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還是太引人注目了,二人還是選擇步行到蜀地。
在穆王的安排下,方武他們早就到蜀地了。
多日輾轉下,他們應該在日落前能進城,進城後就會穆王在蜀地的府邸。
兩人在林中走着,商量着進城先吃頓什麼好。
突然聽見一陣慘叫聲,宇文滟往前跑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何時。
幾個官兵在追殺一個穿戴平常的男人,男人撲到在宇文滟面前,嘴裡說着:“找穆王,别回府。”
然後就咽了氣,宇文滟看見眼前血淋淋的一幕,又看向官兵,拔腿就跑。
跑到穆王身邊,穆王還不知發生了什麼,宇文滟讓他跑,還沒聽清楚就被圍了起來。
見來勢洶洶,穆王下意識的将滟兒擋在身後。
穆王亮出身份,本想将他們吓退。
沒想到見這人是穆王,幾個人不僅不害怕,反而更來勁了,想直接了結了他們二人。
這時宇文滟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讓暗門的人退這麼遠,怎麼趕得來就他們。
千鈞一發之際,穆王從腰間拔出一把軟劍,劍光一閃,迅速與官兵們纏鬥在一起。
宇文滟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人有些陌生。
穆王的劍法淩厲,每一招每一式都透露出他深厚的内功。
官兵們雖然人數衆多,但在穆王的劍下,卻如同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就在穆王即将解決掉最後一個官兵之時,他躺在地上:“你怎麼會武功,你隐藏自己,這時欺君。”
穆王冷笑一聲,說道:“欺君?陛下又怎麼會知道呢?見過我出手的,可沒有一個活口。”
一陣冷風吹過,宇文滟突然感覺背後一涼。
見穆王看向自己,她猛地轉身,捂住雙眼,帶着哭腔大聲說道:“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不知道,你可千萬不要殺我。”
穆王裝作沒聽見她說話,拉着她的手離開了這個布滿血腥的地方。
流寇已經猖狂到軍隊了,看來他們得快些進城。
兩人加快腳步,穿過密林,終于在日落前趕到了蜀地的城門。
城門處人來人往,熱鬧非凡,與剛剛的林中的驚心動魄截然不同。也看不出在鬧流寇。
穆王和宇文滟混在人群中,低調地進了城。
進城後,他們按照原計劃,直奔穆王在蜀地的府邸。
府邸位于蜀地最繁華的街道旁。
穆王和宇文滟小心翼翼地繞過人群,悄悄進了府邸。
想起那人死前說的話,二人沒有讓府中的人發現他們的蹤迹,結果和穆王想的一樣,王府的下人,早就換掉了。
悄悄潛入了穆王的書房。
書房中,燭火搖曳,穆王坐在案前,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宇文滟站在他身旁,心中忐忑不安,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她知道,他們必須小心行事。
穆王在書房中翻找着什麼,終于,他在一個暗格中找到了一封密信。
他拆開信封,快速地浏覽着信中的内容。
看完信後,穆王的神色變得更加凝重。
他站起身,對宇文滟說道:“看來,我們得改變計劃了。蜀地的情況比我想象中的要複雜得多。真是有意思。”
宇文滟雖然好奇,問他信上到底寫了什麼?
穆王告訴她,這封信是在自己養的暗探寫來的密信,信中提到蜀地近期發生的事情。
年前,莫名其妙來了一波流寇,本來隻是些宵小之輩,可鐘将軍幾次出動,都沒能将其剿滅。
反而讓他們越鬧越大。
更奇怪的是,流寇都會突然出現,造成動亂,但過後就像人間蒸發一樣,那麼多人,卻怎麼也找不到他們的藏身地。
就像……藏在平頭百姓中一樣,而且還像被什麼人領導着一樣。
信中還說,鐘将軍曾試圖向朝廷上報此事,但奏折卻如同石沉大海,杳無音訊。
穆王将信紙燒掉。
“看來,蜀地的水,比我想象中的要深得多啊。”
宇文滟聽後,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寒意。
她沒想到,這趟蜀地之行,竟然會如此兇險。
穆王看着她,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滟兒,别怕,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的。”
方武他們可能也是察覺到了王府的不對勁,現在應該是藏在某處。若是事情不太順利,他會安排滟兒離開。
穆王帶着宇文滟,悄悄離開了書房,開始在府中尋找方武他們的蹤迹。
方武他們果然察覺到了王府的不對勁,正躲在一處密室中,研究着蜀地的情形。
見穆王和宇文滟找來,方武連忙迎了上去。
“殿下,您終于來了,屬下無能,辜負了殿下,沒能守住王府。”
穆王點了點頭,說道:“這不怪你,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