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雲殊意和顧戎州相攜離開畫展,林梓涵沉默地坐上出租車,“去清月酒吧。”
開車的大叔應了一聲,發動汽車,然後開始和林梓涵找話說。
“小夥子還是大學生吧,聽說酒吧可不幹淨呢,什麼吸毒嫖/娼五毒俱全,還是少去更好。”
“别多嘴,開你的車。”林梓涵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差了,顧不上裝,冷下臉說。
大叔表情有一瞬的難堪,不過很快就調理了過來。
跑出租車的,什麼事沒遇到過。
他正了正臉色認真開車,比預計時間還早了三分鐘把林梓涵送到。
林梓涵走進酒吧,前台的調酒師連忙迎上來,為他帶路。
調酒師一邊帶路,一邊心慌。
這位向來謹慎,從來不親自來酒吧,這回是怎麼了?
一聲招呼都沒打就來了。
調酒師擦了一把額頭的虛汗,弓着腰問林梓涵:“老闆,您今天來……”
“于歘那狗東西呢,讓他滾出來。”林梓涵解開襯衫最上面的扣子,終于呼吸順暢了。
“是,我現在就聯系他。”
調酒師拿出對講機,給于經理傳話,“于經理,老闆要見你,來一号走廊。”
對面沒有回複。
林梓涵一腳踹在調酒師的屁股上,語氣不耐煩:“他現在肯定在哪個女人的肚皮上。把沒有客人的房間都打開,我一個一個查。”
“是,是。”調酒師忙不疊上前,心裡絕望極了。
老闆早就規定過,酒吧員工工作時不可以碰餐廳的人。
于歘仗着自己是經理,寬以待己,嚴于律他,餐廳的食物都被他吃了個遍。
前幾次就被老闆警告過了,結果他居然再犯,簡直是在老虎嘴上拔毛!
如果老闆生氣,把他們都丢到海裡喂鲨魚怎麼辦……
調酒師越想越怕,把沒有食客的房間全部打開,果然在一個女人的床上找到了他。
于歘在床上做得忘我,兩個人進來他都沒有注意。
還是他身下的女人發現林梓涵他們,尖叫一聲,用力推了一把于歘。
“艹,臭婊/子你叫什麼,我不是讓你不準叫嗎?!”于歘差點被女人的聲音吓萎,“再敢發出聲音,老子揍死你。”
“你是誰老子?”身後森冷的聲音響起。
“誰?”于歘轉頭,“老闆?!”
于歘這回是真的萎了。
衣服都不敢穿,直接翻身跪在林梓涵跟前,低眉順眼地讪笑:“老闆怎麼來了?”
“來看看我的好員工。”林梓涵咬牙切齒。
要不是這次親自來了,他還不知道酒吧已經成了于歘的後宮。
林梓涵淡淡看了眼女人。
床上的女人雙手被拷着,表情麻木地看房間的天花闆,不管旁邊吵成什麼樣,她一點反應都沒有。
林梓涵開口:“去給她喂避孕藥。”
于歘剛想起身去處理,林梓涵又說:“讓小曹去,我有話對你說。”
等小曹把女人抱進浴室後,林梓涵擡腳對着于歘胸口一踹。
于歘被踹翻在地,屁股火辣辣地疼,他緩了兩秒,重新跪在地上,谄媚地說:“老闆你别動腳,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說罷,他開始左右開弓扇自己耳光。
一聲比一聲響。
他和條衷心的狗一樣,被主人踹了還要上前舔主人的手。
“您别生氣,我就一賤坯子,生氣不值得。”
林梓涵沒有說停,于歘就不敢停,一邊扇自己,一邊說好話試圖安撫老闆的怒火。
等到于歘的嘴角被自己扇出血,林梓涵這才出聲:“行了。”
“看在你這麼誠心的份上,上一次擅自賣了我的人和這次玩忽職守的事都饒了你。”
“謝謝老闆謝謝老闆。”于歘高興地磕頭,“等雲殊意被送回來,我會讓他成為您的專屬菜肴。”
“話還沒說完。”林梓涵踩着于歘的手指,用力碾了碾,“但是,這是有前提的。給你一個任務,完不成就把你丢海裡喂魚。”
于歘咬了咬牙,忍着痛說:“老闆您說,保證做到。”
“找人去勾/引顧戎州,讓顧戎州膩了雲殊意。”
“可是按照雲殊意的樣貌……顧戎州很難膩了他吧……”于歘小聲說。
林梓涵又給了于歘一腳,“我當然知道雲殊意好看,不然我為什麼要冒着風險綁架他?”
“結果剛抓回來就被你給送出去了。”說起這個林梓涵就來氣,等于歘重新跪好,他又使勁一踹,“連顧家大少都認不出來,眼睛不要就挖了。”
“酒吧這麼多迷藥,随便選一種喂給顧戎州,把人帶來這裡關進包廂,再挑幾個未成年男女給他。拍下他強/奸未成年而且聚衆淫/亂的視頻,以後他要給雲殊意報仇,就會擔心我們手中捏着的把柄。”
“一個月之後把雲殊意抓回來,再給他策劃一場死亡,我要他完完全全隻屬于我。”
“好的老闆。”于歘點頭表示自己都記下了,“您還有什麼需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