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男子一陣吃痛,感覺身上的傷口裂開。
她不是想逃,而是想置自己于死地!
男子頓覺怒火攻心,提起劍就向她劈去。
“衡嘉太子大駕光臨,在下有失遠迎。”一個溫和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動作。
雪漸漸小了下來,月亮露出一角,淡淡的光輝之下,白衣公子,長身玉立。
“既已見到我,便可将她放開了吧?”
慕容衡嘉緩緩将手松開,突然,眼中閃過一道犀利的光。
“公子小心!”白南絮緊張地一喊,使出全身力氣,又向他的傷口一撞。
“锵!”刀兵相接,發出脆鳴。
隻見陸渙已持劍擋在顔諾身前,剛剛射出的飛刀,已被悉數擊落,沒進雪裡,接着,便是大隊的士兵,将四周包圍。
眼前的情況,卻并未讓慕容衡嘉産生驚慌,反倒是笑出了聲:“葉承言,你這般費盡心思想要擒住我,恐怕也是黔驢技窮了吧?可是……你敢殺我嗎?”
“衡嘉太子言重了,在下隻是有事想與你當面商議,這幾日,還請留在此處,安心養傷。”顔諾也隻是雲淡風輕地一笑,随後,他掃了眼白南絮,略帶責備道:“南絮,不得無禮。”
白南絮這才悻悻地松開手,看着自己掌上的血污,有些嫌棄地背到了身後。
“就憑你們?也想留住我?”慕容衡嘉俊眉一挑,茶色的眸子裡滿是挑釁。
“公子,奴婢依稀記得,手镯每次可發出五枚銀針,對否?”白南絮看不慣他這副模樣,冷不防地開口問道。
“不錯。”
五枚?慕容衡嘉猛地記起,剛剛自己以劍擋針時,分明隻響了四聲。
那最後一枚……
“在你胸前的傷口裡,而且,還淬了毒藥。”
慕容衡嘉臉色一凜,咬牙切齒道:“真不愧是,最毒婦人心。”
聞言,白南絮愕然,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如此評價自己。
不過,想到他也是個不擇手段的反派,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便開口回道:“衡嘉太子,過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