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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苗疆支線無人之境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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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存在鐵榕前提

“對哦,”劍無極想了一下,對雪山銀燕的機敏表示驚奇,“一門心思奔着始帝鱗,你們都是與欲星移那條肚裡黑水的魚站同邊的鱗族。”

“看到鬼!誰與他站同邊!太虛海境不是隻有他一人。區區一個師相,我還不看在眼内。就是王,也未必有我的法。”夢虬孫怒道。

“多餘的激将法省下。”随雲遠以冷靜的口吻回答,“我倒是好奇,帶史豔文之子欺到苗王府,這種擺明要挨星辰變暴打的事情,你能提出什麼理由來說服。”

難道是她長着一張很好坑的臉嗎?

“苗疆王族寶典很嗆怎樣?這邊一劍無悔可沒在怕的。”劍無極橫跨一步握劍在手,擺開架勢,“霜怎會突然如此,一定是那個苗王啊,以赤羽在手威脅她。這邊可是救人嘞!俠女啊,這棒打鴛鴦是要遭天雷的咧!”

“霜不是會受脅迫的人。”與随雲遠的嗤笑同時響起的,是雪山銀燕的反駁。

“喂喂,這頭不轉彎的牛啊,拜托可以别拆台嗎?”劍無極邊說邊抓着雪山銀燕的肩頭,晃了兩晃,然後沖着随雲遠繼續說,“這事你要信我的咧。”

“且不說,你之所言不過是毫無證據的推測。”随雲遠搖搖頭道,“鱗族更無任何必要涉入中苗争端。”以眼神按下有點躍躍欲試的夢虬孫,“我與苗王有過數面,真相未必如此。何況外境之事情況不明,不要擅自插手。”

随雲遠說話之間,手中名單忽然為人從後方抽走。她悚然一驚,回身發覺竟是不知何時來到的藥神。

“藥罐子,你怎會來了苗疆。”

藥神向驚訝的夢虬孫點點頭算是招呼,接着對随雲遠道,“最後這一句,你真正是沒資格在講。苗疆之事,你插手得還少嗎?不如管到底,也算個善始善終。忘今焉,對鐵軍衛動手了。”

“什麼?”

“歲無償調查孤血鬥場被殺,劍痕疑似無情葬月所為,然而卻有白日無迹在死者墓前以兇器畏罪自殺,并歲無償腹内布條書寫兇手乃是白日無迹。”藥神解釋着短短幾日内的苗疆事變。

“過猶不及。這設局也太過玩笑了。忘今焉就有這麼大的把握,這麼快就對軍長開刀。”随雲遠冷冷評斷道。

“是俏如來更快。他已向苗王投案,換出了赤羽信之介。”

“咋會!”

“大哥被困在苗疆!”

不同于劍無極和雪山銀燕的立即炸響,随雲遠慢下一分思忖,然後回答,“挑撥九算内部攻伐,還是默蒼離當年的招法。忘今焉太急了,須知沒有破綻,本身就是最大的破綻。”

“墨家的争鬥我不關心。”鸩罂粟搖頭道,“榕烨自請陪監鐵骕求衣。這些事情,你比我熟悉。”言下之意,當然是她去解決,繼續追查絕命司名單的事情則交予鸩罂粟跟進。

“哇靠!這墨家九算,果然都是一缸黑水,到處殺人栽贓,真正是無惡不作。”劍無極狠狠道,“銀燕,我們去撕了這些假模假樣的怪面皮!”

“嗯!我必須救出大哥。”雪山銀燕贊同道。

“事情的重點,并不在于真相——”

“那正是你的問題。”鸩罂粟打斷随雲遠道,“如你從前所言,夜族之案的真相也無意義。”

他說完便走,隻留随雲遠一時啞然。

夜族事件之前,閻王鬼途在中原江南地區散布瘟疫,哄擡藥價,瘋狂斂财無數,引起空前恐慌與動蕩。當時的苗王颢穹孤鳴在中原亂象橫生之際,想要趁虛而入,攻取中原地域,卻被儒俠史豔文集合中原武林之力連計擊破。苗疆未能占到便宜不說,還大大的損兵折将,王室威嚴掃地。基于搜刮财富和對内震懾的需要之下,夜鷹是否真正勾結藥神下毒謀害苗王,本身就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通過這起大案排除異己,充實國庫,并将西苗最大的一支勢力瓦解殆盡,孤鳴王室成為最大的獲利者。

一如太虛海境的螭龍案卷,連坐誅殺不計其數,一舉鏟除朝堂之上所有不服先王的勢力,人人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幾乎再無人敢對北冥宣的獨決專斷提出異議,除了當時的……

随雲遠迫使發散的思緒迅速收回,專注于當前之事。這件事的重點不在于真相,而在于苗王是否想要借此撤換掉鐵軍衛的首領。榕烨本就不在苗疆軍籍,論律決不至于株連,但她卻自請陪鐵骕求衣同入監牢,真正使事情變得棘手。

無論如何,總歸是要面見談過之後,才能采取措施。但是和這兩個人一起去砸場子,真的不會給苗王府打出來嗎?

