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墨:“.........”
早飯過後,州墨看着呆愣着散步的姜白問道:“喂,給我當保姆的事考慮的怎麼樣了?你總不能一直在我家白吃白喝吧?”
姜白難得的愣了一下,竟然仔細地思考了起來,莫名的,州墨看着這樣的姜白心裡忽然有幾分期待。
“你家.......為什麼沒有刀具之類的?”片刻後姜白問出了最關心的事。
州墨忽然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他沒有回答,隻是冷冷的看着天空像是在想些什麼。
過了好一會,州墨隻是說了一句:“我很讨厭鋒利的東西,所以我住的地方幾乎不會有那種東西,要是你覺得做飯不方便我可以點......”
“成交!英雄所見略同!”姜白忽然一喜,笑嘻嘻的說了一句然後蹦蹦跳跳的跑開了。
反而是州墨一愣,他還以為姜白是覺得沒有刀具會不方便。
州墨看着這會無憂無慮像個傻子似的姜白不自覺的一笑。
“明明根本不了解,可是......為什麼會這麼像呢........”
陽光下,姜白撒了歡的樣子不知為什麼,州墨就是覺得,這應該就是海兒長大後的樣子.......
“喂!前面紅燈,小心撞死你個傻叉!”
“州墨!!你的嘴如果能趕得上你那張娘炮臉一半你至少能多活五十歲!!”
........
晚上九點,淩雲市第一高級中學
“砰”陳陽關上車門,正打算啟動車子卻忽然一頓,無奈的說道:“說話啊,搞那一副要刺殺我的樣子幹嘛?”
一隻手從後車座伸了過來,不過隻是捏了捏陳陽的臉。
“還行啊,還不算老。”短發男人鑽到了副駕駛的位置,正是州墨。
“找我幹嘛?有什麼事打個電話不就行了。”陳陽啟動車子,駛離了淩雲一高。
“你就當做我是想你了。”州墨笑了笑,随手抽出來一根煙,點燃。
陳陽到是很驚訝:“你不是不喜歡抽煙嗎,什麼時候也開始了。”
州墨淡然的看着窗外,深吸了一口打開了車窗彈了一下煙灰。
“剛到淩雲的時候抽的,也不是總抽,煩的時候抽兩根。”
陳陽看了看煙,新包裝,看樣子是剛買的,是荷花。
“因為劉茫?”陳陽問道,随後也點了一支,“陪你一根。”
“呵呵.....”州墨輕笑。
“總得找點什麼東西紀念他一下,京城那個衣冠冢我看着惡心,就自己想辦法和他說說話。”
陳陽歎了口氣:“有些事該放下就得放下,那小子也不希望看見你現在這樣。”
“會放下,但不是現在。”
“好了,和你說正事。”州墨彈了彈煙灰道:“後面我放了一份文件,你去鑒定一下真僞。”
陳陽有些沒想到:“你查出來的東西還不放心?什麼文件這麼難搞?”
“鑽牛角尖罷了。”州墨丢掉煙頭:“一個高中生的檔案,叫姜白。”
陳陽一愣:“姜白?那個被處分的學生?你查她幹什麼?”
忽然陳陽像是想通了什麼:“你懷疑她是......”
“你也說了,隻是懷疑,我得到的信息這麼少,淩雲市所有的女孩我都懷疑,隻不過是先從她開始查罷了。”
陳陽頓了頓沒有說話,好一會才說:“知道了,我讓下網那邊的人看看。”
“脫離了這麼久人還可靠嗎?”州墨開玩笑似的問道。
“總會有些老夥計,可不可靠你不是也給我了。”陳陽同樣笑道。
“靠邊停吧,我沒别的事了。”州墨道。
“去哪?我送你一段?”陳陽看了看州墨。
“哈哈哈......用不着我自己走走就回去了,你還是趕緊回家陪老婆去吧,小心跪搓衣闆。”州墨調侃道。
“滾蛋!沒個正型,我哪來的老婆!”陳陽把車停在了路邊。
州墨下了車擺了擺手:“老大不小了,找個陪陪你的,要不以後癱瘓了都沒人管你。”
“滾蛋!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我看姜白那小姑娘就不錯。”
州墨隻是搖了搖頭,并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