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它就擺在那裡啊。不看白不看。
其實伏黑惠擺臭臉,并不全是這個原因。他的氣已經消了。
但是現在,玲玲哪壺不開提哪壺。
“反正以後遲早都要看的嘛……”
什麼叫遲早都要看?!伏黑惠穩住自己的呼吸。
“而且,我現在知道它很元氣滿滿……”
我的XX元不元氣,關你什麼事?!
伏黑惠盯着一本正經說出這些話的玲玲。
這個笨蛋,真的一點都不懂得男女有别和男女授受不親的嗎?
她是怎麼可以臉不紅心不跳說出這些話的。
準備爆發的伏黑惠,暫時是把不滿壓制了下去。
“你别不開心嘛。那這樣吧,我把關于你的這段記憶封印起來怎麼樣?”玲玲為了哄他,主動請纓。
然而,伏黑惠卻在不聲不響掂量着她這句話的含義。
這個笨蛋,居然可以把記憶封印。那麼,在京都的那天,她是不是也把他的某些記憶封印了?
想到這一點,伏黑惠準備再順水推舟。
“好啊,你要怎麼封印?”
玲玲笑笑,“很簡單啊,我掐個訣就行。”
“那你要怎麼解封。”
看見伏黑惠突然有興趣問她,玲玲也不吝啬給他回複,“一般是沒辦法解封的,除非是本人自己想起來。”
切,這說了等于沒說。被封印的記憶要本人自己想起來,這不就和買彩票中頭獎差不多。
伏黑惠躺了回去,準備閉目養神。
其實他已經不生氣的了。他冷漠的原因,是因為真的想要稍微休息休息。
昨天淩晨,接到某人的電話,“惠,我喝多了。嘔——”
挂掉電話準備再次入睡的伏黑惠,接到了奪命連環call,“惠,你來接我一下吧。”
而後帶回來喝得爛醉的五條悟。
最可氣的是五條悟那個家夥,還吐了他一身。給他折騰得夠嗆。
伏黑惠已經在閉目養神。玲玲在一旁安靜坐着。
不遠處,卻突然停下了一輛大巴車。穿着整齊制服的小學生們,從大巴車上走了下來。
隻見小學生們三三兩兩結隊走着。
突然,一個讓玲玲無比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不遠的沙灘上。
“李小狼!”玲玲朝那個身影大喊。
嘿嘿,那是她可愛的迪迪李小狼嘛。
剛剛走到海邊的李小狼,聽到了這個讓他心驚膽戰的聲音。
拜托!千萬别是他的老姐……
“你條粉腸!系呢度做乜野?”(★)
李小狼沉下臉,“好心你,唔好甘粗俗啦!”
他在友枝小學的同學們都在,不想和他的這個惡魔老姐起沖突。
“家姐都唔叫一聲?”玲玲上去就是一記鎖喉。
所以說,他是真的很怕應付他這個老姐啊。
伏黑惠看着原本安安靜靜坐着的玲玲突然跑開。為了驗證心中的猜想,他也跟了上前。
李小狼在友枝小學的好朋友們,看到這個突然出現的姐姐,也紛紛圍了上前。
“嗨!大家好呀!我是小狼的姐姐,玲玲。”
玲玲對着小學生們神氣的做着自我介紹。
李小狼卻把玲玲拉到一旁。接下來的發展,他太熟悉了。為了避免自己被揭短,他選擇果斷把玲玲拉走。
正好碰上了跟在玲玲身後的冷臉王伏黑惠。
伏黑惠眼神下移看着玲玲和李小狼牽着的手。玲玲趕緊和伏黑惠說道:“他是我愚蠢的歐豆豆李小狼。”
然後對着李小狼說:“佢就系阿惠。”(★)
李小狼朝着伏黑惠點了點頭,就當做已經認識了。
伏黑惠也沒有多問,畢竟他也證實了心中的猜想。
夕陽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海平面。玩盡興的衆人已經先行回到了溫泉旅館。
看着不遠處一臉惡魔樣子逗弟弟的玲玲,伏黑惠在努力沖破着那道封印。
而後,玲玲和李小狼告别之後,就往伏黑惠那邊走去。
夕陽西下,此時的海邊有着北海道獨屬的浪漫氣氛。有愛意正濃的情侶在海邊接吻。
玲玲穿着人字拖在沙灘上走着,腳趾縫裡滿是砂礫。伏黑惠卻突然停下腳步,玲玲猝不及防往他的背上撞了過去。
揉揉吃痛的鼻子,玲玲問道:“怎麼了?”
幹嘛突然停下來。
伏黑惠卻淡定說道,“那邊有人在接吻。”
停下腳步的二人。都不約而同看向了在夕陽下的海邊,那對接吻中的情侶。
伏黑惠轉頭看向玲玲,意味不明:
“我們也接吻過吧。”
哈?玲玲放大的瞳孔,對上了伏黑惠那雙越來越近的墨綠眼眸。
心跳加速,玲玲閉上了眼睛。
等了好一會,都沒有感受到吻……
玲玲悄咪咪睜開左眼的眼皮,看到伏黑惠臉上帶着戲谑的表情。
“笨蛋。”伏黑惠彈了一下她的額頭。輕飄飄留下這句,就往前走去。
其實,他說的是“我們也接吻過吧”。
玲玲聽成了:
“我們也接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