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手指溫柔交付,謝觀舒小聲說:“許是賤人。”
話畢帶着蕭啟明手中沙包抛的老遠,顧子銘當頭棒喝:“誰—!誰—!誰打的沙包?”
“砸死我了!”顧子銘捂着額頭行進。
蕭啟明慌得一批,轉身謝觀舒沒了人影,一擡上眼隻見他在樹上,比出個‘噓’的動作。
“那你讓我給你背鍋!”蕭啟明小聲怒指。
謝觀舒拍拍胸脯,隻道:“我送了你禮物,拿來防身。”
顧子銘走近一看簇簇紅白,隻怒吼道:“謝觀舒—!謝觀舒人呢?半夜過來當采花賊,花兒都給我摘秃了——!”
蕭啟明拿出撥片刀直抵他胸口,“不許吼!不許叫!采花賊在樹上,你自己找他算賬。”
“喲,”顧子銘一把抹手奪過,“心底話都說出來了,有脾氣了?不是死氣沉沉的蕭啟明了。”
“怎麼?昨夜有些什麼好消息?”
蕭啟明颔首直躲,可被人用手抓揪着,腰身都挺了下去。
“躲什麼?害羞了?”顧子銘追他臉問。
“我看子銘你是沒被追夠。”謝觀舒跳下樹說。
而來直接把蕭啟明拽到身邊,“怕是衣裳都沒穿齊整,都被薅起來了。”
“我都不想說你六兄!你摘花兒哄我們家小貓摘就摘了,你摘的空空如也,你是想要我的小命嗎?”
謝觀舒毫不在意他,笑看身邊人,“是想要我家阿明肆意開懷。”
蕭啟明抿唇一笑,轉身就走,“采花賊始終不對,還是大将軍呢,我看是隻賴皮虎。”
“給我做主!給我做主!”
顧子銘繞在蕭啟明身邊道:“我父親差點拿棒子打我,倒替他做了冤大頭了。”
“那要我賠你什麼?”
蕭啟明看着兩目繁星,便眼轉逗趣。
撐着案思索片刻,隻吩咐:“去叫沈禦史,就是我有惑實在不解,煩勞他來一趟。”
謝觀舒站在他身側,蹲下小聲道:“以後不要順從,要有脾氣,我什麼都給你兜着。”
“好!”蕭啟明倒去茶水,倚着身子隻遞給他,“喝。”
謝觀舒隻叼着茶杯豪飲,“若是砒霜,我也甘之如饴。”
蕭啟明看撒的到處都是,拿着帕子直擦着他下颌和脖頸身子,啧一聲隻怨:“你幹什麼?好好喝啊—”
謝觀舒直盯着他眼睛,問:“好摸嗎?”
“什麼?”蕭啟明還沒反應過來,手搭在他的胸口上,感應着此起彼伏的呼吸。
謝觀舒一按着他手在心口,又問:“好摸嗎?”
蕭啟明掙脫手猛的一打,“你有毛病!色中流氓!”
那人眼睛隻追着他哈哈大笑,蕭啟明看着顧子銘十分挑逗的眼神,隻問:“你們不是說謝觀舒是個正人君子嗎?怎麼回事?奪舍了是吧?”
顧子銘無奈攤手,壓着唇角笑道:“能跟我顧子銘稱兄道弟的人,能好到哪裡去?小時他就端着個正人君子的樣,喜歡逗我。獨獨見了你湊到他自己懷了,他笑得心都要化了,也跟你一樣成了個呆子。”
“那時你親他一口,人就頓時化為燦陽了!”
“滾蛋!”
蕭啟明捶桌:“你們一個二個都是花心的!再逗我我喊人打出去!”
顧子銘捂住頭悠悠道:“我可好怕,不過我隻喜歡阿越一人。”
蕭啟明轉向身邊人,那人拉着衣襟松散晾開,隻聽他含笑一句,“昨夜阿明你亂摸,我以為你很喜歡。”
“喝多了記不住了,在逗我打你們!”
謝觀舒一抱他腰:“就是要這樣,什麼都别怕,直接說出來。”
“混蛋!”蕭啟明擺眸去說。
那人在他耳邊咬語,下颌伸出擡長的有力喉結,向下看蕭啟明還能一覽無餘全身有健的肌肉。
“阿明,我給你十分的主導,我等着你喜歡我,在此之前我絕不随意逾矩。”
謝觀舒又在他呆呆的眼前打了個響指,隻說:“别像昨夜一樣喝醉了酒,差點引我入歧途。”
蕭啟明嘴角掩不住笑,傲嬌掩眸而下蹙眉:“是你自制力太差,伺候的不好,昨夜褲子都系不穩。”
“這…阿明你……”謝觀舒回想起紅暈上頭說。
顧子銘拍手,隻湊近給他們二人頭碰近道:“你們何不如把事都幹了,裝什麼裝?說的挺多,倒是做啊?我跟阿越給你們說說其中樂趣。”
二人齊聲喝制:“顧子銘——!”
“裝什麼純情!”顧子銘瞪回蕭啟明,指着說:“你教我的,怎麼樣?用的可對否啊?”
“打牌!決一勝負!”
“今天多了一個人,我們打對家,我們二對二!”
等沈越到,四人打了幾回教會了謝觀舒,謝觀舒倒是做起了雞鳴狗盜之輩,換牌遞換,暗語比手無一不會。
顧子銘看不下去了,隻道:“好好打!我跟沈越是以前讓着蕭啟明的,我們能不能堂堂正正的比!”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話畢,沈越甩出手上最後四張牌,輕輕一句:“炸。”
蕭啟明倒是看到幾人針鋒相對之間,有隻手偷偷伸進了顧子銘懷裡。
“你們也作弊!”蕭啟明指道。
“說好的聖上,要言出必随,願賭服輸。”
“都作弊很公平,隻比誰手上牌打完。”
蕭啟明抱臂毫不情願道:“說吧小老師,你要什麼?”
“今夜,我們一同在香泉沐浴,好好認識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