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屆的新生......』
『我是隸屬禦守閣的迫真琴,你涉嫌勾結不法,禍亂平都,麻煩跟我們走一趟。』
你:......好好好,這把直接無痛進禦守閣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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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啦,真琴?這麼快就回來了嗎?』
金發女性驚訝地看着走進禦守閣的一行人,視線停留在你身上。
『這孩子是......』
『不行哦,就算是抓不到真正的犯人,也不可以拿小孩子充數。』
金發女性不贊同地看着真琴。
真琴歎了口氣。
『她在現場,查清事實是我的職責,不要添亂,乙女。』
『什麼什麼,我聽說終于抓到不法者的首腦了,快讓我看看!』
“嘭”地踹開門闆的女性揣着一口關西腔,看起來是從什麼正式場合跑出來的一樣,一身華麗的舞服。
真琴按住來者的肩膀,低下的腦袋讓人看不清眼神。
『九——條——』
關西腔的舞者後知後覺的露出了『搞砸了』的表情。
『啊,真——』
『我說過多少次,不許損壞公共設施!』
真琴的聲音驟然提高。
『還有,你又偷跑出來了對吧,你打算氣走多少個大巫女?!』
『對不起啦,我又忘記了。』
舞者雙手合十,認錯态度十分良好。
『下次一定。』
真琴被噎得手都在抖,旁邊的乙女笑着上來打圓場。
『好了好了,來都來了,讓绯那子聽聽也無妨。那孩子,恐怕連小魚都算不上吧。』
正在嗑瓜子看戲的你感覺膝蓋中了一箭:......是小雜魚真是不好意思哦。
真琴又歎了口氣,擺了擺手。
『随你們吧,九條,賬單等會兒會原樣送到你房間。』
『诶——』
绯那子垮着臉,被乙女拉着,跟在真琴後面走進了某扇門。
審問室内。
真琴拉開椅子,神情嚴肅起來。
『那麼。』
『一年生觀月真依,你和後山的無法者是什麼關系?』
選項一:無法者?(選定)
選項二:沒有沒有,我真的隻是路過。
選項三:沉默。
不愧是當場抓獲用路過掩飾不過去,你老實選了一。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錯覺,真琴的神色似乎放松了一點。
『後山的浪人集團原本隻是不成氣候的烏合之衆,因此禦守閣并沒有太過關注。但是,這也已經是一年前的事了,現在的他們,是我等的心腹大患。』
真琴的語氣重了起來。
『你與他們不相識自然最好,如若不然,你也會被認定為是無法的一份子。平都是幸存者們的最後一片淨土,我想你也并不希望成為我等的敵人。』
『不要那麼嚴肅嘛,真琴。』
绯那子露出了開朗的笑容。
『我就說那麼可愛的女孩子怎麼會是不法分子,難道不應是更兇惡一點的家夥嗎?像羅納德那樣的。』
真琴閉上眼睛。
『乙女。』
『是是。』
乙女捂住了绯那子的嘴,把對方拖到了遠處。
真琴再次看向你。
『你在那裡看見了什麼?請如實告訴我。』
選項一:商人。
選項二:武士。
選項三:——
你看着被劃去的選項三,想着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封口之類的東西,難怪那麼輕易就放你走了。
看闆郎的秘密還真多。
你覺得一二都差不多,于是你随機選了一個倒黴蛋一号。
真琴皺眉。
『商人?那個流竄的情報屋麼,跟他在一起的還有别人嗎?』
此時你的面前隻剩一個選項,敢情是選啥是真沒差,你翻了個白眼。
『武士?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感謝你的合作。』
真琴朝你點了點頭。
『你可以回去了。』
哎?
你看着被解開的手腕,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放你一馬了。
『除非特例,我們一般不會對學生動手。你的嫌疑并未完全洗清,一次可以是巧合,下一次——』
真琴站了起來,手放在了腰間的長刀上。
『你好自為之。』
真琴沒有補全後面的話,但你用腳指頭想也知道,二進宮八成就真的是鐵窗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