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的氣息充滿了麻痹神經,讓人放松警惕的味道。
銀發意大利黑|手|黨一時情難自禁。
獄寺隼人面無表情的坐回了沙發上面。
可惡,他想。
他大概,有點,吃撐了。
幾乎有一個瞬間他都想要和旁邊的棕發少年一樣直接歪斜着癱倒在沙發上,吃的太飽了,動都不想動。可是他不允許自己像是一條被腌制過得鹹魚。他還要去學校和那個彭格列候選人戰鬥!
“你困嗎?”綱吉感覺自己眼皮子又開始有點打架:“每次吃完飯都會想要睡覺。”
“那是因為食物攝取量過多會使血液多聚集到腸胃,讓大腦缺血,導緻注意力不集中引起犯困。”獄寺隼人下意識的科普。
“居然是學霸人設。”綱吉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明明看起來和不良一樣。然後他就打了一個哈欠,昨天到今早補覺都沒有補好,他真的困的不行了。
“你們要上去休息一下嗎?”奈奈媽媽正在收拾着餐具,看到自己困意連連的兒子,看了看鐘:“這個點的話還可以睡個午覺哦。”
午覺?獄寺看了過去,臉上露出一絲困惑。
銀發的意大利人顯然是對東亞國家這個概念并不是很熟悉。
“中午睡一覺的話,下午的精神會好很多哦。”沢田奈奈溫和的說道:“剛剛獄寺君也說自己是今天才下飛機的,估計也很累吧。要不要上床休息一會呢?”
獄寺隼人手裡抱着奈奈媽媽拿出來的新枕頭和沢田綱吉回到了之前的房間。
似乎是由于剛曬過的原因,手裡的枕頭顯得又輕又軟,帶着一種紡織物在太陽下發揮的味道。
獄寺隼人感覺自己是腦子不清醒了。
我怎麼又跟着上來了?
“我的床是幾天前才換過的哦,”棕發少年拉了拉窗簾,直接就倒在了床上抱着美少女抱枕滾到了一旁,臉埋在枕頭裡面,聲音帶着幾分悶啞:“你介意和别人一張床嗎?或者衣櫃裡面還有被褥?你自己攤開?”
獄寺隼人皺眉反駁道:“我才沒那麼多講究。”
“那你快點啊。”綱吉随便拍了一下旁邊給對方留出來的位置,撇過頭來看了對方一眼,又閉上眼睛埋了回去,他說話已經含糊不清了:“我先睡了,你随意吧……”
這裡的人這麼開放随意的嗎?難道是我的問題?
獄寺隼人糾結了半天,終于還是磨磨蹭蹭的躺到了這張床上。
樓下那位親切的女士說的對,隻有養精蓄銳了才能夠更好的迎戰。
我絕對不會睡着,先構思一下等會下午的計劃。
等我到學校之後先去那個班級中打探一眼,然後找到reborn先生,在reborn先生的見證下和對方展開激烈的決鬥。
聽說這個繼承人是一直在日本生活,說不定會什麼奇怪的奇|淫巧技,而且reborn先生并沒有給我發準确的情報,在這個基礎上想必也是想要看看我的能力。想到這,獄寺隼人心中冷哼。
無論是什麼,那些暗殺手段,飛镖,毒藥,我一定可以解決……
可惡這床這麼這麼軟……
.
reborn面無表情的看着床上躺着的睡得昏天暗地不知時間為何物的兩個人。
帽檐上面的綠色變色龍爬到了他的手上變成為了一把捷克制手槍。
他一把直接拉開了一旁的窗簾,太陽落山的金紅色光輝從窗外直射進了房間,整個屋子頓時變得無比亮堂起來,伴随着的是消音器和一連三分的子彈在室内猛然打響。
“你們兩個……”reborn冷飕飕的開口,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音響:“幹脆就這樣睡到三途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