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墨看了看她的衣服懶洋洋道:“現在天氣還這麼冷麼?進家裡還穿着長袖?”
毛詩然悻悻的道:“我比較怕冷......白姐姐呢?”
州墨看着她,半晌打了個哈欠道:“早扔屋裡去了,醉成那個吊樣。”
毛詩然一頭黑線。
扔?您不會偷偷打人吧?
毛詩然看了看手機道:“不早了,我也去睡覺了哥。”
州墨微笑的點了點頭:“去吧,明天我送你去上學。”
毛詩然沒聽清,随口應了句好,随後感覺有哪不對,怎麼忽然要送我上學?
或許是确實太晚了,毛詩然沒去仔細想,回到屋子裡睡覺去了。
州墨看着毛詩然關上門,嘴角的微笑收了起來,眯了眯眼。
他其實在叫醒毛詩然之前就注意到了。
小姑娘胳膊上的淤青。
他倒是也想認為那是不小心磕到碰到的。
隻可惜,州墨對那種淤青州墨再熟悉不過了。
那種多,并且顔色深淺不同,被毆打的淤青.......
州墨閉了閉眼,想起了席蒼談起這位然然時候的神情。
州墨的眼神越發冰冷,或許是毛詩然妹妹的身份吧,無論是誰的妹妹,都不應該被人欺負。
州墨睜開雙眼,似乎是做好了決定,眼神恢複到淡漠無光,定定的看着窗外,點了根煙。
“劉哥,我還真是變得墨迹多了,不過......這也就是你總說的人情味吧?”
一夜無話.......
毛詩然的學校外,州墨打了個電話,面無表情。
“喂?周老師,我想請假......對,我頭痛,可能是之前的腦震蕩,我打算去醫院複查一下......”
“什麼!???”!
身處在淩雲二高的周德全痛心疾首。
“快去吧!孩子!要是錢不夠記得跟老師說,對了,要是沒有效果的話我帶你去看看中醫,我有一個老夥計醫術很不錯........”
州墨好一頓應付才一頭黑線的挂斷電話。
“真搞不懂這麼極限的老師為什麼會在這種學校。”州墨揉了揉額頭,無奈自語。
看了看時間,州墨轉身走向一家小早餐店。
他,準備先吃個早飯。
與此同時,淩雲市二高
“小白小白!”範拾一走過來挽着姜白的手道:“今天你跟州墨吵架了?”
姜白一臉問号:“為什麼這麼說?”
“很正常吧,往常你倆不都成雙成對的出現麼。”洛子陽笑道。
姜白無語,反過來看着洛子陽:“不對吧,反而是你倆,永遠都一起出現,有你必有11姐。”
範拾一嘟着嘴捏了捏姜白的耳垂:“是有11姐必有洛子陽~他老粘着我。”
11姐掐着腰神氣到:“沒辦法,姐的魅力太大了。”
洛子陽:“........”
“所以說我們的州同學幹嘛去了?”範拾一道。
姜白:“送他妹妹去了啊。”
“呦~”範拾一眉眼彎彎:“親妹妹?”
“不是,好像是他朋友的妹妹,托他照顧一段時間。”姜白拿出課本。
“哦,沒意思,我還以為情妹妹呢。”範拾一拄着下巴無聊到。
姜白眯着眼彈了一下小11姐的額頭:“拜托,人家還是個初中生好不好,收起你那吃瓜的眼神。”
洛子陽:“你别搭理她,她就那樣,就連我跟州墨說句話她都要起哄。”
說罷,洛子陽看到二女同一副表情看着自己,洛子陽翻了白眼。
好家夥,這倆合着一類人。
“好了同學們!坐好了開始上課了。”老周的聲音在講台上傳來,人群作鳥獸散,都回到了座位上。
說來奇怪,就算是這樣的班級和學校,學生的成績也并不想想象的那麼差。
可能是淩雲二高所行的“随心所欲的學習”的理念确實有效吧,這個學校的升學率并不比一高的低多少。
隻不過,這所學校之所以這麼臭名遠揚是因為上了這個學校的學生........
幾乎都有點大病。
.......
不知何處
“啧......呼.......”
男人抽了口煙,把煙頭撚滅在面前跪在自己身前女人的手心中。
“爽麼?表子?”男人的腳踩在女人的頭頂勾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