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緊緊相擁,不斷加深這個吻。
房間裡水聲不斷,津液交換,毋言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地發燙,一種無法滿足的欲/望逐漸在身體裡蔓延,身體開始不安分地動起來他的手搭在雲殊意的腰間,逐漸往下……
雲殊意沒有阻止毋言繼續,更多的反而是期待和緊張。
男人性感富有磁性的喘息在他耳邊響起,雲殊意紅着耳朵,轉頭把自己藏在毋言的肩頸之間。
這是比接吻還要奇特的感覺,如果非要讓雲殊意想出一個形容。
他或許會說……是夢。
美好的、瑰麗的,使他心神蕩漾的美夢。
“寶寶,幫幫我。”毋言親了親雲殊意的脖子,嗓音沙啞,“求你了。”
雲殊意的臉轟然紅了,豔麗晚霞浮現在他的臉頰上,一張清冷如冰雪的臉因為短短兩個字而驟然融化,頃刻間鮮妍百花盛開,毋言看傻了眼。
他像隻粘人的大狗一樣蹭着雲殊意的臉,絲毫不吝啬他的誇獎,“寶貝你真美。”
他的話語帶着深深的珍視和愛意,濃郁到雲殊意都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于是本還有一絲别扭的雲殊意很快就接受了這個稱呼。
毋言擔心雲殊意會受冷,把被子蓋在了兩人身上,于是雲殊意和毋言的距離就隻有雲殊意身上的單薄的布料。
搭在男人手臂上的雙手微微動了動,雲殊意小聲問:“我要怎麼幫你?”
“你摸摸它。”
雲殊意和毋言躺在床上,面對面,他們靠得很近很近,近到他能感受到男人急促的呼吸和跳動的脈搏。
房間地空氣是冰冷的,唯有床上這一方小天地,滾燙到要灼傷雲殊意。
他從沒給别人做過這樣的事,生疏到差點捏疼毋言。毋言像一個耐心的老師,言傳身教地教導無措的學生。
雲殊意以為他們今天會走向頂點,但一次之後,毋言卻沒有繼續。
他不解地擡頭,看到了男人掙紮的眼。
“這裡不行。”毋言在雲殊意額頭落下一吻,耐心解釋道,“我們的未來不會局限在這裡,所以我們的結合也不應該在這麼草率的地方。”
“你值得最好的。”
“我要給你最好的。”
雲殊意此時正年輕,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又有毋言這樣溫柔體貼的伴侶在,聽到毋言這麼說後,他更不想這麼快就結束,于是纏住毋言又玩鬧了許久。
等到雲殊意心滿意足睡着後,毋言才起身穿好衣服,淺淡的眸子溫柔注視着床上的人。
他的伴侶真是……好哄。
明明隻是随口的承諾,沒有任何的保證和誓約,他卻把自己所有的話都記在了心裡。
“殊意,我出門一趟,很快回來。”毋言蹲在床邊,輕聲對雲殊意說道。
“嗯……”雲殊意輕哼一聲,又睡了過去。
毋言的手拂過青年柔軟的發絲,在他額頭落下一吻,“睡吧。”
他走出房門,朝食堂走去。
此時正巧是早飯時間,和以前的時間相比,毋言遲到了十幾分鐘。
單秋幾人在食堂等了許久,高利容急得差點去敲毋言的房門的時候,毋言終于到了。
毋言坐在昨天吃飯老位置,邊吃邊和手下商量:“準備一下,今年我們要離開這裡。”
“嗯?”除了單秋,其他人全都一臉驚訝。
“老大你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高利容把幹糧吃完,滿臉吃驚地看着毋言。
“把我的計劃轉告毋歸,如果他不聽從,我會選擇殺了他。”毋言沒有說原因,直截了當地說了後續安排,他看向單秋,“解藥有頭緒了嗎?”
“沒。”單秋搖搖頭,“當年進來的時候沒想到會有這些事,我們都不精通制藥。”
“祁岸池、蘇幸、萊厄斯塔這幾個人都不行?”
“不行。”單秋遺憾道,“如果真的這麼容易,我們早就能離開了。”
毋言看了眼牆上的時間,距離食堂關門還有半小時,他起身:“你們去活動室等我,我有點事。”
看着毋言匆匆離開的背影,高利容嘀咕:“老大最近好不正常。”
“不正常才正常。”單秋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地說,“舊情複燃喽,不想在監獄待,要帶小情/人去外面潇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