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野千合子見琴酒半天沒有反應,大着膽子伸手在琴酒眼前晃了晃,“哥哥?”
琴酒眼神聚焦,斂容讓開身位。
花野千合子立馬見縫插針地鑽出去,終得解脫。
“那個,我先去睡了!”花野千合子話音剛落,房門已經“啪”的一聲合上。
開玩笑,要是還傻兮兮待在原地,花野千合子還不知道要“受審”的什麼時候呢。
花野千合子倚在門上,努力平複并不規律的心跳。
琴酒以前洗完澡,通常會穿着浴衣出來,花野千合子對此習以為常,可這次,卻隻匆匆裹了個浴巾就出來了。
花野千合子摸摸下巴,後知後覺感覺到哪裡有些奇怪。
無論如何,經過一番驚心動魄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式的折騰,不僅沒追查到青木太太的行蹤,反倒給哥哥抓到了小辮子。
花野千合子撫額長長歎了口氣。
卻發現指腹上沾了些水漬,花野千合子又摸摸額頭,不僅想起是什麼時候沾上去的,就連着當時的觸感都一并想起來了。
“天哪……”花野千合子捂臉蹲下來,輕輕扇了自己一巴掌,“罪過罪過。”
因着昨晚罪孽太深,花野千合子第二天,就讀了一早上的清心咒。
琴酒看着花野千合子神神叨叨的,嘴裡不知道在嘟囔些什麼,拿手指搡了花野千合子額頭,“吃飯。”
花野千合子的誦讀功虧一篑,惱然看着琴酒——自己的罪孽對象,瞬時就沒脾氣了,委委屈屈地說:“哦。”
琴酒神色緩了緩,對花野千合子說:“今天不回去是吧?”
“嗯……”花野千合子說完就覺得不對,“哥哥有事嗎?”
琴酒看着花野千合子時,眼神帶着肆無忌憚地打量。
不知為什麼,花野千合子莫名有種渾身涼飕飕的感覺,花野千合子下意識地把自己小開衫的領子裹緊了些,一臉防備地看着琴酒,“幹啥?”
琴酒說:“一會兒跟我去個地方。”
花野千合子的警報小雷達“滴嘟滴嘟”響個不停,“可以……不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