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柒将她拂開,退後一步去抓陸悠衣袖。
“我能做什麼,我同師姐隻是在十分正常的交往而已呀!”
陸悠斜睨她一眼,輕柔的将袖子抽回。
陸小柒瞪她:“你當真要惹我傷心?”
陸悠:……
她冷着臉将袖子又塞了回去。
陸小柒這才滿意,擡眼看向池夢君:“少掌門,看到沒,多正常。”
“如果你覺得師姐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那一定是你不夠了解她。”
池夢君萬分不信:“我同師姐一塊長大,我還不了解她!就連她經常偷摸去靈獸峰養的小寵兒我都知道長什麼樣。”
陸小柒聞言眸光一閃:“我不信,除非你告訴我。”
“說就說,那是一隻狼獸,毛茸茸的,通體淺藍,但脖頸上卻圍了一圈心形的白毛,還怪好看的。”
“不過說來奇怪,那狼獸靈獸峰并沒有記錄在案,也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看見師姐就撲上去,賊會撒嬌。”
聽着她的描述,陸小柒不知想到了什麼,陰恻恻的開口:“這樣啊,那它絕育了嗎?”
“啊?瞧着是隻母的呀,也需要絕育嗎?”
“當然啦!母的絕育對身體好,要想靈獸成材,不絕育怎麼行,聽我的,下次遇到了,直接動刀子。”
陸小柒義正言辭的建議,陸悠卻突然插話:“道友,這麼做會不會不太好,那孩子,我瞧着挺有靈性的。”
陸小柒見對方居然敢替别人說話,瞪了她一眼:“喲,真是難為師姐費心了,怎麼不見你對我這麼上心呢,還那孩子,早知道你有了别的狗,我就……”
說到這陸小柒止住話頭,看着好奇張望的池夢君以及偷瞄自己的陸悠,忽的一笑,攀上陸悠的背,跳到她身上。
“算了,想一些不重要的東西隻會浪費我的精力。”
“師姐,作為粗使丫鬟,你把我背回去沒問題吧?”
陸悠一手托住她,有些無奈:“道友,我沒聽過哪家幹雜活的還要充當載具。”
陸小柒輕嗤:“你該慶幸自己生在修真界,倘若是在人間,你這叫奴婢,主人家讓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哪還能反抗。”
說着環緊她的腰,催促道:“快走!快走!”
陸悠不再多言,無奈聽從。
眼見陸小柒要走,池夢君才又想起來找她們的目的:“喂喂喂!掌櫃的!真不給個機會讓我做回東?”
“不必了,自家就是開酒樓的,少掌門有了閑錢不如去照顧一下我的生意。”
“哈哈,那不必了,您家那種高端的地方哪是我這等小人物夠格去的!不可!不可!”
陸小柒為沒坑到她的靈石感到惋惜:“我還是更喜歡那個當初桀骜不馴的你。”
池夢君眨巴着一雙風流多情的桃花眼,十分識趣:“掌櫃的說笑了,當時是人家眼拙,有眼不識泰山,您可就别笑話我了。”
陸小柒哈哈一笑,忽然正色:“有空我還會去上清派做客的,希望到時候那些阿貓阿狗都絕育了。”
終于送走池夢君,陸小柒見身下這人神色不虞,貼上她的面頰:“怎麼啦,這麼喜歡你那小寵兒,整的我像惡人一樣。”
驟然被溫熱柔軟的肌膚貼上,陸悠有些不适,卻也難得的沒有避開,算是認清了就算避開身上這人也不會放過自己的事實。
“沒有。”
“沒有你在這不開心個什麼勁兒呢,親愛的,賭約可是你當初定下的,不會想賴賬吧?”
陸悠無奈歎息:“道友,若是如此,當初我便離開了,何必同你賭上這一遭呢。”
陸小柒環住她,腦袋埋在她的肩頸間,低低笑了。
“那好啊,往後我們可要好好的。”
仙門大比結束,酒樓冷清了許多,今日大好的日頭下,竟沒有一個客人。
陸悠撸着袖子,露出一截皓白的細碗,手上拿着一塊抹布正細細的擦拭着店内的桌椅。
陸小柒躺在自個軟乎乎的鹿皮躺椅上,惬意的享受着傾斜下來的陽光,眸光時不時的向大堂内忙碌的身影瞟去。
“師姐!現在反悔當我的貼身丫鬟還來得及哦!”
陸悠俯身将抹布浸水,搓了搓,擰幹,再次擦上了一張新桌子,瓷白的手背上還看得見青色的血管,不發一言,對陸小柒的話語置若罔聞。
陸小柒見狀也不強求,在椅子上換了個姿勢,繼續騷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