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初才來這個世界7天,每天都挺忙的,很多涉及生活的東西都沒來得及知道,更别說八卦了。
面對兩岸的嘲諷,她真誠道:“沒有裝,我真是。”
不隻是遊戲裡的萌新,作為300年前的人說是這個世界的萌新都不過分。
“好吧好吧,你是萌新,你就是超級遊戲天才。”兩岸敷衍道。
沈以初假裝悲痛道:“果然,沒人能懂我的孤獨。”
“……”
直播畫面裡,南喋的小尋野和戰塵的恰聽煙雨寒已經開始入場切磋。
兩人的職業都是武當。
“時惟又不打第一場嗎?之前都是第一場的呀,這兩次是怎麼回事。”
“變陣玩戰術呢吧?”
“小尋野是南喋切磋三号位,打戰塵的一号位?這是看不起戰塵?”
“煙雨寒切磋挺強的,不會翻車吧?”
“說什麼呢,時惟隊長這麼安排自有他的道理。”
周圍的觀衆沒看到時惟出場都有一點失望,就連兩岸和芥末都覺得奇怪。
“第一把這麼重要怎麼安排小尋野上場,半決時候他就輸了一把。”
“可能是為了節目效果,強行增加一點懸念。”
芥末的解釋毫無說服力,小食一臉迷弟狀地問沈以初:“初一大神,你覺得時惟大神怎麼想的呢?你們都是大神,一定想的一樣。”
沈以初故作高深地晃晃腦袋,說:“他累了,想休息。”
???
三個人滿頭問号地看着她。
黎無霜幫忙補充道:“心累、也是累。”
沈以初投去一個贊許的眼神。
三人組當她和黎無霜是在開玩笑,“切”了一聲後繼續看比賽。
不管是觀看還是切磋,兩個武當内戰都十分需要耐心。
武當有兩套截然相反相差巨大的奇穴,一套主遠程,一套主近戰。
遠程武當如果打内戰比較看臉,會心多傷害就多,近戰武當内戰就特别看操作和基本功了。
場上的兩人都選擇了近戰輸出奇穴,他們并不會見面就打,需要提前布置氣場,想辦法炸掉對方氣場的同時要卡位置保護自己的氣場,計算對方僅有一兩秒時差的相同技能,每走一尺都要經過深思熟慮。
就這樣相互試探了兩分鐘後,終于有了一波讓觀衆驚呼的操作畫面。
恰聽煙雨寒抓住了小尋野續不上氣場免控的那半秒時間,成功将其控制住,打出一套可觀的傷害。
“終于掉血了。”
“前面你來我往看似打的十分熱鬧,結果一看血量都是百分之百,累死。”
“小尋野遠程武當玩的很好,近戰也一定不錯,相信他!”
......
沈以初看到這裡就不想再看了,直接打開五子棋與人機競速下棋。
“大神你怎麼不看啦。”小食發現沈以初快速放棋子的動作後問道。
沈以初直白道:“小尋野要輸,沒必要繼續看了。”
兩岸詫異:“隻掉了21%的血,你怎麼就判定他輸了。”
“沒節奏了,後面打不了。”沈以初沒做太多解釋,向屏幕揚了一下下巴,“你們繼續看就知道了。”
之後小尋野果然出現了問題,氣場已經不能連貫,技能的使用明顯不如頭兩分鐘時那麼流暢順利,最後在4分15秒時候敗給了戰塵的恰聽煙雨寒。
結算畫面出現時,不可置信的二區方陣遲疑了好幾秒才爆發出尖叫和歡呼。
“哈哈哈哈戰塵赢了切磋的第一把!誰能想到!”
“不被剃光頭就算成功!”
“即使是南喋,也要吃輕敵的苦果。”
......
一區方陣沒有任何失落情緒,反而有恃無恐地嘲諷對方。
“拿了北冥的劇本罷了,下場都是一樣的。”
“讓一分以示友好,不要覺得自己又行了。”
“一号位打赢三号位,合理。”
......
三人組滿頭問号地圍着沈以初想知道她為什麼提前知道結果。
沈以初:“我說話難聽。”
黎無霜也加入,眼巴巴地看着她想聽到答案。
沈以初:“近戰武當内戰就看誰先抓到對方氣場不連續的空隙,小尋野玩的比對方菜,該死。”
“......其實說前面那句就夠。”兩岸嘴角下垂,根本笑不出來。
實話終究是難聽的,但更讓一區玩家萬箭攢心的是第二把切磋,時惟依舊沒上場,甚至連二号位的山林野鹿都沒上場,上場的是讓所有人都想不到的老纏。
???
“不玩啦?擺爛啦?什麼人都能出來切磋啦?”
“不是,真擱這練兵呢?就這麼肯定後面競技場能赢啊?”
“半決時老纏被水友打敗,讓南喋沒面子了,所以正賽派出來切磋挽尊,嗯,就是醬。”
......
沈以初聽到下一個出場切磋的是老纏時,正準備關掉五子棋的她選擇再開一把。
這比賽沒什麼可看的,老纏輸了是符合常理,赢了就是對面菜。
雖然她是隻看過半決賽的賽事萌新,不了解其他隊伍的選手水平如何,但她可以确定——
老纏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