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你這家夥又幹什麼去了?”
一道氣急敗壞的聲音打斷了正在鬥嘴的兩人。
三人尋聲望去,隻見一個金發戴着眼鏡的嚴謹男人緊緊握着什麼東西,雖然不知道具體握了什麼,但可以深刻感受到對方的怒氣。
“這個社畜大叔是誰啊?”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疑惑的看着穿着織田作同款風衣的【太宰治】。
“社....社畜....大叔?”
還沒聽到大太宰的回答,就先聽到一旁仿佛受到嚴重傷害的金發男人的聲音。
“國木田有人說你是大叔哦~”
【太宰治】笑嘻嘻的調侃着正在逐漸向他走來的國木田獨步。
“要你管!”
“失禮了,在下國木田獨步。”
國木田獨步咬牙切齒地看了眼【太宰治】,又将視線轉向一旁看熱鬧的兩人。
就是....
怎麼其中一個長得這麼像太宰?
這熟悉的纏得滿身都是的繃帶,連右眼都被纏住了。
還有這個赤褐色短發的男人,穿的風衣貌似還是太宰治的同款。
所以這是怎麼回事啊?
面對國木田那充滿迷惑的神情,【太宰治】聳了聳肩,扔下巨雷
“他們來自過去哦~”
過去?
也就是說....
國木田獨步意識到某種可能,僵硬着轉動脖子将視線集中在那形似【太宰治】的未成年身上。
“這個長得比你小幾歲的青年,也是太宰治?”
“對哦~”
“國木田大叔你好哦~”
兩隻宰笑着承認了國木田獨步的猜測。同時也打破了國木田獨步最後的幻想。
為什麼!為什麼會有兩隻太宰?
一隻已經這麼煩了,又來了一隻!!!
深呼吸一口的國木田獨步又将視線轉向一旁的赤褐色短發男子,這一看就是太宰治以前的同事,肯定跟他一樣深受太宰治的迫害。
帶着兄弟我懂你的神情,國木田獨步帶着些許感慨的跟織田作之作握了握手:
“你也辛苦了,我叫國木田獨步,是這個家夥的現任搭檔。”
出于對戰友的尊敬,國木田獨步又重新自我介紹了一番。
織田作之助點了點頭,也爆出了自己的真名:
“幸會,我叫織田作之助。不過,你說的辛苦倒不至于,太宰其實挺好相處的。”
太宰....好相處?
分開聽得懂,合在一起理解不能的國木田獨步露出懷疑的眼神。
兄弟,你是被太宰PUA了,還是你對太宰有什麼誤解?
“國木田很過分哦,人家就是很好相處嘛~”
這麼說着,【太宰治】還捧了捧自己的臉頰一臉害羞的說道。
“故作姿态。”
目睹【太宰治】那深情的表演戲碼,太宰治露出了嫌棄的神情。
要他說,這演技索莉缇爾都比他強。
起碼,索莉缇爾不會這麼浮誇加惡心。
“呵,小鬼頭就是小鬼頭,怎麼懂我們成年人的世界。”
對于太宰治的嘲諷,【太宰治】果斷表示不想跟這個小鬼多說一句廢話。
“長這麼大,還是一個文盲。整天生活在渾渾噩噩的世界,發展所謂的emo文學。我看你就是閑~”
不出所料,兩個太宰再次吵了起來。
一旁的國木田獨步和織田作之助面面相觑。
不明白,你們都是太宰,有必要跟自己過不去嗎?
國木田獨步歎了一口氣,伸手抓住【太宰治】的肩膀往後一拉。
與此同時,同樣的舉動也發生在織田作和太宰治身上。
“到此為止,太宰!”
“好了,太宰。”
被制止的兩隻宰對視片刻,發出“哼”的聲音,紛紛将頭瞥向不同的方向不與對方一般見識。
“那麼,織田先生你們接下來的打算是什麼?”
國木田獨步友好地向織田作之助發問。
在他看來與其問神經跳脫的太宰治,還不如問這個一看就很靠譜的織田作之助。
“内~織田作我們跟他們去武裝偵探社吧,我很好奇它現在的樣子。”
“太宰都這麼說了……”
非常好奇呢,太宰治很好奇在亂步嘴裡無法使用魔法的他。
他沒記錯的話,索莉缇爾當時還提出了一個說法:如果江戶川亂步沒有及時認清自己的問題,而是沉寂在那個社長的謊言之中。他将永遠的喪失觸發魔法的可能性。
這話說的也很簡單,就是思維被框死了。魔法是想象的世界,連想象都無法發揮又怎麼可能使用魔法。
而很顯然的,這個世界并沒有這個概念,那麼江戶川亂步自然而然的沒有辦法使用魔法。
當然,太宰治想去武裝偵探社自然也有别的想法。
其一是好奇,另一個則是相比其他兩個勢力武裝偵探社的武力算是最弱的。
至少,在這方面太宰治有把握帶着織田作全身而退。
雖然也挺想跟這邊的不完整小矮子交一下手,但現在還是穩妥一點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