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皺了皺眉:“我.......哎呀,都說了别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這下好......吓死你。”
戴晟不言語,就那麼看着姜白。
姜白感覺渾身不自在,雙手無措的比劃了幾下:“你晚上住哪?”
戴晟輕松到:“還能住哪?睡大街呗,怎麼?姜大小姐要大發善心收留我一晚?”
姜白翻了個白眼:“滾吧你,淩雲市還不至于吧連個符合你身份的酒店都沒有。”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姜白回頭道。
“你也是,以後少吹那牛13,你爸看你不順眼很久了,自己手裡有多少錢你自己不知道?天天這個配不上你那個配不上你的。”
姜白也覺得越聊越尬,擺了擺手道:“行了行了,有事明天再說,我回去了。”
戴晟張了張口,最終不過說了一句
“好。”
姜白轉過身擺了擺手走了。
戴晟站在原地看着姜白慢慢走遠,眼神中有着莫名的情感,像是........愧疚?
十分鐘後
姜白懊惱的踢了踢牆角。
靠!姜白,你丫真夠賤的,擱這裝什麼呢?
我們的姜大小姐已經站在單元門前很久了,她在要不要上樓跟某位傻13道歉之間猶豫着。
“真有意思!跟本小姐這個态度!我憑什麼跟他道歉!就算我朋友打擾到他了,他就能罵我?”
姜白此時覺得讓一步越想越氣。
“真以為我差他那塊八毛的工資!?我才不稀罕!”
姜白嘟囔着,覺得自己說的特别有道理。
“對!大不了就分道揚镳,老娘巴不得離他遠點!”
說着,大小姐覺得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現在正是自己跟這個危險毒舌男劃清界限的最好時機!
姜白轉過身剛走一步,身後就傳來一句吊兒郎當的聲音。
“喂,在這腦補半天就得出這麼個結論?”
姜白吓的一個機靈,轉過身吼道:“你丫有病啊!大晚上裝鬼有意思是吧!”
州墨拄着下巴坐在台階上笑着看着姜白。
“這不看我們姜大小姐是怎麼破壞公物的麼,順便錄下證據給小區物業看看能不能拿個‘舉報有獎’”
姜白随手撿起一快石頭丢向州墨:“小毛同學怎麼不把你弄死在樓上呢?也算為民除害了!”
州墨随便一歪頭就躲了過去:“那可是我妹妹,他可沒你這麼狠心,天天盼着我死。”
姜白呸了一口:“你少在那裝好人,誰知道你跟他哥有什麼不法交易,有我在!你也想碰小毛一根毫毛!”
州墨無奈笑道:“行行行,那你就一直看着,看孩子不也是保姆的本職工作麼。”
姜白快步走上前去:“你少跟我裝蒜!要不是為了不被你殘害,本小姐稀得給你當保姆?”
州墨表示無辜:“我什麼時候要殘害你了。”
姜白冷笑:“保不準哪天我一回頭就被你敲悶棍。”
州墨無奈摸了摸大小姐的頭:“放心吧,不敲你。”
似乎是動作有些暧昧,兩人反應過來後都有些愣住,已經很晚了,夜晚的風清爽,卻吹得姜白臉色有些微紅。
“滾!想死是吧,占誰便宜呢?”姜白一把打掉州墨的手。
州墨也有些尴尬本來是想着解釋一下結果到嘴邊就成了:“你以為我願意摸?你頭上的油都夠炒菜了。”
姜白:“..........”
你踏馬想死是吧!!!
州墨往後躲了躲:“好好好,不鬧了,家裡還有我給...呃,給小毛同學帶的吃的呢,你要不要?小心一會被吃沒了。”
此時,
樓上的正在看電視并且一口沒吃東西的毛詩然打了個噴嚏。
姜白看着他眯了眯眼:“切,誰稀罕。”
州墨看着姜白:“一點面子不給你老闆啊?那要不要我重複一下某人剛才踢牆角時候說的......”
“滾!!!”
姜白像是踩了尾巴似的低聲尖叫:“回回回!我回!快滾上去!我餓了!!”
雖然姜白自己都忘了自己剛才說了什麼,但理智告訴她那并不是什麼她願意聽到的話。
倆人推推搡搡的走上了樓,卻沒發現,他們身後的遠處站着一個人。
戴晟手中拎着剛買來的關東煮看着二人并肩上樓,愣了愣,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