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愛人的話不能不聽,他一個人孤單地躺在床上,數着日子期盼結婚那天到來。
日曆撕了一頁又一頁,樓冕挑了一個好日子和雲殊意去民政局領了證。
于是這天,樓冕破天荒發了一條朋友圈。
【樓冕:以後不和沒老婆的人說話:)
[結婚證x9]】
【樓靈:?????就這麼水靈靈地結婚了?我都不知道!】
【江深:恭喜】
【吳秘書:恭喜老闆[撒花]】
【李總王總劉總……:恭喜樓總。】
【樓父:好好對小意。】
【樓母:今晚接雲母來老宅一起吃餐飯。】
樓冕看到吳秘書的回複後,想到自己好幾天沒去公司,事都是吳秘書處理的,給他發了條消息:【今天給公司所有人發紅包,錢走我私賬,你的年終獎翻倍。】
在公司忙到暈頭轉向的吳秘書收到樓冕的消息,喜極而泣:【謝謝老闆!祝您和雲先生百年好合,白頭偕老!】
累算什麼,懂不懂獎金翻倍的魅力。
于是吳秘書這一幹,就幹到了下個月中旬。
樓冕和雲殊意結婚那天沒有請很多人,都是關系親近的朋友。
兩個新人都喝了不少酒,樓冕還好,雲殊意有些發暈,臉頰绯紅地給樓冕說了一聲,就回卧室休息了。
雲殊意走後,樓冕一直心不在焉,和他喝酒的幾個朋友相視一笑,放他走了。
宋文麟擺擺手:“走吧走吧,魂都跟着你老婆跑了,快去找你老婆去吧。”
樓冕放下酒杯:“失陪,下次請你們吃飯。”
宋文麟嬉笑着對他老婆說:“你看樓冕那猴急的樣子,是不是和我當初一模一樣。”
蘇歡紅着臉瞪了一眼宋文麟:“你猴急個鬼,我就卸個妝的時間,你就睡着了。”
樓冕可不管樓下的人在說什麼,他一心想着卧室裡的雲殊意。
今夜過後,雲殊意就真正屬于自己了。
他單手扯了兩下領帶,壓下渾身的燥熱。
回到卧室,浴室水聲淋淋,樓冕将卧室反鎖,仔細檢查了一下待會要用到的東西。
和雲殊意分房睡以後,他就沒有再纾解過,一晃二十天,他覺得自己快炸了。
實在等不及,他悄悄打開浴室門。
花灑下,是雲殊意純白無暇的身體,聽到動靜,背對男人的青年轉頭斜睨了一眼他,旁若無人地繼續洗。
雲殊意不該小瞧憋了半個多月的男人。
從浴室到床上,再到陽台,遍布他們歡好的痕迹。
準備的東西沒有排上用場,雲殊意不讓他用,他便不用。
樓冕感覺自己和沒有理智的野獸并無不同,一切都是最原始的,他擺脫軀體的束縛,隐藏在骨子裡的野性暴露,瘋狂的、荒/淫的,被欲望支配,渴求更多。
水聲響了一整晚,雲殊意醒了睡睡了醒,樓冕上交的公糧全都進了他的肚子,鼓成一個秀氣的形狀。
樓冕大汗淋漓,笑着對雲殊意說:“寶貝,你的肚子鼓起來了,是懷了我的孩子嗎。”
“沒……沒懷……”
“懷了,寶貝懷了我的孩子,我感受到了,它正在和我打招呼。”
雲殊意迷茫地看着自己的肚子,肚皮一顫一顫的,他混沌的腦子根本反應不過來,睜大眼睛,被淚水浸透的睫毛像落水的蝴蝶,無力地輕顫,雲殊意哽咽開口:“我懷了……樓冕的孩子。”
樓冕憐愛地親了親雲殊意绯紅的眼尾,又咬了一下早就被自己蹂躏得不像話的唇,“累了就睡吧,我自己來。”
他滿足地抱住熟睡之人柔軟的腰肢,喟歎:“我終于完完全全擁有了你。”
再次醒來,雲殊意像個破布娃娃一樣癱在床上,目光放空。
非常嚴肅地思考要不要繼續分房睡。
樓冕不知道跑哪去了,他翻了個身趴在枕頭上,拱身想起床,結果腰猛然一酸,直挺挺倒在了床上。
雲殊意:……
進門的樓冕看到這一幕,連忙上前把雲殊意抱起,帶他去浴室洗漱。
看到愛人站都站不起的模樣,他有些愧疚地幫他揉腰。“對不起小意,下次我會注意的。”
雲殊意靠着樓冕,“繼續保持,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