氣,數着時間,安靜等待。

飛機撕裂雲層的嗡鳴聲漸漸遠去。

夢境浮現的過程不知不覺,讓人分不清虛實。

天光大亮時有種塵埃落定的錯覺,楚子航仰頭,打量面前陰雨連綿的時代廣場,再清醒不過地意識到自己在做一個夢。

楚子航後來去過很多次紐約,第一次是18歲那年,2008年的九月,天際線遼闊,摩天大樓直插雲霄。車水馬龍,川流不息,但因為陰雨,每個人都縮在傘裡,少有駐足。

楚子航從高中起就在整個網絡搜索關于龍的信息,是這些年來主動聯系卡塞爾學院去上學的幾個人之一。

真相是福音書裡價值連城的珍珠,楚子航就是那個傾家蕩産也要得到它的人。

18歲那年,他在紐約完全沒有停留,匆匆前往郵件裡與施耐德教授約定的地點,找尋他渴求已久的答案。

所以那時候的楚子航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曾在雨中和某個人擦肩而過。

雨水落到肩上,劃過風衣褶皺,觸地,濺起一朵飛花。

但20歲的他又回到了這裡。

楚子航的視線落在壓頂的黑雲上,緩緩往下移,曼哈頓天際線在霧雨中若隐若現,空氣裡混着金屬和機油的味道,汽車駛過卷起路邊積水。

視線落到對街緩慢行走的人影身上時,他的心跳忽然緩慢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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