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當場抓包警告,花野千合子老實了,偷感十足地小幅度去戳降谷零,“之前槍響的時候,其實我聽到你叫我了。”
降谷零眼神閃了閃,“是嗎,我當時……是怕你受傷。”
“嗯,我知道。”
“和子……”花野千合子玩着手指,嘴角不自覺露出淺笑,“你好像之前還從沒有這麼叫過我呢。”
降谷零沉默片刻,垂下眼眸,“抱歉,我下次會注意的。”
“嗯。”花野千合子反應過來降谷零的意思,懷疑是自己聽錯了,“啊?”
這時有醫生帶着警察敲門進來,“可以麻煩黑澤小姐做個筆錄嗎?隻是需要簡單詢問一下情況,不會耽誤您太多時間的。”
花野千合子:“哦,好的。”
“那我出去一下。”降谷零朝警員颔首,出了病房。
病房外,降谷零靠着牆壁,有些出神。
“和子。”
“合子。”
降谷零究竟在喊誰,這個世界上,恐怕隻有他自己心裡知道……
好不容易錄完筆錄,花野千合子實在困得不行,竟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門扉再次打開,熟悉的氣味悄然靠近。
花野千合子若有所感,漸漸醒轉過來,睜眼見到來人,“哥哥?”
琴酒的視線,從花野千合子包了層層紗布的脖頸,移到她顯然還沒完全清醒的臉上,“傷好了搬回家。”
“不要。”花野千合子想也不想地拒絕,“我還要值班呢!”
琴酒顯然不覺得花野千合子提出的算什麼問題,“那就不上班。”
“你……”花野千合子被琴酒氣得呼吸加重,“憑什麼!”
話未說完,琴酒墨綠色眼眸自上而下俯視花野千合子,“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死掉?”
花野千合子在和琴酒的眼神交鋒中,漸漸不敵,洩氣地撇開視線,“那隻是個意外!”
見花野千合子依然執迷不悟,琴酒道:“你該知道,隻有家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花野千合子揪住琴酒的大衣晃啊晃,“可警校裡面也很安全啊,你看,即使是松下拓那種暴亂分子,也隻能在校外作亂。”
琴酒抓住花野千合子晃幅越來越大的手,把它掖到被子裡。
“既然你不想回去,就好好待在警校裡,半步都不要出去,知道嗎?”
花野千合子愣愣點頭,立馬發現華點,欠欠問:“那哥哥接我我也不出去嗎?”
琴酒嗤笑一聲,揪住花野千合子的毛茸兔耳帽,眼神裡卻盡是危險:“你敢……”
“诶,我發型!”花野千合子趕緊從琴酒手裡解救出帽子,嘀咕道:“真開不起玩笑。”
琴酒靜靜看了會兒花野千合子整理兔耳朵帽,渾身的寒氣早在不知不覺間收斂幹淨,手移到花野千合子頰側,“你瘦了。”
花野千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