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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難念的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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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曲

【故事總由傳說而來】

【傳說北域有兩名劍客】

【一名藏劍追尋生命的劍客】

【找不到自己的過去】

【一名背劍踏在頂峰的劍客】

【找不到自己的未來】

【沒有過去的劍客】

【他隻有一口劍】

【一個朋友,一個恩人】

【沒有未來的劍客】

【他隻有一口笛】

【一個朋友,一個仇人】

寂靜的梅林,落梅紛紛,飄落在樹下閉目的劍客身上,滿樹梅紅,映襯平淡遊人的落拓。

花季堪過,簌簌成詩,偶來禅聲,沐栽春光。

“嗯?”劍者睜眼,一泓碧波,如鏡湖清澈。

隻見遠方緩緩走來迦藍菩提一縷影,雪浸冰梅悟佛聲。

妙目琉璃,令人見之歡喜。

佛者口誦梵音,宏大的佛氣,使得周身點點靈光泛起,落梅逢甘霖,枯枝發新芽,清靈馥香一時幽遠。

“從來寂寞開無主,散作天星滿乾坤。相逢莫道不相識,贈我人間一枝春。”

沉默的青衫劍者起身,摘下一枝新梅,遞給佛者。

佛者接過,眼神露出肯定的欣悅,開口自吾介紹:“悉聞阿難。”

劍者回與:“劍雪無名。”

劍者嗓音高寬清亮,純淨飽滿。

悉聞阿難:“暴風中的封雪劍者·劍雪!你有疑?”

劍雪無名:“過去、未來、真相。”

悉聞阿難:“追尋過去,是為找尋未來,天機命數,結局無解,你依然堅定?”

劍雪無名:“天機紛擾,非是真相,未來變數,情義不變。”

悉聞阿難:“你想知道為何同一個軀體,寄宿兩條互相憎恨的靈魂?”

劍雪無名:“是。”

悉聞阿難:“’我’是我,’我’非我,反噬自身,這是一種循環與無限。”

佛者用梅枝在地上畫出一個自古流傳的符号——∞的銜尾蛇。

劍雪無名:“意為無解嗎?”

悉聞阿難:“異度之魔是執着的極端,這來源它的創始者極緻的潔癖,美麗的色相,高傲的個性,天生好戰,強欲強求,自我情感,不容許淪落,不容許失去驕傲,這是魔之生存精神。”

劍雪無名:“如果吞佛是本相,異度必然開啟,命數無法改變,那為何要有一劍封禅的存在?”

悉聞阿難:“潛藏在暗影之中,光明的可能性呀,一蓮上師的手筆,魔亦可領悟佛法。”

劍雪無名:“我隻希望我的朋友能找到他所要的未來。”

佛者拿出一張長紙條,一面塗黑,再把其中一端扭轉180°,把兩端連上,變成為一個莫比烏斯環。

劍者接過紙條,細察後沉默不語。

分明一體兩面,但現在一隻小蟲卻可以爬遍整個曲面而不必跨過它的邊緣。

佛者又化出一把剪刀,将莫比烏斯環沿中線剪開,環剪開後,沒有一分為二,而是變成了一個大環。

劍雪無名:“這是必然過程?”

悉聞阿難微微一笑,道:“不,這是給你的選擇。”

手上一化,紙環變為純質金環,悉聞阿難道:“這是金箍圈,配有緊箍咒,那悍勇不屈又喜歡動用心機的魔啊,【你須勸他學好,他若不伏使喚,可将此箍兒與他戴在頭上,自然見肉生根,緊箍咒一念,教他眼脹頭痛,腦門皆裂,管教他入我門來。】”

劍雪無名:......

面前是佛修吧,啊啊,怎如此兇殘了得?

見劍雪無名不接話,悉聞阿難又道:“這金箍兒與殺誡同理,能抑制他之魔性,保留一劍封禅的意識,用與不用,在你之選擇。”

劍雪無名默默接過金箍。

悉聞阿難:“找尋也是過程的一環,關于一蓮托生大師的事迹,你有興趣嗎,要與我同行嗎?”

劍雪無名:“可。”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梅林,緩步而行。

佛者在前慢慢說出那段佛欲渡魔,魔欲噬佛的故事。

劍者跟在後默默品味着他要的過去答案。

随着佛者的腳步,行至婆羅寺,莊嚴的佛寺,鐘聲遙傳,清聖的佛語,低吟經文。

劍雪無名:“為何來此?”

悉聞阿難:“為借一本書。”

同為佛修,無量佛尊在見過悉聞阿難後,大開方便之門,阿難将借到的書轉遞給劍雪。

劍雪接過一看:“佛羽見錄!”

悉聞阿難:“嗯,記錄着很多佛門不解之密,内中有關一蓮上師的記錄,你可觀看。”

劍雪無名:“多謝!”

.

.

.

