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下地方寬,隻要有錢也能建一個。
對于賺錢陸雲飛之前沒有這麼大的渴望,自從娶妻之後,陸雲飛就很想賺錢,他不能讓娘子和孩子跟着他一起吃苦。
想到孩子,陸雲飛好像當頭淋了一盆冷水。
他又想起了昨天晚上韓秀秀說的話,他搖了搖頭,将剩下的水從頭上淋下來,甩掉頭上的水,也将腦中的想法甩出去。
不管娘子現在怎麼想,陸雲飛是要和娘子白頭到老的,不管遇到什麼事。
頭發用布巾擦幹之後松松的挽了一個髻,陸雲飛帶着些微濕意走了出來。
韓小小正和韓秀秀兩個坐在竈房的小凳子上說話,韓秀秀看到他出來,往竈裡塞了一把柴,“那我下面條了?”
“嗯。”陸雲飛答應一聲。
翻滾的水裡丢進面條,不一會就煮好了,出鍋之後再撒上小蔥,就煮好了。
一大碗面條,配上酸辣開胃的筍丁,陸雲飛很快就把面條吃完了。
韓秀秀和韓小小兩個吃的是蛋炒飯,聞着也是香噴噴的,但是她們吃得慢些,所以陸雲飛隻能坐在桌子上等着他們。
韓秀秀把熱好的青螺往陸雲飛那邊推了推,“吃吧,今天中午你都沒吃,熱了一遍不知道還好不好吃。”
陸雲飛也就不扭捏了,夾了一個,“比中午更入味了。”
這一小碗青螺很快也入了陸雲飛的肚子,看陸雲飛吃得這麼歡快韓秀秀偷偷的笑了起來,怕被陸雲飛發現,把頭埋進了碗裡。
可陸雲飛怎麼可能看不出來韓秀秀在偷笑,但是能逗得娘子一笑也算值得了。
吃過飯,韓秀秀重新燒了熱水,她和韓小小兩個也要洗澡,現在他們已經實現了用水自由,以後再也不需要節約用水了,洗澡也會方便很多。
韓秀秀幫韓小小的頭發挽起來,免得小小的頭發被打濕,又用布巾搓背,兩姐妹小聲說着話,陸雲飛在外面也能聽到動靜。
趁着這一點空閑時間,走到外面檐下查看今天挂在那裡的毛皮。
皮上面的水分已經被完全風幹了,明天再把剩下的工序完成這塊皮毛就算鞣制完成了。
這一隻狗獾個頭也還行,所以皮毛價格還行,應該能賣上五兩銀子。
臨睡前,韓秀秀還要再喝一次藥,陸雲飛把小爐子的火點燃。
等韓秀秀洗了澡出來,桌上的藥剛好可以入口。
長痛不如短痛,端起藥,韓秀秀一口飲盡,藥味充斥了她的口腔。
“苦嗎?”
“嗯,苦——”
韓秀秀的話被陸雲飛整個卷入口中,甚至将她口中的藥味也席卷了個遍,直到她無法呼吸,兩人才分開。
韓秀秀胸口起伏,“你……你幹嘛?”
“你不是說藥很苦嗎,我嘗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