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點的早會,七點二十的時候火影樓前就一堆人了。
“斑!”千手柱間眼睛一亮,幾步走到宇智波斑面前,“你還有泉奈也這麼早來了啊!”
宇智波斑點點頭:“泉奈好奇火影大人的用意,所以提前過來看看。”
“我也是,一起進去吧。”
宇智波斑欣然同意。
一行人進入火影樓,第一排兩位族長有說有笑,第二排二把手們沉默不語,三四排族人們相看兩厭。
上到二樓,再往前走一段路,看到關着門的會議室,千手柱間撓頭:“啊這,女喬還沒到嗎?”
“不,不太對勁。”
千手扉間看到宇智波斑亮出了寫輪眼,就知道他的感知沒有錯,正要暴力破門,平地卻突然亮起一道白光。
身經百戰的忍者們不會任由白光包圍自己,給出了或使用替身術離開原地,或防禦的反應。
然而什麼都沒發生,白光消散,幾人四下一看,居然出現在了火影樓門前。
千手柱間哇了一聲:“這是能把人轉移走的忍術嗎?”
宇智波斑沉聲道:“小心些,柱間,火影初定,恐怕是招來了刺殺。”
他剛說完,人就閃現到二樓屋檐,踩着瓦片靠近會議室的窗戶,小心往裡看。
塗女喬站在室内,手拿一根通體漆黑卻泛着點點星光的棍子,指引着一張巨大的長桌按照她的心意左右挪動。
不是刺殺。
他屈指敲敲窗戶,剛敲了一下,忽覺不對,發覺會議室的門上貼了一張牌?此刻牌上的女人睜開眼睛,食指比在唇上,白光再次籠罩他的身體。
對于接下來發生的事,他心中了然,白光将他送回火影樓前。
“斑!”
“兄長!”
他回過神,望着着急的千手柱間和弟弟,說:“虛驚一場,火影大人在裡面拆牆。”他做了個暗語,把到高處警戒的族人叫了下來。
“拆、拆牆?”
說話間,白光亮起,再次上二樓的千手扉間等人被送了下來,聽了宇智波斑的話,卻沒有他淡定,千手扉間似是認定塗女喬在捉弄他們,氣得不輕。
于是等到七點半,塗女喬收拾好了會議室,打開門,迎面而來的就是千手扉間的黑臉。
塗女喬:“……”
nobody cares。
她轉開視線,望了望那四人,看向族長們:“你們幾位怎麼提前來了?”
這些人先後進入會議室,發現裡面大了一倍不止。
牆給拆了,兩間房子合并成一間,長桌大了兩圈,在木遁的基礎上拼了點别的東西,讓千手柱間連聲稱贊“絲毫看不出改動的痕迹”,房子的四角還放置着單人桌椅,不知是何用處。
“是這樣的,女喬,我們很好奇你叫桃華她們早來做什麼,所以也來看看,但是走到門口就被傳送走了,是你的時空間忍術嗎?”他的眼眸裡滿是好奇。
但這句話實在是太失禮,太過界了!
大家都是忍者,忍術是安身立命的東西,絕不可輕易對外人說,心裡如何揣測是一回事,面上如何又是一回事,你怎麼能直接問?
“其實是我在這拆房子,怕擾民,就把‘靜’貼在了門上,她可以消去四周的聲音,可能是我讓她誤會了吧,誤以為我要安靜的環境,你們一發出聲音,她就把你們弄走了。”
衆人:“……”
你還真說了!
一個敢問,一個敢答是吧?
她說就說吧,還把那張卡片遞出去了!
千手柱間雙手捧着,驚訝道:“溫溫的!”
“她和我們一樣,是有生命的,隻是封印在牌裡罷了。”
他翻過來看了一下,還給塗女喬,又問:“那為什麼不放出來跟大家一起生活呢?”
塗女喬:“……主要是沒那麼多魔力,你可以理解為查克拉不足。”
“哦是這樣啊,”千手柱間沒說他其實不太理解查克拉不足是什麼感覺,他注意到另一件事,“扉間,你離我這麼近做什麼?”
千手扉間:“……”
塗女喬看到他難看的臉色,噗嗤一下笑了,等對方冷冷的目光掃來,又慢悠悠地走開。
還能是什麼?他也想看看‘靜’牌,但柱間看了兩眼就還給她,絲毫沒給弟弟機會,弟弟就想給哥哥開個瓢。
好玩。
小可坐在長桌上,小短手點了點手腕,她會意,對那四個女孩道:“跟我過來。”
她們都知道自己是來幹嘛的,自然照做。
她走到桌邊,桌上放着一沓紙,分發給四人,僞裝狀态的小可扇着小翅膀,把擱在長桌另一端的筆袋抱過來。
“小喬,鉛筆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