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州墨來了個電話,本來是想挂斷的,但看了看來的人愣了愣還是抱歉了一聲出去接了。
“喂?老胡,怎麼樣了。”州墨在走廊淡淡道。“都差不多了,不過你是怎麼知道那家劇本殺是我開的?”電話中的人道。
州墨笑了笑:“來的時候唐老和我說淩雲市隻要是掙錢的地方就都是你的。”
“呸!這個老家夥!在‘上法’拿我當冤大頭,現在還教别人拿我當!”
州墨輕笑:“還不錯,唐老說的還挺準的。”“哼,你也沒好到哪去,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你那幾個小朋友還不知道這些事吧?”
“什麼?”州墨一愣。
“能是什麼,他們難道知道那小子真實什麼德行?”
“娘的,提起來我就來氣!不就是被小妮子踹一腳嗎?就是有點骨裂,好意思管老子要十萬!要十萬行啊,老子就把他打成該十萬的樣子!”電話中的人很生氣。
“兩根肋骨賠十萬?”州墨一愣。“你腦殘嗎?”電話中的人有些不可思議“就你這樣的還能把那群貨打進療養倉?”
州墨皺了皺眉:“什麼意思?”“能什麼意思!”電話中的人酣暢的一聲大笑。
“那小子被我打斷八根肋骨,這倒沒什麼,就是有一根插進肺裡了,這個崽子差點死在手術台上。”
州墨滿頭黑線:“打成這樣你至于嗎?而且,你确定十萬塊夠?”
那人滿不在乎:“他不是要十萬嗎,那就給他喽,反正那醫院院長是我老手下,手術又不花錢,誰叫他敢訛老子胡天的人。”
州墨無奈的歎了口氣,開玩笑道:“你這人脈确實挺廣啊,你不會讓人做手術的時候做手腳吧?”
“我靠!你小子怎麼知道?”
州墨:“........”
“哎呀,我是說了,但他非說什麼醫者仁心,職業操守不允許什麼的屁話,說什麼也不同意。”那人的語氣似乎還有幾分懊惱,像是很可惜似的。
“你還沒說呢,他們知道多少啊?”那人又把話題拉了回來。“就賠了幾千,什麼也不知道,還覺得那哥們人很好。”州墨淡淡道。
“呵......你倒是當了個老好人。”那人笑道。
州墨看了看包房中嬉笑聊天的幾人嘴角勾起:“就當是給後輩的一些關照吧,現在的他們不需要知道太多不開心的事。”
“後輩?”那人聽出了些不對:“你是說他們.......不能吧,這麼巧?在這也能遇到自己人?你查了嗎?”
州墨又恢複了吊兒郎當的樣子:“誰知道呢?不說了,我吃飯去了。”說罷便挂斷了電話。
“呦,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要跑呢?”姜白撇着嘴忿忿的看着州墨。
“當然得跑,但不是得吃完了才能叫跑嗎?二貨。”州墨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