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桃撒嬌道:“不是說好晚上來宴會嗎,人呢?”
俞政旸笑道:“突然國外有個臨時緊急會議。”
南桃搖頭晃腦,用一副很可惜的語氣說道:“你知不知道今天錯過了什麼?”
俞政旸順勢問道:“說說看。”然後坐在沙發上,将南桃抱在腿上坐着。
俞雪看得又羞又激動,眼神不敢直視,一直偷偷用眼角的餘光偷瞄。
啊啊啊,嗑到了。
這到底是什麼神仙絕美CP啊。
哥剛才那單臂一抱,簡直男友力,不對,老公力MAX,帥爆了。
果然嗑糖還是要看顔值的,哥和嫂子簡直是頂級神顔啊,果然絕配。
嗚嗚嗚,愛了愛了。
南桃用一種特别誇張的語氣生動描繪了今晚的狗血大瓜。
俞政旸寵溺地看着南桃,沒有絲毫的不耐煩,眼神裡全都是懷裡的女人。
南桃特别自豪,“我和你說,我可是吃瓜小能手,厲不厲害?”
俞政旸捏捏南桃耳垂,低笑道:“厲害。”
南桃突然臉紅,嬌嗔道,“你幹什麼。”說完,還偷偷看俞雪。
俞雪趕緊假裝什麼都沒發現,一會看看天花闆,一會看看地闆,十分忙碌。
南桃小手握成拳頭砸在俞政旸胸口,“别亂摸。”
俞政旸嗓音微啞,“亂摸什麼?”
南桃紅着臉,壓低聲音道:“你明知故問。”
俞政旸唇角微揚,故作疑惑道:“哦?”
南桃氣呼呼伸手也摸了下俞政旸耳垂,哼哼道:“這下扯平了。”
俞政旸幽黑的眸色越發深邃。
一旁的俞雪早就坐不住了,硬着頭皮打斷她哥和她嫂,“我、我累了,我先上樓睡覺。”
說完,飛快地離開,還順便把小侄子俞澤也帶上樓了,速度快的仿佛膝蓋壓根沒受傷過。
閑雜人等離開後,俞政旸的動作放肆起來。
原本高冷不近人情的人,漸漸染上溫度,仿佛無情的神仙被拉下凡塵,有種想讓人肆意沖動的快活感。
這就是南桃此時的心裡感受。
她從來都知道俞政旸有多帥,但這一刻,感觸更深。
尤其他望着她,眼裡心裡都是她的倒影,仿佛再也沒有别的什麼了。
南桃又羞又甜蜜,身子不由自主軟了半截,軟聲嘟囔道:“哎呀,都老夫老妻了。”
俞政旸将南桃打橫抱起。
南桃驚呼,随即趕緊捂着嘴巴,朝樓上看看沒人後,小聲道:“有人呢。”
俞政旸淡淡道:“房間隔音好,她聽不見。”
南桃臉蛋暴紅,小臉埋進男人結實的胸膛。
累了一夜後,南桃陷入深深地沉睡。
到了後半夜,漸漸睡得不安穩,最後被拖進了詭異的噩夢中。
夢裡,俞雪像個幸福的女孩,和自己談了六七年的竹馬樸文彬進入了婚姻。婚後,夫妻恩愛,樸文彬把俞雪寵到天上,俨然一副把俞雪愛到骨子裡的模樣。
原本俞家不是很喜歡樸文彬,但這麼多年下來,将樸文彬對俞雪的愛看在眼裡,漸漸從心底接納了他。雖然樸文彬沒有直接進入俞氏集團,但作為俞家的女婿,樸家獲得了不少資源和利益。
然後,這一切都是虛假的泡沫。
南桃看到樸文彬一面和俞雪扮演虛假好丈夫,一面用各種加班借口,跑去和顧軒厮混。
誰能想到,三好丈夫竟然是個騙婚gay,哄騙俞雪的目的隻是為了獲得俞家的資源,以便樸家快速發展。
此時,俞雪還在憂愁結婚幾年一直沒有孩子,完全不曉得自己成了樸文彬和顧軒虐戀情深之間的工具人。
因為俞雪是樸文彬妻子的身份,顧軒多次和樸文彬鬧别扭,産生了一系列我跑你追插翅難飛的狗血戲碼。
南桃在旁邊看得氣死了,對着渣攻賤受拳打腳踢,然而傷害不了他們半分。
到了後面,俞家漸漸頹敗,樸家露出真面容,反咬俞家,各種落井下石。
俞雪形容枯槁,眼神死寂一片,悲凄的跪地哀求樸文彬,卻看到樸文彬眼裡的恨意和厭惡。
“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怎麼會和阿軒鬧别扭這麼多年?”說完,當着俞雪的面,樸文彬和顧軒親昵起來。
顧軒面色潮紅,推開樸文彬,對俞雪居高臨下道:“這麼多年你占據文彬身邊的位置,也是時候償還了。”
俞雪心早已死,見到樸文彬拒絕,便起身離開。
卻不料,樸文彬以盜取商業機密為由将俞雪誣陷入獄,俞雪不堪受辱,獄中自殺身亡。
南桃看到最後一幕,心抽疼地想哭,眼淚大顆大顆的哭,不停含着不要不要。
“醒醒,醒醒……”
南桃猛地睜開眼,捂着心髒,大口大口喘息。
她擡手抹抹眼角,明明夢裡哭得這麼慘,眼角卻隻有幾滴濕意。
胸口處的憋悶還在蔓延 ,心髒越發難受。
南桃一頭紮進俞政旸懷裡。
俞政旸将人往懷裡抱緊,在南桃額前落下安撫地親吻,說話的嗓音帶着初醒的沙啞,低聲問道:“做噩夢了?乖,不怕。”
南桃悶悶道:“我們都要好好的。”
俞政旸嗯了聲,“夢是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