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桃刷到熱搜的時候,正在參加一檔推理綜藝,午間休息的時候玩會手機,沒想到吃到這麼大的瓜。
尤其看到視頻時,簡直驚呆了。
如果裡面曝光的時間線是對的,也就是說,殺青宴當晚,顧軒和邱俊在男洗手間裡醬醬釀釀後,又去找了樸文彬,還故意用身上的痕迹激怒他。
況且看這視頻拍攝的角度,這超高的清晰度,怎麼也不像是狗仔從窗戶外面偷拍的。
啧啧,顧軒是個狠人!
狠起來連自己也不放過。
不過經過這檔子事,顧軒在娛樂圈再無翻身之地,算是和樸文彬同歸于盡。
全網都在罵顧軒和樸文彬,尤其樸文彬的個人行為,同性戀騙婚,極其惡劣,對社會造成嚴重影響。
尤其廣大女同胞,仿佛代入到了自身,對樸文彬恨得牙癢癢,每天都變着花樣往死裡罵。
甚至還有人追到樸文彬所住的小區,蹲到人後,朝樸文彬身上砸雞蛋,砸完就溜人。
俞雪作為整件事的受害者,大家十分同情和可憐。
俞氏集團乘勝追擊,官博賬号發布了解除婚約聲明,并怒罵樸文彬和樸氏集團不道德的行為,網友紛紛點贊。
樸文彬聲名狼藉,連累樸氏集團,其旗下生産的商品遭到抵制,上下遊供應商甯願違約也拒絕和樸氏集團合作,一時間樸氏集團瀕臨破産,樸家亂成一鍋粥。
就在這時,稅務局接到舉報,樸氏集團存在嚴重的偷稅漏稅行為,依照法律法規合法上門對樸氏集團進行賬務檢查。
一星期後,樸文彬被警察帶走,将被進行公訴。
南桃得知這件事後,專門和俞雪慶祝了一番。
與此同時,容雅在系統催促下,不得不加快行動,與柳煙合作。
容雅一直是通過電話和柳煙聯系,這次是第一次正式碰面。
容雅上下打量柳煙,“有什麼電話裡不能說,非要見一面?”
柳煙:“安全。”
容雅冷笑,“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既然你決定幫我,就不可能置身事外,還擔心我會錄音?”
柳煙瞳孔泛着金屬般的冷光,“閉嘴!按照我說的做。”
容雅不知為何,有些害怕,随即反應過來後,惱羞成怒。
不過是五十多歲的老女人,她有什麼好怕的。
柳煙拿出紙和筆,寫上時間和地點,吩咐說:“按照這上面的時間地點出現。”
容雅看到内容後,“什麼意思,你讓我去撞他?我要是被抓了怎麼辦!”
柳煙:“我會安排人在你車上動手腳,你的刹車失靈了,不會有人懷疑你。除了我和你,不會有第三人知道。”
容雅想明白後,大笑,“這招高!”
原本以為柳煙是在俞政旸車上動手腳,沒想到竟然是反過來。
誰能想到,自己會在自己的車子上動手呢?
随後,容雅警惕道:“你該不會是想我死吧?刹車失靈,那我怎麼辦。”
柳煙冰冷的聲音十分機械,“想要任何東西都要付出代價。”
容雅咬牙,“我做。”
——
轉眼半個月後,
南桃正在拍攝廣告代言,忽然心髒劇烈猛跳,一股強烈的恐慌感席卷全身。
“南老師,你怎麼了?臉色突然白得好難看。”工作人員問。
南桃捂着胸口,搖頭:“沒事,我休息一會兒。”
從小助理那拿回手機,給家裡人打電話,唯獨阿旸的電話沒有人接。
南桃惴惴不安,右眼皮一直跳。
都說左眼皮跳發财,右眼皮跳招災。
不可能,應該是這兩天熬夜熬多了才右眼皮跳,封建迷信要不得。
與此同時,
俞政旸接到俞二叔人,從高架橋上趕回俞宅。
俞二叔很怕自己這個大侄子,加上心虛,瞅着俞政旸冰冷的臉色,縮在車窗角落,一句話不敢說。
雖然不知道煙煙為什麼讓他這樣做,但不過是撒個謊,勞煩政旸接他回俞宅而已,頂多浪費了時間,也沒有啥大傷害。
南桃右眼皮跳得越來越厲害,拍廣告的過程中一直出錯。
心不在焉拍完廣告後,吩咐司機把她送去俞氏集團。
半途中,突然接到警察打來的電話。
南桃臉上血色霎時褪去,蒼白駭人,“去、去市一院。”
到了醫院,俞政旸正在急救室搶救。
南桃站在走廊,淚水像失控的水龍頭,不停地嘩啦啦流,止也止不住。
她從警察那得知,阿旸在高架橋上出了車禍,車内還有另外一個人,是俞二叔,也正在搶救中。
南桃茫然,眼淚不停地落。
上午出門前,阿旸笑着親吻她,還說晚上帶她去看電影。
他怎麼能出事?
怎麼可以出事!!
“嗚嗚嗚……嗚嗚嗚……”一道吵鬧的哭聲在靜谧的走廊裡響起。
南桃恍若未聞,眼神木木盯着急救室的門,失了魂,丢了魄。
“都怪我不好,是我開車不小心……嗚嗚嗚……”女人哭得十分傷心。
容雅哭了一會兒,見南桃還沒有發現自己,主動上前站到南桃面前,十分傷心地說,“南桃,都是我的錯,我沒想到會發生車禍,更沒想到裡面的人是俞學長。”
南桃偏過頭,盯着容雅看。
容雅後頸發涼,汗毛倒立,忍不住後退。
她過來是想炫耀的。
車禍成功後,她也受了傷,但仍掩飾不住喜意。
拼着一口氣,從車裡爬出來,爬到俞政旸身邊,用汽車碎片狠狠紮在俞政旸大腿上,同時系統用能量迫使人醒來一秒鐘。
俞政旸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是她——容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