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負了你,你就将我千刀萬剮。”宋亦寒抓住人魚纖細的手,壓在自己的胸膛上,“剜掉我的心髒。”
随後,手往下,“再把這裡也割掉。”
“放手,我不想摸……放手……”
雲殊意的手激烈掙紮起來,手心滾燙的觸感使他無措不已。
哭花了眼的美人并沒有激起男人的憐愛。
反而更使得宋亦寒内心激蕩無比。
宋亦寒強硬地抓住人魚的手,不讓他掙脫。
“寶寶真可憐。”
愛人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極大地滿足了宋亦寒心中難以言喻的占有欲,他心情極好地俯身親吻人魚。
真可憐,被我這樣惡劣的人得到了。
兩人一連厮混了三天,直到雲殊意實在受不住,把宋亦寒趕了出去。
宋亦寒衣服都還沒穿好,脖子上的咬痕明晃晃地昭示這些天房門緊閉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經過的斯習連忙捂住何熒的眼,“非禮勿視,少兒不宜。小心看了被滅口。”
何熒扒拉兩下斯習的手,“幹嘛呀幹嘛呀,憑什麼你可以看我不能,我也要看。是不是宋壞蛋欺負雲哥哥了!”
“沒有的事,走,哥帶你去看電視。”斯習連拖帶拽地把何熒拖走。
宋亦寒也不管自己浪蕩的模樣被下屬看到了,随意拉了拉衣領,委屈地敲門:“寶貝你讓我進去吧,沒有你我睡不着。”
雲殊意耳朵靈敏,聽到了外面斯習他們的聲音,身子抵在門闆上,十分不開心:“他們都知道我們在幹什麼了,他們肯定以為我把你帶壞了。”
“到首都星之前,你不準進來。”
雲殊意是真的受不了了,現在自己的腿還在打顫,要是再做下去,自己可能得死在床上。
他甚至覺得,自己可能是春藥,宋亦寒一碰就發狂。
“唔……”
門外一聲痛苦的呻吟傳來。
雲殊意立馬擔心起來:“亦寒?你怎麼了?”
宋亦寒微弱地咳嗽兩聲:“沒事……舊傷複發了,我去别的房間睡一覺就好了。”
“那怎麼行!”雲殊意猛地拉開房門,不贊同地說,“我們現在就去看醫生。”
腳尖剛踏出房門半步,一隻手就捉住了雲殊意的手腕。
“抓住你了。”
宋亦寒低聲笑着,聲音又沉又緩,哪有一點舊傷複發的模樣。
雲殊意這才明白,哪有什麼舊傷複發,明明是在守株待兔。
他扯了兩下手沒扯動,不樂意地踩了一腳宋亦寒,“進來。”
“我可以進來?”宋亦寒站在門口,突然紳士起來。
“寶貝不會是在遷就我吧,要是惹寶貝生氣了,那我可是罪該萬死啊。”
“你!”雲殊意瞪了宋亦寒一眼。
又變态又愛演。
“不進來算了。”他用另一隻手去掰抓住自己手腕的手。
宋亦寒就勢放手,笑着往前邁一步抱住青年的腰,和他的身體緊緊貼合。
“這可是寶貝你自己說的。”
一把扛起人魚往床上去。
雲殊意耳根通紅,拍打宋亦寒的背,“我不是,我沒有說……”
身體還沒恢複的雲殊意紅着眼咬住男人的肩。
珍珠啪嗒啪嗒地掉在地上,純白的眼眸蒙上一層委屈的水霧。
宋亦寒心下一緊,連忙把人放在床上,捧着青年臉:“寶貝怎麼了?難受?”
“我都說了不要,你為什麼不聽我的。”雲殊意吸了吸鼻子,偏頭躲開宋亦寒的手,“你就是個流氓,隻喜歡我的身體。”
“怎麼會。”宋亦寒直呼冤枉,他就是看自己的愛人太可愛想逗逗,誰料沒把握好度,把人惹生氣了。
他連忙解釋,“剛才在門口我隻是開玩笑,沒有真的要和你做的意思。”
宋亦寒小心湊上前,吻了吻青年被自己親得有些腫地唇:“寶貝的話我哪敢不聽啊,你要那個王位我都給你搶過來。”
“我才不要。”雲殊意被哄好了,“我現在隻想睡覺,你不要鬧我。”
宋亦寒抱住雲殊意的腰一起躺下,“遵命。”
再次醒來時,雲殊意身邊沒人了。
他在床上摸索片刻,神色驟然慌張起來,“亦寒……亦寒你在哪?”
一旁處理事務的宋亦寒連忙上前握住雲殊意的手:“寶貝我在,我在這呢。”
“我還以為你走了……”雲殊意抱住宋亦寒的腰,下巴壓在男人的胸膛上。
仰着頭委屈道:“上次也是,我找你的時候你不在,我以為你把我抛棄了。”
“結果你就在我身邊,欺負我看不見。”雲殊意狠狠擰了一把宋亦寒的腰。
“嘶……”宋亦寒自知理虧,當時他剛從斯習那得知雲殊意是自投羅網,懷疑人魚的身份,回來時發現人魚還沒醒,心血來潮想要試探一下,結果把人給試探哭了。
“對不起寶貝,以後去哪都會給你說的。”宋亦寒垂頭和雲殊意額頭相碰。
“永遠不會放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