随雲遠思索之間不自覺輕輕歎氣,卻聽見夢虬孫的聲音響在身側。

“這種表情真正不适合你。苗疆是嗎?苗疆的劍法我也很感興趣。你們說的那什麼王族寶典,想來和王的鎮海四權差不太多。”

“苗疆最出名的劍法,當然是還珠樓的飄渺劍法。但是任飄渺與東瀛宮本總司劍決之後,失覺癱瘓至今,副樓主酆都月魔氣侵染下落不明,至于少樓主鳳蝶嗎……”随雲遠說到此處瞟了一眼劍無極,得到對方一個幹瞪眼的回應,話鋒稍微頓了一頓,“我對她的水準不太了解。”

“那就是一般。”早習慣于對方常用婉轉說辭方式的夢虬孫如是定義道。

“夢虬孫。”

“苗王又是怎樣?”夢虬孫無視于随雲遠的微惱,繼續追問道。

“内功深厚,刀法還不錯。”随雲遠簡略點評一句,又忙着補充上,“他到底是苗疆國主,這不是普通的武者争鋒。稍有不慎,可能就是擅開邊釁!”

“你真是啰嗦。”夢虬孫不以為然道,“若是打輸了便要舉兵犯境,那這個苗王心眼也忒小氣。”

劍無極趁機晃了上來,重重點頭,“這話我贊同。這位,呃,鱗族的美女啊,既然你的朋友也陷在苗疆地牢裡,目标一緻,不如同行,相互也是一個幫襯,對不?當然,你若是堅持,我們也不會強人所難。嗯,還沒問過怎樣稱呼?”

随雲遠片刻猶豫,夢虬孫已然嚷了起來。

“你還是這樣,拖泥帶水,真不痛快。走咯。”他這樣說着大步向前,跨出數步,站在前方回頭來望随雲遠,頗有催促的意思。

随雲遠無語地輕輕搖頭,卻也服輸似的緊跟上去,免不了一點嗔怒似的輕微抱怨,“倒不如說你在鱗王宮這麼些年,真正是一點也不變。苗王敏思缜密,并非軟弱可欺。無間血海裡奪回王權的人,真當他不會開殺嗎?”

雪山銀燕聞言轉頭,“聽起來,這位姑娘很了解苗王。”

夢虬孫哼了一聲才道,“這個家夥講話,從來就喜歡藏着掖着。她說是數面,就可不止是數面而已。”

“啰嗦。”随雲遠不輕不重回擊一句。

苗王府待诏之處人頭攢動,熙熙攘攘,許多地方部族長老聚集在此,紛紛要求嚴懲鐵骕求衣,一時間聲勢浩大,七嘴八舌。

“哇靠,這鐵軍衛是得罪了多少人?這麼顧人怨。”劍無極瞠目結舌之餘,思考起來擠進去的路線,“沒辦法,看來隻能打出一條通路了。”

随雲遠卻輕輕笑罵一句,“真是狡猾。”她的笑意轉瞬而逝,“但恐怕榕烨真是傷心。”一心為國半生戎馬,血海百戰的義兄,如今為苗疆之衆千夫所指,恨其欲死。

“衆口铄金,卻不一定是該死之人。”夢虬孫望了望這烏泱泱的人牆,“看來苗王今日不打算見客。”

正在此時,一個熟悉的矯健身影擠過衆人來到随雲遠面前,正是孛日帖赤那。

“大人!見過大人!” 孛日帖赤那甲胄在身,隻向随雲遠行了一個軍禮。許是因為訓練的緣故,他比之前更精瘦黝黑一點,但那雙眼睛仍然亮晶晶的,使人望之心喜。

“你怎會在此?”

“這幾日各部落大人鬧得厲害。赫蒙将軍臨時拉我們支援一下王府守衛。我就知道大人一定會來。”

随雲遠微微皺眉,“就讓他們這麼鬧嗎?”

“反正王上現不在王府,出巡軍營去了。可他們就是不信。”

劍無極立時湊了上來,“那可太好,不是,我是說,那可太遺憾了。原來有熟人,那就好辦事。我們都是你家大人的朋友,想要進去見見正在王府做客的朋友,這位小哥,行個方便罷。”

孛日帖赤那上下打量了一番劍無極,右手扶上武器,“你不是苗民。”

“喂!你家大人還是鱗族呢。再說現在四界和平,有族群歧視可是不好。”

“追殺俏如來到苗疆境内的和平嗎?”随雲遠敲打劍無極一句,端正了神色對孛日帖赤那道,“我想請見一下赫蒙将軍。”蒼越孤鳴複位之後,赫蒙少使兼管王下禦軍并王府守衛,府内地牢也屬他之職掌。

但孛日帖赤那搖了搖頭回答,“赫蒙将軍交代過了,這件案子由王欽決,一幹人犯嚴禁探望。不過,将軍也說了,決不允許發生獄中瘐死的事情。”

蒼越孤鳴敢于交托心腹重任,正是因為赫蒙少使的這種謹慎持重的秉性。雖然性命暫時無憂,但随雲遠也聽出赫蒙少使不會在此時風口浪尖見她,說到底還是要走蒼越孤鳴這條路。

若是從前的蒼狼王子,她當然有把握,但是如今的苗王,會嗎?

“叉猡現下可在王府?”

“叉猡将軍另有任務。”

“我想前去吊唁一下歲無償。”

“歲無償将軍停靈之處現已經封鎖了。”

數番交涉不成,夢虬孫有些看不下去,“過分了吧,連吊唁一下也不許,控制成這樣鐵闆一塊,難道真正看到鬼!”

這是外松内緊,令人難以捉摸主君真正的意圖,究竟是殺還是放。但随雲遠現在沒有心情稱贊蒼越孤鳴的手腕越發純熟,她擔憂的是事情真正會向最壞的結果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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