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
阮眠不想回答,她細白的手指推拒抵在他胸前,指尖用力繃緊到泛白,十分抗拒的模樣。
衛銘單掌握住胸前的細腕,橫臂不容拒絕的将她柔軟的身子拉回抱個滿懷。他并不将她細弱的抗拒放在眼裡,埋首将鼻埋在她發間用力蹭吸,呼吸間滿是石榴的甜香味兒。
是洗發水的味道,也是她的味道。
beta并沒有信息素,身上有什麼味道取決于今天用了什麼洗浴産品和香氛。
但大多beta為了合群會選擇信息素濃縮香精,這是為了融入集體不被當成異類,也是促進他們尋找伴侶的方法之一。
雖然味道選擇有很多,但其中蘊含的信息素原素很劣質,是衛銘聞見了就惡心想吐的程度。
不過他這種異類alpha連omega的天然信息素都會覺得反胃惡心,自然也不能跟一般的alpha相提并論。
而阮眠早在上學的時候就對石榴味的洗護用品情有獨鐘,這麼多年一直沒換過,也沒用過别的香水之類的,所以這股淡淡的石榴香味就成了她專屬味道。
也是吊着衛銘這麼多年唯一心心念念的味道。
衛銘牙癢了,俯身啟唇咬住了她後頸軟肉用舌尖舔了舔,唇齒間滿是石榴的甜味。
“沒關系,反正他已經死了。”
他像是放棄了從她嘴裡求證那個答案,喉間似乎又帶了點意味不明的笑意。
“胡說,他隻是失蹤了。”阮眠被咬的皺眉,但又忍不住反駁,不滿意他對男友下落的斷定。
“失蹤跟死了有什麼區别。”他松開唇裡的軟肉,擡起陰沉的眼望着她,綠瞳滿是暴戾:
“即便他沒死,我也有的是辦法讓他變成真死,從此徹底失蹤。”
“要不要試試看?”
他單手勾起她的下巴,滿意的看着她一瞬白了的小臉,見她顫顫的咬唇動作後又俯身湊過去安撫的親了下她柔軟的唇瓣:
“眠眠,别惹我生氣,你知道我不愛聽這些。”
淺淺的吻顯然不能滿足三年多的想念,他按着她後縮的腦袋分開她柔軟的唇瓣探進去用力舔舐着,要探進喉嚨中将她吞下去那樣用力。
阮眠幾乎要喘不過氣。
她用力推拒對方卻換來更發狠的舔吻,她隻能用力咬他的唇用疼痛來換點呼吸空間。
衛銘悶哼後撤,豔色血珠從唇上咬破的傷口滴落,落在雪白的襯衣領口上像是開在了雪裡的玫瑰。
“你當年既然選擇離開,現在就不要再來糾纏我,我不是你的玩物你想玩就能随便玩幾下,不想玩就随意丢棄。”
她杏色的淺眸發紅,軟顫的聲音從被糾纏的紅腫豔糜唇瓣中傳出,一副兔子被逼急了咬人的紅眼場面。
她明顯很生氣,還特意壓低了聲音,多了幾分兇感。
隻是這落在衛銘眼裡依舊很軟,泛着甜滋滋的味道,想讓衛銘接着按着她親。
衛銘也那麼做了,隻是他頭剛追上去阮眠就像是提前預測到了一般側過頭,氣鼓鼓繃着臉的拒絕了他的吻。
最終他的吻落到了她瑩白的側頰,他也毫不在意,響亮的親了一口退開來瞧着印在她側頰上沾有血色印子扯唇笑了。
他毫不在意這個動作會扯疼唇上破損的傷口,反而變/态的有種滿足感。
一種看中已久的獵物被蓋章标記的滿足感。
“我得糾正一點。”
他側了側頭,看着蓋章陰陰幽幽的扯唇笑了笑:
“對你,我從未放手。”
三年多以前的離開從來都不是他心甘情願。
為了能将這個兔子順利叼進嘴,他在國外摸爬滾打,幾乎什麼苦都吃過了才爬到如今的位置。
但這些,他不準備說。
他回來是享用美食的,不是訴苦的。
“我走以後,他有伺候好你嗎。”
阮眠眼尾一顫,直覺他沒好屁。
“我猜沒有,畢竟我第一次舔的時候,你反應很……”
“不要說了!”阮眠慌忙轉頭用手捂住他的嘴,薄紅蔓延上了整張白膩雪膚,濕漉漉的杏眼裡滿是氣惱。
“好,不說。”
模糊的啞音帶笑從掌心傳來,下一刻濕漉漉的滑膩觸感從指縫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