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
二人:什麼鬼?為什麼俊/零會在這裡?!
三人就這麼陷入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詭異氛圍。即使沉迷于懷裡貝斯琴的貓眼小孩也注意到了此刻圍繞在她身邊不自然的氣氛,但是她太小了,并不清楚該用什麼詞來形容現在這種感覺。
好在第三人的出現,打破了這詭異的氛圍。
一個長發及腰,背着半個身子高的黑色琴包,混血面相的黑衣男人不知從何處竄出來,手裡還拿着一張車票,将它硬塞到那個貓眼小孩手裡,有些不耐煩又帶着好似命令的語氣說道:“好了,拿着票感覺回家去,别再跟着我們亂跑了!”
貓眼小孩被長發男人吓了一跳,下意識接過對方手裡的車票。看了看手中還留有對方溫度的車票,又擡頭看向已經背對着她的男人,欲言又止,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看着對方離去的背影,低頭放棄了。
長發男人看向已經收拾好起身的綠川光和在他出現後便收起笑容的安室透,冷冷道:“走了。”
列車也非常湊巧的在這個時間駛進站了,三人一前一後走進離他們最近一節車廂裡。楠木俊也該上車的,但他實在不想跟這三人搭一班車,于是決定坐着不動,等下一班車來。
幾秒後,車門關上,列車啟動快速駛離站台,獨留楠木俊和那個貓眼小孩在空蕩的站台。
楠木俊:......
目視消失在視線裡的列車,楠木俊突然詞窮,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他不由感歎,這個世界,果然太小了。
諸伏景光現在化名綠川光在進行潛伏任務,零也是,而零和諸伏景光又出現在同一處。他的耳朵也沒有聾,十分肯定剛才零叫對方,用的是綠川。
所以,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零和諸伏景光,卧底到了同一個地方?!
而且他們兩個還是同一屆的同期,警校一年一屆就招那麼些人,諸伏景光很大可能是認識零的!即使彼此不熟,零的外貌那麼顯眼,又是以第一名的成績考進去的,諸伏景光怎麼可能不知道他?!
警視廳和警察廳在幹什麼?選人前都不做背調的嗎?怎麼會把同一屆的人派到一個地方去?!
日本的非法組織就那一個是嗎?其他難不成都死絕了嗎?
搞不懂......
等等!楠木俊突然想到,零知道諸伏景光的真實身份嗎?他們倆這樣子,是私底下已經互通了嗎?合作關系?
“大哥哥,你怎麼不上車啊?”
一個嗲嗲的聲音從下方傳來,楠木俊低頭,是那個貓眼小孩,不知何時跑到他身邊。
“剛才那列車不到我要去的地方。”
“哦,那大哥哥你認識剛才那三個人嗎?”
小孩偏中性的相貌和嗲嗲的嗓音讓他實在看不出對方的性别,也不能直接詢問對方是男是女,隻好用小朋友來稱呼。
“不認識。小朋友你爸爸媽媽呢,怎麼就你一個人?”
貓眼小孩沒有回答楠木俊的問題,上前一步繼續追問:“那大哥哥剛才為什麼一直盯着他們看?”
楠木俊沒有滿足貓眼小孩過剩求知欲的想法,眼睛一閉,嘴角一翹:“那小朋友你認識他們嗎?”
貓眼小孩下意識站直身體,眼神向左看。“不,不認識。”
說謊。
楠木俊斷定這個貓眼小孩一定,至少認識那個給他車票的男人,但他不打算深究,隻想讓這個小孩趕快離開。難得的調休日,他可不想被求知欲旺盛的小孩子纏上。
“既然不認識,那為什麼讓那個大哥哥教你彈琴?還接收對方的車票,你爸爸媽媽沒教過你,陌生人給的東西不能随便收嗎?”楠木俊決定打發走這個喜歡刨根問底的小鬼頭,于是掏出自己的證件展示給對方看,一邊說道:“哥哥是警察,如果遇到什麼困難,一定要告訴哥哥。如果你找不到爸爸媽媽了,哥哥也可以帶你去警局找其他哥哥姐姐,幫你找他們。”
貓眼小孩立刻制止對方即将掏出手機撥打報警電話的手。“不用了大哥哥!我很好,我媽媽還在等我回去吃飯呢,先走了!”
說完,撒腿就跑。
終于走了,楠木俊松了口氣。
果然,他還是不喜歡小孩子,尤其是精力旺盛,喜歡問這問那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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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車上
三人搭乘的這趟列車上的乘客不多還空着不少位置,但他們沒有選擇坐上去,而是全集中戰立在車廂一角。
萊伊雙眼微眯,冷不丁開口道:“剛才在站台,那個男人一直在看你們。”
安室透鼻腔發出一聲哼笑:“看就看呗,有啥好奇怪的。”
綠川光:“或許人家隻是看我們三個都背着琴包,猜我們是哪個樂隊的吧。”
萊伊:“不,他沒有看我,主要是看你波本。”
安室透面色不改:“是嗎?可惜我們趕時間,不急的話倒是想去認識認識,那個男人長的挺不錯的。”
綠川光:“......”
真有你的zero,為了打消萊伊的疑心,選擇主動暴露自己的癖好。
不怎麼會看氣氛的萊伊繼續乘勝追擊:“想不到你還有這種愛好波本。”
安室透太陽穴微微突起:“管你屁事。”
今天的安室透,依舊十分讨厭萊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