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剛回來,不陪你姐多說點話,跑樓上去幹什麼?”說話的是歐以安,白心笛的母親。
白心笛面無表情的轉身“我困了要睡覺,她也要一起嗎?”
“你..!”歐以安用手指着她被噎的說不出話。
“沒事,媽,小笛可能隻是拍戲累了而已。”白心檸溫文爾雅地說着,像個知心大姐姐。
“好好好媽知道,還是你省心。”
“真不知道拍戲有什麼好的,家裡誰不跟着你爸從商,就她才會這麼氣你媽。”歐以安看向白心笛的方向不好氣地說着。
“媽,你說得對,那我走了?”說着白心笛就往樓下走,就快要走出去了。
“走什麼走,你爸和你哥要回來了,說你幾句就不愛聽了,媽也是為你好。”歐以安一口氣提不上來說着。
白心笛可不慣着,執意要走。
“小笛,不要氣媽了,姐姐好不容易回來,就當給姐姐一個面子好嗎。”白心檸依然是微笑說着。聽這話都是在說白心笛不懂事。
白心笛沒說話而是直直朝着白心檸方向走去用着隻有她兩聽到的聲音不屑地說着“白心檸,我知道你瞧不起我,所以收起你那一套。”
說完轉身就走,不再理會白心檸那變戲法一樣的表情和歐以安的說教。
“小小姐小小姐!”聞言白心笛就看見管家伯伯提着一個保溫杯追了出來。
“小小姐,這裡是雞湯,不吃飯也要喝點東西暖胃啊,女孩子腸胃最重要了!。”管家伯伯一臉義正嚴辭地說着。
“謝謝管家伯伯,我會的,你快回去吧,等一下雅雅來接我了。”白心笛接過保溫杯打了聲招呼就往外走了。
留下管家伯伯一邊歎氣一邊往回走。
——
車裡
“不是在吃飯嗎?”
“這是什麼”
喬雅一邊看着平闆一邊斜眼看向她。
“接下來有沒有通告?”白心笛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
“我看看…你這部戲快殺青了,你是打算休息還是繼續工作?我沒記錯你要開學了。”喬雅一邊點着平闆一邊挑眉問她。
“有什麼劇本嗎?”
“有一個你應該感興趣,你看….”說着就把平闆遞給她。
民國劇确實不錯,有挑戰性。
“行,就這個,那就辛苦我們的雅雅寶貝交接一下合同上的事喽!”說着白心笛給了喬雅一個飛吻。
“開學的事不急,我的學分已經修滿了。”白心笛無所謂的開口。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你明年畢業了。”喬雅說。
白心笛怔了怔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大四了,時間真是怎麼都追不上啊。
白心笛心裡感慨。
喬雅沒有問白心笛為什麼突然這樣,因為她知道她心情不好就喜歡用工作來麻痹自己。
“那這個星期你就好好琢磨一下新角色,我比較推薦你去藝術館噢~!”喬雅俏皮的眨着眼睛像是有什麼陰謀。
白心笛看着喬雅猥瑣的模樣,挑眉。
“喝雞湯嗎?”
“喝!我家小笛最好了..”
“就你嘴貧..”
——
與此同時。
弦家大院。
“阿青,你過幾天是不是要去藝術館?和接下來的比賽有關?”說話的是位看着報紙儒雅的男人。
“是的,父親。”尋聲望去,青年沒有擡頭,而是繼續沉浸在他的書畫世界裡。
那高挑的身姿,細長的手指在紙墨中起舞,眉眼自帶的清冷感倒是和那位儒雅男人相似,這也使得周圍的環境更加寂靜,像一幅畫。
“不讓阿嬉陪你一起?”弦父放下報紙看向弦青。
“不用”弦青帶着不知道什麼情緒回答。
“好歹你們兩個從小一起玩的,而且我也喜歡那孩子。”弦父有些失望的看着他。
“父親,我不喜歡她。”弦青終于擡頭,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
弦父沒有下語,而是繼續看他的報紙。
手上的毛筆驟停青年似乎是想到了父親說的話,不禁笑了笑。
他去的不是藝術館。
而後他又繼續沉浸在他的世界裡。
弦父看着自己的兒子傻笑,這小子絕對有事瞞着他,雖然他并不古闆。
弦青突然擡頭和他對上。
弦青:您還有事?
弦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