就在劍雪翻閱後,殺氣,靜靜來襲。

忽來的刀焰、若隕星之火,刹時侵襲佛寺。

劍雪無名機敏拖着悉聞阿難避開火舌,但周邊無辜僧人避不開火舌噴射,處處驚起哀鴻慘嚎。

眼見清聖佛寺将要淪為一片火海,悉聞阿難拿出佛手如意,咒語再起:“如意如意,按我心意,快快顯靈。”

一陣清涼旋風過後,燃在僧人們身上的高熱火焰無聲冰化成氣,燃燒在圍牆的狂焰火舌退熄,一切平複隻在瞬息。

逃過一劫的無量佛尊心悸地看到這一幕:“這...這...是誰,為何要毀掉婆羅寺?”

遠處高峰遙遙傳來器狂的笑聲,一道火紅色的身影,站在舌焰之端,一身狂瀾,冷漠邪肆的眼神,是魔之極端。

火影之聲:“吞佛童子。”

“你,名字。”

“悉聞阿難。”

“很好,吾記下了。”忽來的殺神又如他來時那般莫名離去。

劍雪無名歎息:“本來面目,更入三分。”

悉聞阿難:“你不追?”

劍雪無名:“時限未至。”

悉聞阿難:“也好,反正還有一處地方要去,走吧。”

在走出婆羅寺門口時看見追趕而來的北辰胤。

“三王爺。”

“嗯?”北辰胤停住匆匆腳步,轉身才看見喚住他的人,色非色,諸世界,好一似,輕煙過眼。

為何在他未出聲時,自己完全沒有注意到這樣的人物?

“尊者何事?”

“悉聞阿難想一訪枯佛精舍,三王爺可否帶路?”

“當然可以,請!”

三人行走途中,北辰胤問道:“不知尊者為何要到枯佛精舍?”

悉聞阿難:“一蓮托生品記載,人邪、劍邪破金銀,傳言當然要一試。”

北辰胤停下腳步,問:“劍邪?”

目光明顯偏向背負邪氣之劍的劍雪無名。

劍雪無名:“然也。”

北辰胤:“嗯!”

西北十酋、枯佛精舍,精舍之内,是半身金封枯行者。

半身枷鎖,是痛苦的窒锢,是不得自由的放逐。

救、不救,為何而救,為何隻救一半,令所有等待變成煎熬的折磨。

枯行者默頌經文,等待他命運到來,直到那人踏入精舍。

他終于看見佛祖的聖光——一朝塵盡光生,照破山河萬朵。

枯行者:“阿彌陀佛!”

悉聞阿難:“等待,該有相同的價值回報,劍雪,麻煩你了。”

劍雪無名衣衿一動,背後朱厭吐出一線利芒,隻聞铿然一聲響,枯行者下半身的金身已破。

北辰胤:“果然。”

悉聞阿難并不多待,見金身已解,即要離去:“走吧。”

劍雪無名跟着阿難又走出枯佛精舍,北辰胤追尋在後。

劍雪無名:“為何要救他?”

悉聞阿難:“一劍封禅留給你的一半,等待就該有圓滿的結局。”

劍雪無名:“嗯。”

悉聞阿難:“另一個原因是同為佛門中人,佛渡有緣人啊。”

劍雪無名:“現在要去哪裡?”

悉聞阿難:“北嵎皇城妙觀寺,又要勞駕三王爺了。”

北辰胤跟在後,默默聽着兩人對話,見悉聞阿難對他行佛禮,立即回道:“哪裡,皇城不甚榮幸,請!”

有北辰皇朝并肩王的帶路和過關刷臉,悉聞阿難與劍雪無名很順利進入城關,到達妙觀寺,見到磋峨佛子。

磋峨:“悉昙無量。”

悉聞阿難:“悉昙無量。悉聞阿難見過佛子,并緻上鹿苑一乘的問候。”

磋峨:“磋峨感謝佛皇,不知阿難此行,可是另有來意?”

悉聞阿難:“吾想一觀涅盤淨體如意法。”

磋峨:“這...”

悉聞阿難:“為難嗎?”

磋峨:“雖然如意法可随意變化肉/////體,也可自行療傷冶病,但吾觀阿難修行,佛法已至臻融,為何還要如意法?”

悉聞阿難:“這是吾修習的法門所緻,請佛子務必通融。”

磋峨:“如此,請稍待,待吾将如意法默出。”

悉聞阿難:“有勞了。”

就在磋峨佛子進入廂房後,被北辰胤傳訊後趕來的北辰元凰也來到妙觀寺。

他一進入,就看見兩個背對他的身影和一旁的并肩王。

北辰元凰:“聽聞有人能解出手金銀招式,朕求賢若渴,不知是哪位賢者,可願留在皇城享受頂戴尊榮?”

話語方落,他看見白色人影緩緩轉身,佛說大毗盧遮那,是光明照遍之意,不生不滅,即淨菩提心,智慧之光遍照之處,世間與出世間的一切有情無情,都能感受恩惠,萌生佛心。

北辰元凰想:吾見汝,即見如來,汝比如來俏三分。

“皇上?”

“皇上。”

“皇上!”一聲沉喚,叫回北辰元凰遐飛之魂。

北辰元凰:“噢...咳,并肩王,何事?”

