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成身退？那昨天的襲擊是怎麼回事。”昨天刺客聯盟針對立香的襲擊的行動和小醜無關，隻能是另有原因。

“你可以理解為魔法部的烏姆裡奇帶着狗腿子對哈利波特找茬。”

“那霍格沃茨就不管嗎？”

“校長正在應付審查，哈利波特隻能自行組織成員反抗。”

“看來你的這個霍格沃茨和校長不太靠譜？”傑森想到昨夜的事情就一陣火大。

本以為刺客聯盟是被小醜指使才對立香下手，識破燕青僞裝後他就去追查立香的去向，偏偏柯莉傳訊說一直盯梢的和小醜下落相關的那個黑心神父被殺了，事情還扯上迦勒底人。眼見達米安擺脫塔利亞去支援立香，他就轉身留下字條後去和柯莉彙合。

昨天整晚都在忙着潛入警局查看筆以及搜集線索，還沒忙完就收到混蛋羅伊的傳訊，那個神父藏在教堂的賬本還沒拿到手。不能被蝙蝠俠搶先！

“一切都是計劃！”話雖如此立香對迦勒底暗中的計劃還是有些擔心，不讓自己承擔風險是大家一片好心，但是不論風雨一面對才是合格的夥伴！更何況誰知道某些家夥會不會借機搞出比世界毀滅更可怕的局面等着自己善後。

“哪怕那些家夥對你有所隐瞞？”

沒有人比傑森清楚這種看似好意的保護說不定潛藏着更大的傷害。迦勒底内部并非鐵闆一塊，有的人傾向于對立香隐瞞風險，有的則支持立香迎難而上。本以為就是個默默無聞的隐世魔術組織沒想到竟然會惹上能夠差使刺客聯盟的敵人，這還隻是烏姆裡奇和小喽啰，下一步對方肯定會有更大的動作。

不能指望他們對立香的保護！

若非如此傑森也不想戳穿立香的身份和她對峙，畢竟現在可不是預期中看戲的好時機，小醜那個混蛋還在對立香虎視眈眈。必須确保立香有手段自保不會陷入危險，不會重蹈覆轍像他一樣。

“我相信我的夥伴！”立香堅定不移。

傑森看着她陷入沉默，雙手不自覺的握緊，半晌後說道：“你知道老頭子為什麼最近一直限制你外出嗎？”

“我知道，因為小醜越獄了。”立香猶疑片刻說道，“我之前委托BB——迦勒底的超級ai對他做過調查。所以他做的那些事情，我都清楚，包括他對芭芭拉和你……”

“那你知道嗎？他這次的目标很可能是你。”

“什麼！？”

“我就知道老頭子沒有告訴你。”傑森嘲諷的說，“為了給哥譚帶來恐懼和黑暗，小醜每次行動都是大手筆。想想看，除了經久不衰頭條紅人哥譚寶貝，現在誰最顯眼？”

“原來如此。”立香恍然大悟，她回歸韋恩家的新聞和剛剛舉辦的生日會在哥譚的關注度極高，如果出事一定會第一時間被公布，不僅會讓大衆恐慌還有可能會影響父親對蝙蝠俠的援助。一石二鳥，自己确實是一個好受害者。

“迦勒底不方便在大庭廣衆之下使用魔術對方普通人，我可沒有顧及。”傑森食指輕叩桌面，“所以來談談合作吧，怎麼把小醜揪出來解決掉。”

“合作？”立香眼前一亮，“不如把這件事也告訴蝙蝠俠？”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一起合作對抗小醜，讓蝙蝠俠見識過魔法的便利，說不定能夠拉高好感度從而達成長期合作，進而讓父親接受自己。

完美！立香為自己的機智點贊。

“不可能！我可是反英雄，是惡徒！”紅頭罩可以在任何事上和蝙蝠俠合作，除了小醜，唯獨對這個人的處置兩個人無法和解。隻要小醜還活着，隻要那個人渣還在制造混亂，那些受害者驚恐的面容和耳邊揮之不去的哀嚎就會化作憤怒的火焰時時刻刻炙烤傑森的心靈，讓他想起那段痛苦的過去。也許家人和夥伴的守護能給他自己帶來短暫的平靜，但是徹底解決那個敗類才是最好的方法。

傑森肅穆的表情讓立香有些無力，鑒于傑森的隐藏身份，恐怕除了自己之前猜想的他因為小醜而對蝙蝠俠不滿以外，他和蝙蝠俠之間還有其他過結，隻能在以後慢慢打聽了。

“好吧，不帶蝙蝠俠，隻有我們兩個。不過說好了，不能把我的事情告訴家裡其他人。”

“沒問題。”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解決小醜之前傑森可不會向任何人揭穿立香的身份更不會告訴立香老頭子就是蝙蝠俠，這出好戲還是更适合在小醜葬禮之後上演。

看着傑森勢在必得的表情立香笃定地說：“看來你已經有計劃。”

“當然。”傑森挑眉從櫃台下掏出一個嶄新的紅頭盔遞給立香，“根據獨家情報，哥譚大教堂的神父利用每周的禮拜組織走私拍賣會，在小醜失蹤之前曾經和他接觸過。”

“那個神父該不會是……”立香心裡升起不好的預感。

“就是昨天晚上基列萊特小姐去警局的原因。”傑森補充道，“警局的證據我都看過了，那個黑心神父肯定還有秘密藏在教堂。趕緊出發，絕對不能被蝙蝠俠捷足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