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衍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人都不在此界了,你知道停手了。”更何況明知他不能離開此界。
不過那個世界,他好像在那裡。
思索片刻,容衍和那人聯系了。“怎麼,本體,今天這麼有閑工夫想找我唠嗑呢?”
容衍蹙眉,這就是為什麼不太想和他聯系的原因,太不着調了。
“乾川,不管你用什麼方式,找到我小師妹,祁知意。不過她有可能會易容。”腦海共享着記憶。
“喲喲喲,鐵樹開花了,難怪這麼着急上火的,放心…”我作為你的分身這次一定幫你。
還沒說完就發現自己被單方面切斷了。哼,無趣。
隻見一個蜜色肌膚的和容衍有八分相似的男子但是更加野性和陽剛。
不過小師妹可真有意思啊!比那老古闆有趣多了。他摸摸下巴想到。
“來人。”他朝房間外大喊一聲。
“聖子。”隻見一男一女入内,儀态端莊,目不斜視。
“拿着這個畫像去找人,記得隐蔽點。”他遞給兩人兩份玉簡,裡面是祁知意女裝的樣子。
“是。”兩人拿了畫像告退了。
“要是有本體看因果線的能力就好了。不會這麼費時費力了。”他拄着下巴感慨道。
祁知意睜開眼,不出意外眼前一片漆黑,用手摸了摸,身下居然是被褥。
“醒了?别把我的床摸髒了。”女子冷淡又散漫的聲音響起,聽得祁知意一愣。
“是你救了我嗎?多謝。”
不管怎麼先感謝總沒有錯吧,祁知意想着。
“嗯?可不止你,而是你們,還有就口頭的謝謝嗎?不來點實際的?”
女子惡劣的聲音再度響起。
祁知意不禁懷疑,我這是到了什麼地方?這是個女土匪嗎?
“什麼實際的?比如?”她有些疑惑的發問。
“替我幹活兒。不過就你這個瞎了的狀态怕是沒事能幹。算了我大發慈悲幫你治傷,你後面替我幹一個月的活兒就行。”
女子雖然很惡劣但是幫她治眼睛的傷,讓她覺得有點奇怪。
這人這麼好心?一個月的活兒和治傷不對等吧?
“方便問下其他人怎麼樣了嗎?”
祁知意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
女子冷哼一聲,“那可比你情況好多了。好好休息吧你。”轉身離開了。
就這麼祁知意習慣了失明的情況,她輕撫了撫眼睛。
不知那女子上了什麼藥,冰冰涼涼很舒服,以後得多找點補眼睛的藥。她心想。
經過三天,祁知意模模糊糊好像能看到光線了。
這天女子上完藥,仔細看了看,“最近注意用眼,再過幾天應該就能恢複了。”
出門後,找了個隐蔽的地方,布下結界。
“人怎麼樣了?”一道好聽的女聲響起,如果祁知意在這裡就能認出這是誰。
“你說呢?人瞎了還毀了容,要不是我,怕是要成為小可憐。”女子态度依舊惡劣。
“活着就好。”她微微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