北辰胤:“容臣介紹,這是佛門尊者悉聞阿難,尊者适時欲一訪皇城寶寺,臣幸逢巧遇,順路同行,尊者佛法精深,皇上當以無上尊榮禮遇,另外這位乃是逸聞北域的頂峰劍客——劍邪,劍雪無名,正是他解開了出手金銀的招式。”

北辰元凰:“原來如此,北辰元凰有幸,拜會尊者,稍後請讓朕一開宮宴為尊者洗塵。一蓮托生品記載人邪劍邪破金銀,看來訊息無誤,不知劍邪俠士可願入皇城助朕一渡難關,任何條件皆可商量,無論榮華富貴或是封王拜相,皇城皆可提供。”

劍雪無名:“沒興趣。”

劍邪的直率拒絕,讓北辰元凰一時語塞,而且他心有旁鹜,眼神禁不住地往悉聞阿難身上停伫。

殷殷眸光,難掩動情。佛者斂目,不動聲色。

适時磋峨佛子默好如意法走入佛堂,交予悉聞阿難。

悉聞阿難:“多謝佛子。”

磋峨佛子:“悉昙無量。三日後是西佛國四年一度的浴佛節,阿難可願留于妙觀寺,共參佛法?”

悉聞阿難:“阿難領受佛意。”

北辰元凰:“太好了,那朕......”

一旁的北辰胤出聲打斷他:“皇上,臣探查歸來,有一些事急需向皇上禀奏,請皇上回駕。”

北辰元凰:“...好吧,那朕過後再呈禮拜侯尊者,回宮吧。”

北辰元凰臨别回首一眄,北辰胤驟覺驚心:這種事情決不可以...

磋峨佛子亦察覺這一眼,别開生意,于是在北辰胤與北辰元凰離開後,道:“風吹花動落吾屋檐。”

悉聞阿難回道:“花動花落人生平常。”

磋峨佛子:“何以見色利?”

悉聞阿難:“雪融萬物化,佛解千縷絲。”

磋峨佛子:“悉昙無量。”

★★★★★★★我是分界線★★★★★★★

天命,是一種玄之又玄的特質。

時機不至,天命未達,苦境的那些先天,超先天可以在家宅他個天荒地老,管他外面是世界末日,還是地球爆炸,都不影響他們在家丢銅錢,掐手指,擲金爻的技能,還美其名為:藏龍。

笃定的姿态,非常之頭鐵。

今有天幕現世,先天人們感覺有點屁股上紮刺——如坐針氈了,這天幕有點不講武德啊,非要扒人底///褲的樣子,暗暗嘀咕的同時隻得重新焚香起卦,算一算今天淪到哪個倒黴蛋被放上去祭天了,這樣他們就可以邊泡茶邊看屏幕大放送,藏龍扣腳的日子也無聊啊,有點樂子也很好啊,畢竟火燒眉毛這事,也要等火燒到自家胡須這種程度先天人們才會喊燙啊,真.不見棺材不落淚(天幕:以後有的是機會教你們做人),而天幕此時又再次開啟了。

【霹靂群像——難念的經】

作品人:【白桃煎奶】

編撰:【開天畫·舞伎天】

【開篇空鏡:雨來撐傘,一枝草一點露】

【鏡頭:素還真、葉小钗、劍子仙迹、疏樓龍宿】

【彈幕:素素啊】

【彈幕:太武钗啊】

【彈幕:劍子】

【彈幕:龍宿】

【彈幕:他來了他來了】

【彈幕:他扛着音響走來了】

【彈幕:自信點,都是出場自帶BGM的男人】

【彈幕:最美的詞最難的曲】

【彈幕:我去,DNA動了】

【彈幕:衆生皆苦,有求皆孽】

【彈幕:八部天龍,人與非人遙見彼龍女成佛】

【彈幕:降龍十八掌都學會了,歌沒學會!】

【彈幕:飛龍在天】

【彈幕:亢龍有悔】

【彈幕:龍戰于野】

【彈幕:潛龍勿用】

【彈幕:來左邊跟我一起畫個龍】

【彈幕:在你右邊畫一道彩虹(走起)】

【笑你我枉花光心計】

【愛競逐鏡花那美麗】

【*鏡頭:公孫月(愛心)蝴蝶君】

【彈幕:紅蝶守月見雲開】

【怕幸運會轉眼遠逝】

【*鏡頭:一劍封禅變身吞佛童子】

【彈幕:殺誡朱厭蓮佛心】

【為貪嗔喜惡怒着迷】

【*鏡頭:劍雪無名篝火邊吹着葉笛】

【彈幕:劍雪封禅恨相逢】

【責你我太貪功戀勢】

【怪大地衆生太美麗】

【*鏡頭:慕少艾、羽人非獍】

【彈幕:少年無端愛風流】

【彈幕:一曲絕弦一弦歌】

【悔舊日太執信約誓】

【為悲歡哀怨妒着迷】

【*鏡頭:赦生童子、螣邪郎】

【彈幕:烽火狼煙眉目秀】

【彈幕:倒乂勾心手足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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