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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chapter 33 烏龍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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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正落雪,皚皚白雪中,霓虹滿街。

“不要……”

面對閃爍的明亮眼眸,仙道的大腦如從城市上空俯瞰,一片空白。

索吻不成且對方專注于捂着嘴吞巧克力,表白前奏被打斷,與其說是品嘗,跳過咀嚼的葉月更像是吃苦藥,直接将兩顆巧克力咽了下去。

“小七……你在做什麼?”

仙道目瞪口呆,事态發展詭異,目測今天不是表白的好日子。

葉月抽走禮盒,表情扭曲。

“肚子痛?”

仙道結合着生理期揣測道。

“呼……”

大口喘氣,目光投向六顆剩下的巧克力,躍出門帶回半瓶下肚的礦泉水,她捂着肚子說:

“阿彰,太好吃了,你就看看行不行?”

仙道覺得古怪,即使奪食之于兩人是心照不宣的習慣,無論多喜愛某樣食物,至少葉月會給他品嘗一小口的機會。

“可以是可以。”

這說不通,他提出疑問。

“但小七,送我的巧克力,我嘗一顆也不行嗎?”

手伸向她懷裡,被眼明手快的躲開了。

“明年吧……明年我多做點?”

說罷,小兔子從ace眼皮底下帶着戰利品奪門而出,自此之後仙道再也沒看見過那個禮盒。

風平浪靜兩日後,趁仙道在體育館訓練,葉月先一步回家。感歎幸好這是寒風凜冽的二月天,她藏在衣櫃中,層層毛衣下的巧克力凝固如舊。

“他居然真要吃!”

她後悔自己專注于往模具中塞紙條,全然忘了做記号,給心形巧克力上色是最後一步,她又後悔當初為何不和其他幾位一樣選擇不同口味的巧克力醬,怕麻煩的每一步到最後險些釀成大禍。

“到底是哪顆呢?”

面朝大海,葉月捧着巧克力發呆,紙條就藏在剩下的這六顆中,謎底将于結業典禮前揭曉,在此之前要過的那關是期末考。

仙道汗津津推門而入,一般而言在冬季運動後直接過馬路回家這點距離足夠感冒病毒植入擴散,他應該跟着大部隊在校内沖完澡将頭發吹幹再走,于是每每見到一個濕漉漉的仙道,葉月的生氣不無道理。

“阿彰,生病了怎麼辦?”

着急的将他往浴室推,旋開水龍頭,仙道就差穿着衣服站花灑下了。

“你會照顧我的吧?”

撒嬌口吻,慢悠悠脫下外套,冬季的另一則好處便是脫衣服會花點時間,在葉月從他卧室内拿來換洗衣服時,這才脫完上衣。

“做夢!”

上衣的全部,面對裸着上半身的仙道,葉月眉頭緊鎖,沒心思欣賞他的美好肉/體。

“幫我看看冰箱裡的檸檬片還有沒有,沒的話……”

幫我做點呀,在仙道把句子說完整前,葉月毫不客氣的摔門而去。

哎,他覺得好笑,夏天在關西那會兒她對自己突然冒出戒備心,半年後的現在又自由出入他沒鎖門的浴室,用浴室好像也不鎖門了,仙道确定自己的聽力沒毛病,曾今那些略略刺耳的咔嚓聲從某日起退出這個家。

葉月甚至會幫他拿内褲,這樣的關系似乎太日常了些,他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内心所期許的愛情很簡單,平淡、溫存,僅僅是牽手走過春夏秋冬就很幸福,兩人一屋,她喜歡的小兔子可以養,就養在陽台上,和summer一起。

稚嫩的十七歲臉龐,目光清透深邃,因對世間萬物持以豁達态度不拘泥于細節,仙道給人以比同齡人更成熟的感覺,誰能想到他為情所困時也會在霧氣蒸騰的小小格子間内流露出無奈神情呢?

再努努力好了。

這句是說給想要輕松度過一生的自己聽的,看見葉月的眼淚,聽見她借走的生日願望,就這麼躺平長大無法帶給她站在帝國大廈頂樓的浪漫吧?

