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苦笑:“确實算得上認識,不過不太方便在這向您說,您還是跟我走一趟吧。”
州墨不為所動,男人似乎是有些着急了:“我那天去你家全盛狀态也是被你虐,你堂堂........”
“行了。”州墨嘲諷的看了男人一眼:“原來是你啊,這也是你的....僞裝?”州墨比劃了一下男人的臉。
男人變得有些不安,偷偷地四下打量,無奈道:“您也知道我是誰了,能跟我走一趟麼?”
州墨皺了皺眉,最終點了點頭。
十分鐘後,出租車停在了一家普通的酒店門前。
州墨砸了砸嘴:“合着你找我開房來了?挺變态啊。”
男人苦笑:“别開玩笑了,隻是找個相對安全的地方說話。”
州墨擡了擡下巴,二人走進酒店開了間房。
“說吧,找我什麼事。”州墨坐在床上看着男人。
男人并沒有應答,隻是仔細的檢查了一遍房間,确認沒有危險後男人才長出一口氣。
州墨皺着眉:“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找我幹嘛?想再試試能不能拿到賞金?”
男人苦笑一聲:“别開玩笑了,我哪有那個實力。”
州墨面無表情:“有屁就放。”
男人歎了一口氣:“我快死了。”
州墨皺了皺眉。
男人脫下帽子,從口袋裡拿出一瓶不知名的液體在臉上塗抹。
僅僅幾分鐘,州墨就看見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變成了一個歲數跟自己差不多的青年。
男人從脖頸處揪出幾根細小的針,然後聲音也變了。
“正式介紹一下,我叫席蒼,是上法這屆的新人,也是那天冒充你的那個人。”男人伸出了手。
州墨看了看男人的手,并沒有握住,隻是繼續淡淡的看着他。
男人苦笑一聲收回了手:“昨天我被人暗算了。”
男人的眼睛出現了幾分狠厲:“是什麼人我并不清楚,我........”
“中毒了。”州墨淡淡的看着席蒼:“而且外傷也不輕。”
“是。”席蒼佩服到:“至于暗算我的人我隐約猜到是什麼人了,但是我還不明白他們的目的。”
州墨看着他:“所以你是想讓我幫你解毒?”
席蒼自嘲一笑:“這個毒在我身體裡什麼情況我自己知道,沒救了。”
州墨反而感起了興趣:“那你找我幹什麼?發洩一下心中的不滿?”
席蒼搖了搖頭:“不是,我找您是為了一個人。”
州墨示意他繼續。
席蒼看着窗外:“其實我進上法并不是我本意,我的朋友在上法死的不明不白,我費勁心力想進來就是想調查這件事。”
席蒼看着州墨:“上法這個地方真的.......呵。”
“我研究這個地方三年了,還是沒能看透,越來越讓我明白的隻有一件事。”
席蒼咬了咬牙:“遠離它。”
州墨笑了笑:“你倒是看的明白,可惜沒幹明白事。”
席蒼輕笑:“無所謂了,當我決定走進它的時候我就做好随時去見我朋友的準備了。”
“隻是......有些不甘心,什麼都沒明白就把自己搞死了。”
州墨看着席蒼:“你不後悔嗎?”
席蒼呵呵一笑:“後悔嗎?我也不知道,我隻是覺得那小子在這世界上沒什麼人記得他了,至少......我要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死的。”
州墨心中一動,想起了自己和一個死了還被潑了一身髒水的的二貨。
“繼續。”州墨看着席蒼。
“我不會就這麼放棄,我會努力的,哪怕隻有一絲希望,我也要活下來。”席蒼堅定道。
“那群人知道我還沒死,我得消失,各種名義上的消失。”席蒼眼神中有着恨意。
“這不是挺好?”州墨道:“所以你想讓我幫你什麼?”
席蒼看着州墨:“這就是我要說的,我會想辦法消失,但是毛詩然不能。”
州墨挑了挑眉。
“毛詩然是那小子的妹妹,毛恒那小子死了之後就是我一直帶着她。”
州墨好笑道:“你的意思是想讓我替你照顧她?”
席蒼抱拳:“我知道這很唐突,然然她的父母在她6歲的時候就失蹤了,到現在也沒有消息,在這段時間裡我和他哥哥在照顧他。”
席蒼自嘲的笑了笑:“這孩子很懂事,懂事的讓人心疼,我這次兇多吉少,這世界上真的沒有什麼人可以照顧她了。”
州墨覺得可笑:“席蒼是吧?你覺得你說的這些話不可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