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桃噗嗤笑出聲,打斷了林管家的話,“哈哈哈,太搞笑了,可惜我當初沒有在場,錯過這麼精彩的一幕。”
南桃朝俞政旸豎起大拇指,如果她是江倩,絕對會被氣吐血,肚子裡懷的是“他”的孩子,結果他卻認為自己是神經病,還報了警。
不得不說,從管家嘴裡聽到這個詭異的走向,她真的很爽啊。
林管家繼續道:“警察來了之後做調解,江倩一口咬定孩子是先生的,先生便給了證據證明,江倩不相信并認為警察是偏幫,氣急了打人,後面我急匆匆趕出來,将上次恢複的酒店證據給了警察看,最後真相大白,江倩大受打擊,最後因襲警被警察又帶回了警局行政拘留。”
南桃八卦:“阿旸,你給了什麼證據?”
俞政旸面無表情。
南桃見他不吭聲,軟磨硬泡,還是沒有用,氣得直哼哼,突然想起什麼,又問林管家:“江倩知道自己是被誰保釋的嗎?”
林管家:“目前應該還不知道。”
南桃通過林管家轉述吃完所有的瓜,站起身,對俞澤說道:“走,兒子,上樓洗澡睡覺。”
把俞澤送進卧室後,南桃剛進自己房間,就被男人推靠在牆上。
南桃水汪汪的杏眸瞪大,掌心抵在男人胸膛,看着他俊美的容顔,心髒撲通撲通地跳,都結婚這麼多年了,還是容易被他撩撥起情緒,果然長得帥幹什麼都養眼,克制自己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髒,嬌嗔道:“幹嘛呀~突然吓我一跳。”
俞政旸漆黑的眸子翻湧别樣的情緒,磁性魅惑的嗓音低啞誘人:“桃桃。”
南桃小臉發燙,臉頰绯紅,音調控制不住地發軟,“别鬧啦,我得趕緊洗澡,身上黏膩死了。”
俞政旸低笑:“我陪你?”
陪她一起洗?那叫洗澡嗎?别到時候……
見自己越來越想入非非,南桃趕緊收回腦補,嗔怒道:“想什麼呢,不行。”說完,推開人趕緊跑進浴室把門關上。
俞政旸見她對自己躲避不及,無奈笑了笑。
浴室内,南桃站在花灑下,小手捂着心髒,這狗男人最近怎麼回事,撩人一套一套的,是跟情感專家取經了吧。
真是的,每次自己隻想和他當相敬如賓的夫妻時,他都會莫名撩撥自己的心弦,一如當年,讓她退也不是,進也不是。
這就是暗戀一個人的煩惱嗎?明知道他不喜歡自己,可隻要對自己有一點好,自己就控制不住的開心、喜悅,甚至想抛棄自己的尊嚴趕緊和他好了。
可如果就這樣沒有骨氣,對得起自己這些年來的委屈嗎?憑什麼他想要怎樣就怎樣,勾勾手指就把自己招呼過去。
南桃嘟唇,她才不要這樣,她是南氏集團的大小姐,爸爸媽媽哥哥的掌上明珠,就算在感情上先愛的人輸了,她也不能表現出來。
正在胡思亂想中,沒發現浴室的門打開了。
看見突然出現的男人,南桃嬌羞地捂着身體,剛才還冷酷無情的要和人相敬如賓,現下又控制不住地嬌羞。
南桃一邊吐槽自己毫無骨氣,一邊軟嗔道:“你突然進來幹嘛呀~”
俞政旸喉結滾動,“桃桃,你是我老婆。”
南桃茫然:“我知道啊。”
俞政旸捏捏眉心,長腿邁開上前,将人抵在牆壁上,“桃桃,我是你老公。”
花灑下的水珠滴落在男人身上,染濕衣服,衣服緊緊貼住男人的肌膚,勾勒寬肩窄腰、精壯結實的肌膚。
南桃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怎麼覺得俞政旸好像男妖精正在勾引自己,啊啊啊,自己老公太帥了,好想撲上去。
可是不行啊,她要矜持,太急切和主動起不是暴露自己的心思,萬一讓他看穿自己喜歡她,自己豈不是輸了。從小到大他都是别人家的孩子,樣樣比自己強,總不能現在連感情自己都要輸給他。
不行不行,南桃你趕緊清醒過來,美色誤人。
南桃艱難地收回黏膩在男人性感鎖骨上的視線,伸手推搡他:“你快點出去,我在洗澡啦。”
俞政旸:“……”
這招怎麼不管用了?
俞政旸對自己的魅力産生了懷疑。
南桃掌心觸摸他微燙的肌膚,心裡散發一陣陣癢意,強迫自己收回手,再次趕人道:“快點出去,不然我要生氣了。”
俞政旸站着,低頭看女人明媚燦爛的眼睛,像是無數星星閃着點點晶光,耀眼迷人。
南桃嘟唇:“我說真的哦,馬上就要生氣啦。”
俞政旸心中微歎,捏捏眉心,無奈地轉身出去。
不過他沒走遠,身子斜倚靠在浴室門口的牆壁上,垂眸思索。
直到聽見裡面花灑的水流聲消失,女人穿着拖鞋哒哒哒踩地面的聲音傳來,他推開門,重新進了浴室。
南桃剛洗完澡,面如桃花,美若天仙,穿着深v輕薄絲綢黑色睡衣吊帶,露出的肌膚白皙如雪。
俞政旸看着她緩緩走來,深v的領口露出雪白性感的事業線,纖細的腰盈盈而握,視線下移,堪堪抱住臀部的吊帶裙下面是雪白筆直修長的雙腿,雙腿下面是圓潤誘人的小腳,一隻手就能握上。
這要還能忍,他還是男人嗎?
她是他老婆!
俞政旸大步上前,高大的身軀擋住女人的視線,他雙手放在她纖細柔軟的腰肢上,輕輕一用力,掐腰将人抱坐在洗漱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