“做好了哦。”

葉月嘴硬心軟,怕是他感冒似的泡了滿滿一壺檸檬水要他在飯前喝下。

“可以先吃兩片嗎?”

仙道拉開冰箱門,尋找新鮮的鹽漬檸檬片。

“不行,還沒入味呢。”

被葉月無情拽回餐桌,在母親的注視下感受到抵抗是無用的,真不曉得這是不是她在捉弄自己,檸檬水增強免疫力的功效大抵隻是坊間傳說,沒有科學研究表明喝完500毫升檸檬水就不會感冒。

葉月傾向于仙道母親前來作伴,仙道則更希望是葉月母親,至少她在還有人替他鳴不平。

“喝吧,小彰,七濑醬擠檸檬汁搞得手都紅了。”

仙道抓着葉月的手仔細檢查,紅腫早已消下。

“下次我來弄就好了。”

他識趣的将檸檬水喝到一滴不剩。

“嘻嘻,阿彰的手要拿來打球,還有寫字!”

葉月對他做怪腔,笑裡藏刀,意思是吃完飯你别想睡覺,一起來魔鬼式溫書哦。

“救命……”

仙道不好意思說自己等下想去躺一會兒,命運被狠狠拿捏,一條向往自由的魚随波逐流,在葉月劃下的範圍内小聲抱怨,盡情享受這份獨一無二的特殊待遇。

“小七。”

哈欠接連不斷,挨着身子坐寫字台前,仙道尖尖的頭發在洗過後柔柔亮亮肆意搭在額頭上,這張臉随着年齡增長越發俊朗的不像話。

“嗯?”

葉月發現了他很好看的客觀事實,不以為意地抓起下巴,質問他是不是想偷懶。

“沒那麼回事,才看了半小時,你把我當什麼了?”

仙道指着自己鼻子,眼神無辜。

“好吧,那你叫我幹嘛?”

說好了各看各的,一小時後相互輔導薄弱科目,總體而言葉月的成績比仙道高出一個檔次,唯獨理化兩門功課是他不費力便足以徘徊在班級前三的拿手科目,葉月總想不通自己擅長數學,按理說理科一家親,偏偏造物弄人,她在這兩門課上花的力氣最多,效果卻差強人意。

“哦,我在想是不是該去喂summer了。”

比起理化,仙道更擅長找借口絲滑開溜。

“好吧,那我們一起去。”

葉月将腦袋擱在彎腰專注于撒魚飼料的仙道肩窩,兩張臉貼一塊兒,呼吸着相同空氣,看向同一條越看越順眼的醜魚,陽台上挂着仙道母親才洗淨的衣服,柑橘類的柔順劑氣味籠罩頭頂,使人不自覺清醒。

“再給我看看。”

仙道挺直背,側身抓起她的兩隻小手。

“哎呀,阿彰,你把我當小朋友了嗎?”

葉月不服氣地說。

“沒有。”

仙道笑了笑,收回視線不再多言。

怎麼講好?

就算她還會哭、咬人、不講道理揪着他的耳朵按在課桌前告誡不看滿兩小時不準休息,把送他的巧克力搶走吃掉,在電車上睡覺,腦袋高頻撞過來,借她肩膀不夠,不經意間像是小考拉把他當作樹樁緊抱住。

四歲那年認識的女孩并非稚氣未脫,她在成長的道路上或許走的比他更快。

頂着烈日參加補習班,将興趣化作動力,與此同時督促着他少在家遊手好閑,明白吐槽歸吐槽,葉月會強調田岡教練的良苦用心,不是誰都有機會獲得一對一單獨培訓。

要是阿彰覺得辛苦,我留下來陪你便是了。

于是有了以小面包墊饑,球隊其餘成員全走光唯獨她坐在冷闆上為他加油打氣的場景,從夏末到深秋,一瓶瓶解渴降溫的冰飲是她不厭其煩在休息前跑去買來的。

英語是一定要花心思的,阿彰,有一天如果去了美國,語言不該成為阻礙。

衆多學科中葉月盯最緊的毋庸置疑是英語,越野震驚臉問默寫全對的秘笈,仙道笑而不語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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