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嗚嗚嗚~房姐!你怎麼來了?”範拾一站在辦公室裡哭唧唧的看着房姐道。
“少廢話,我來幫你們兩個請假,有點急事交代你們,你們暫時不能在這上學了。”
房姐冷笑道:“順便請算一下你和洛子陽那個兔崽子瞞着我逃了這麼多次學的賬!”
範拾一面如死灰,絕望的企圖讨好房姐一下,然而迎來的隻是被房姐揪着耳朵,疼的她就差滿地打滾了。
.........
陳陽辦公室
“太不像話了!”
陳陽狠狠地把一本書摔在桌上怒喝道。
州墨吊兒郎當到:“放心吧,就是暈一會,我手裡收着勁呢。”
“你放屁!”
陳陽的手指抖動着指着州墨:“你你你!.....你在和我說一遍?我還不知道你?”
州墨聳了聳肩。
陳陽張口想說些什麼可是瞄了瞄州墨身邊的姜白卻又沒能說的出來。
州墨看到陳陽這個樣子滿不在乎道:“想說什麼就說什麼,該不該知道的這小丫頭也知道的差不多了。”
姜白嘟了一下嘴不滿道:“叫誰小丫頭呢!”
州墨翻了個白眼:“我比你大兩三歲,叫你小丫頭有問題麼?”
陳陽無語的看了二人幾眼想了想還是歎氣道:“你呀!你呀!你自己現在什麼處境你自己不知道嗎?”
陳陽指了指州墨氣的說不出來話。
“你說你讓我怎麼辦?上次是正當防衛,這次呢?見義勇為?這是普高!不是武術學校!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心!”
州墨無所謂:“你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我又不差這一個學校上。”
陳陽氣的“啪”就把書丢向了州墨,州墨躲都沒躲。
本來都準備好被砸一下了,可是那本書卻在半空中被一隻嫩白的嬌手給接了下來,是姜白。
州墨和陳陽都是一愣,姜白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環顧四周,估計心裡還在默念:别看我!别看我!
隻可惜,姜白不經意瞄向州墨腹部的那幾眼并沒有逃過二人的眼睛。
州墨心裡觸動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手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陳陽也意識到州墨的傷還沒好,剛才一時生氣倒是忘了這茬。
“行了行了,别扯這些有的沒的,你倒是告訴告訴我,現在這事該怎麼辦?”陳陽擺了擺手道。
州墨依舊無所謂的态度:“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陳陽冷笑:“哦,要是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的話那就是開除你們兩個。”
“和她有什麼關系?!”州墨聲音有些高,一愣的變成了姜白和陳陽。
“喊什麼!?”陳陽翻了個白眼:“你以為這事和她沒關系?”
陳陽坐下點了根煙:“第一,事情是因她而起,第二,你們的情況李豔芳老師會......”
“老什麼師。”州墨不屑道:“她也配?”
陳陽無語到:“啊對對對!你還說上人家配不配了!就李豔芳!你覺得她會放過這小丫頭嗎?”
陳陽抽了口煙:“要是想往你倆身上潑髒水,第一點就是說你們兩個有交往不得體的嫌疑。”
陳陽看着有些尴尬的二人:“就算我給拉下來了,你覺得姜白以後會有安生日子嗎?”
“唉”陳陽歎氣:“她這個特級教師不說教的怎麼樣,可人家親哥哥是教育局的高幹,你難不成叫我去威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