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大衆熟知的定格回憶,是一個以制服系為核心的品牌,但在這個品牌得到認證以前,定格回憶的設計師是一個主攻婚紗設計的設計師。"
"我們現在看到的很多制服設計,最初是因為搭配她設計的婚紗。也就是在那一次的廣告合作以前,這個設計師并沒有把男裝作為自己設計的主流。"
"但我想大家也知道,婚紗這種禮服一向都是所有禮服中最費時費力又費成本的類型。我想她也應該是剛剛起步還沒有來得及将自己所有的設計化為現實。"
"就比如作為那套高稀原身的婚紗,我當時看到覺得那套婚紗如果能正式完工,絕對也能有機會拿到高稀的認證。"
"為此一開始我也僅僅以為我那套高稀,是人家設計師與婚紗一道成套設計出來的結果,但後來沒過多久我就在設計師的工作台上,看到一截應該是女性腰身部分的服裝殘骸。"
"那套高稀禮服,是人家設計師拆了自己一套非常漂亮的婚紗才做出來的成果。"
PD:【你是說那套高稀是從已經有的設計改造出來的。】
"是的,不過那可不是我們普遍認知中的舊衣改造。"
"就比如禮服上面的刺繡。我記得禮服對外公開後不久,就有東煌的刺繡相關人士讨論過,說我那套高稀禮服上面的刺繡,至少需要花上個一年半載的工期才能夠完成。"
"我當時雖然不知道這個具體的時間成本,但我們公司的造型師也是在看到成衣圖片的第一時間向我傳達了那些刺繡的的費時費力。"
"以我們當時的拍攝工期,如果不是人家主動舍棄了那套完成度超高的婚紗,我根本不可能有機會在那次的廣告裡穿上高稀。"
"何況那個時候品牌方已經選定了設計師作為服裝供應商,也就是說人家是在已經确定得到這份合作的情況下,精益求精的拆了一套能在市場上賣出超高價的婚紗。"
"我當時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真的隻能感覺到壓力,我很喜歡那套禮服,但直到現在我都覺得自己沒有穿上那套禮服的資格。"
PD:【所以你就在拍攝結束後不久,就立刻把禮服還了回去。】
羅哉民:"是的,畢竟就像大家所讨論的那樣,我也覺得設計師把高稀禮服"借"給我,是在點明為廣告制作以後,出于面子上的幫扶。"
從機場出圈,到後來的品牌代言,羅哉民已經從綠考拉那得到了很多意料之外的助力。
前面那些他還可以安慰自己,說對方也有從中獲利,但這高稀禮服卻純純是自己占了個大便宜。
也因此當"綠考拉"将高稀禮服給到他的時候,他除了擔憂自己的能力以外,最主要的問題就是會有一種滿滿的負罪感。
PD:【所以你在後續回到南朝後,就主動購買了一櫃子的"定格回憶"還債?】
"算是其中一個原因吧,不過最主要的還是我真的特别喜歡這個牌子的風格,也希望能夠有更多的人能夠看到這個品牌。"
"再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想要等到我的能力,人氣,和咖位,都達到一定程度後,再正式去找設計師申請那套我當時沒好意思帶走的高稀禮服。"
PD:【你有和設計師提過這件事嗎?】
羅哉民:"沒有,不過我覺得我這段時間的努力應該是有被設計師看到。"
PD:【為什麼這麼說?】
"很簡單啊,雖然我打從那一次的代言拍攝過後,就沒有再和設計師有過任何聯絡,但就在不久前的港城演唱會上,我非常确定的察覺到了對方的存在。"
PD:【綠考拉有去你們演唱會?】
"是的,不過當然這隻是我的推斷。如果被打臉了也隻能說明我有些盲目自信。"
"我知道我的這個說法可能有些玄乎,可這半年來我也算是見識到了不少模仿"綠考拉"的粉絲和站姐。"
但我真的隻有那一次在港城的時候,才有過這種直覺。
那真的是一種下意識的反應,我雖然沒有見過設計師不戴頭套的樣子,但我非常清楚對方的拍攝習慣。"
"我那次在港城應該總共見過她兩次,一次是在機場,一次是在演唱會的現場。"
"一開始在機場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因為我知道對方是東煌人,所以在去到東煌演出的時候,産生了某種錯覺。"
"但後來等到演唱會開始,當我再一次注意到那個有同樣拍攝習慣的攝影師時,我真的是人生第一次這麼相信自己的直覺。"
"定格記憶的設計師,真的有來看我們的演唱會!"
PD:【所以你現在,是覺得自己已經漸漸有能力配上品牌的高稀?】
羅哉民:"多多少少算是比當初有了些自信,不過現在話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