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翼看着他們鬧了一會，叫停了衆人。

澤菲爾看着大家都在幹自己的事有點無聊，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蝙蝠俠的羅賓是個怎麼樣的人，好相處嗎？”

在場的人都停下了自己的動作，然後齊齊轉頭看了一眼夜翼，澤菲爾看着大家的表情，又看了看夜翼的表情，嘴唇緊閉，臉部肌肉也是緊繃的，根據面部微表情分析，夜翼有點惱火，但是澤菲爾不知道他在為什麼生氣，為他的隊友們的反應，還是，問這個問題的自己？

不過夜翼的這個表情也基本說明了，蝙蝠俠有兩任羅賓，第一任羅賓是布魯德海文的夜翼的這個傳言是真實的，那麼依據夜翼面具下的真實身份——理查德·格雷森，基于他與第二任羅賓的關系以及他現實身份兄弟之間的關系，那麼第二任羅賓就是傑森·陶德，布魯斯·韋恩的二兒子。再根據蝙蝠俠的出道時期以及布魯斯·韋恩回到哥譚的時間，以及蝙蝠俠和一代羅賓的活動時間，基本是可以确定蝙蝠俠的身份，但是，是不是太巧合了，可能是那位放出的煙霧彈。

澤菲爾不知道是否應該相信自己的推斷，但是通過搜索哥譚的諸多新聞，哥譚寶貝與蝙蝠俠的浪漫瞬間，哥譚寶貝怒斥蝙蝠俠，哥譚寶貝深情擁吻蝙蝠俠，所以這個同時出現的蝙蝠俠是誰。

不過基于以上分析，澤菲爾推斷出了幾個結論：

第一，布魯斯·韋恩就是蝙蝠俠，但是為了打消衆人的懷疑，他找了個替身作為蝙蝠俠與自己同時出現，還跟自己傳绯聞。但是蝙蝠俠和布魯斯·韋恩？差距有點太大了，還是說布魯斯·韋恩不過是一種僞裝，如果是，那麼蝙蝠俠的危險程度還要上升一個級别，不過盧瑟和貓頭鷹法庭聯系，也就不奇怪了。

第二，蝙蝠俠是布魯斯·韋恩身邊的人，兩人關系親密，疑似戀人關系。

第三，布魯斯·韋恩和蝙蝠俠是親人關系，這倒是非常有可能，布魯斯一直在給蝙蝠俠打掩護，一直在隐瞞衆人。

不管這些離譜的推論是從哪裡推斷出來的，但是，布魯斯·韋恩口味也太重了吧。他還看到有新聞說夜翼扮演過蝙蝠俠，因為他那跟蝙蝠俠不一樣的屁股被認出來了。夜翼啊，夜翼，罪大惡極。

所以，夜翼不會真的有daddy issue吧。

夜翼看着澤菲爾在問出這個問題，看見大家的反應後，表情有些奇怪。

“小菲，小菲。”夜翼喊了澤菲爾兩句，“你沒事吧，在想什麼呢？羅賓，是個小孩，人還挺好的，你可以跟他一起玩，我們出去調查，你們就留在泰坦塔。”

澤菲爾點了點他心裡卻打起了算盤。

不管他們的身份如何，也不管自己是否已經暴露了，反正自己已經在蝙蝠俠面前過了明路，那麼自己參與進來也無所謂了，但是羅賓……澤菲爾想去傑森有些郁郁寡歡的表情，泰坦不要傑森，那就自己帶着傑森吧，把這一次的事情解決了自己就跑路了，如果傑森想要單飛，自己也可以帶着傑森單飛。

這麼想着，澤菲爾一邊裝作玩手機，一邊悄悄在泰坦的系統裡留了個後門，夜翼要把他們兩個鎖在基地裡面，那必然會控制相應的權限，如果直接正面破解，那麼不确定是否會被夜翼發現，也許不會，但是謹慎起見，還是留後手吧。

一路無話，飛船很快到達了正義山，夜翼帶着澤菲爾回到了房間，也許名為一起，實則為監視，其他人在大廳等待分配任務。

“那你就和羅賓留在基地？别再跑出去了，這樣太危險了。”夜翼摸了摸澤菲爾的頭，澤菲爾退了一步推開了他。

“小菲？”夜翼有點驚訝。

“蝙蝠俠不是要我參與你們的行動嗎？”澤菲爾一邊收拾着自己的房間，一邊随口問道。

“但是要聽我指揮呀，說句實話，我不太喜歡其他人進布魯德海文，這次我在布魯德海文收獲各地的線索後，我們會分頭行動，到時候我們的戰鬥力會被分散，你和羅賓在正義山負責調度和策應，如果出現特殊情況，你們就是唯一一道防線。”

确實如此，夜翼雖然有一些不願告知的原因，但是從他多年的羅賓生涯中，他知道，在這種一看就是大事件的情況中，必須留下後手準備。澤菲爾現在雖然難以判斷其來曆，但是現階段他是友非敵，而傑森，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傑森是個很不錯的孩子，他可能作為奇兵發揮作用，如果不是人太少了，康也最好留在這裡。

澤菲爾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夜翼作為迪克跟澤菲爾相處的時候，可沒有經曆過這種感覺，當然，他作為夜翼時，也很少會感到尴尬，但是澤菲爾就是可以以一己之力孤立自己。

夜翼有些苦惱的搖了搖頭，然後他的通訊器響了，是閃電小子和羅賓到了，他站起身來：“我先出去了，你可以休息一下，今天雖然很危險，但是你做的很好，你幫助了很多人。小菲，謝謝你。”

大廳内，氣氛卻有些緊繃，閃電小子和羅賓吵的不亦樂乎，海少俠一邊打圓場一邊想痛擊這些看熱鬧的隊友，阿爾忒彌斯時不時插上幾句，讓他們的讨論更加火熱，火星少女時不時語出驚人，超級小子也樂在其中。

夜翼看着他們在吵嘴大感無奈，他知道他們跟羅賓吵架是為了自己，雖然，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了，但是，也許是自己那時的态度太抗拒，導緻他們齊齊将矛頭指向了……羅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