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藍色的領袖無奈地撇了撇嘴,這是狡辯嗎?還是趁機抱怨呢?
“我說要天災一起來住你也不肯。”
他們曾經讨論過修建私人住宅的事情,但是兩位領袖都公務太多,行程太滿。專門在其他地方開辟一間住宅也實在沒有必要,就在鐵堡的辦公室,或者出行的随便什麼地方的辦公室休息即可。
而提到天災,擎天柱還是希望他能多跟曾經的夥伴們,以及他和威震天生活在一起。隻不過,那個家夥也總有自己的想法。他更喜歡獨來獨往,陪着還在恢複中的巨猙獰,研究引天行之華,或者偶爾來拜訪一下兩位領袖。
威震天每次都很樂意看到天災在他手下吃癟的樣子,尤其是和長大後的黑色卡車“友好切磋”過幾次之後。
“那家夥存粹浪費空間,這麼大了,還不能自己讨生活嗎?”
威震天不屑地說道。
擎天柱無奈的笑了笑,明明兩個家夥還挺關心對方的,卻總是要用這樣對沖的方式來表達。
“那就這樣說好了,我們兩個地方都去。”
“好——”
擎天柱拉長了一句肯定的回複,雙手捧起銀色戰機銳利的頭雕對着他笑。
此刻,好像一切辛苦,一切争端,都比不過紅藍色卡車溫和的笑。
威震天将他攬的離自己更近了一些,紅色的光學鏡中倒映出那個他再熟悉不過的機子。
他的摯友、夥伴、和愛人。
數不清多少年之後的今天,他們終于再次并肩,再次一同朝着夢想走去。
新的賽博坦,新的領袖,也許很多年之後會有賽博坦人評價,雙王時代,是最好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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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行當日,翺翔天城報告的好消息讓兩位領袖都安芯了不少,他們又在天文台靜谧的氛圍下漫步了許久,最後才一起飛去璇玑湖城。
“這裡的變化很大啊。”
擎天柱登上高處,眺望整個璇玑湖城。風凜然地刮着,在他的音頻接收器裡留下一些低沉的聲音。
“我已經記不清這裡最初的樣子了。”
威震天邁步上來,對于這個他誕生的地方,他其實并沒有多少回憶。
“霸天虎在内戰中最先攻下的四座城市,璇玑湖城就是其一。不過,你去到卡隆以後,大家就隻記得那裡了。”
“别說以前的事了,我帶你去找塔恩怎麼樣。”
威震天突然笑了起來,他朝擎天柱走近兩步,突然轉移了話題。
“這是幹什麼?”
在領袖的一聲低呼之下,威震天一把抄起他的腰,然後騰空變形成銀色飛機就飛走了。
除了戰機發出的音爆聲,還能隐約聽見擎天柱在說——“我也能飛!放我下來。”
沒辦法,有些機算然不是純壞,但芯眼子裡總還是有點惡趣味在的。
璇玑湖城的高地上,那兩位領袖的身影已經消失了,而上面那座烙有城名的紀念碑卻依舊矗立在原地。
那上面的文字已經模糊,是戰火的原因嗎?或者隻是因為時間。
璇玑湖城沒有太多故事,相比于其他戰火紛飛的城市,它顯得更安靜,更原始。
等到賽博坦更穩定,更繁榮之後。下一個想了解這座城市,并且登上這裡遠眺的賽博坦人會發現,在城碑的後面,有誰留下了一首短詩歌。
那是一些用鋒刃刻上去的賽博坦文字,他們犀利,卻仿佛又帶着一些柔情。
當賽博坦的衛星們懸挂在天邊時,一些溫和的藍色能量光會在夜晚點亮這首詩歌。
夜色下,是新的賽博坦,新的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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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喧鬧的宇宙
火種源為我披上什麼顔色
以太?功能?
孤懸在天涯
我隻聽到自己的回音
破滅以太,破滅功能
金屬的月亮,鐵做的雪
腐朽隻能遠眺我
在環軌上,在不願提起的夢裡
在寂靜的宇宙
我願意做一顆芯
一顆芯
何其漫長的路途
何其英勇的戰士
新生正在等待我們
賽博坦
不再孤懸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