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拿着一份奏折在那大聲朗讀着......
一直朗聲大笑的皇帝在太監宣讀完了皇甫敬奏上的文書後,就令人寫了一道明為表揚蘇月惜的實則是順着三年前的釋放來作解釋并給他們全升了官。而楊曉聰則直接給升為了暗地裡的侯爺,這份诏書并沒有向百姓公布,所以才叫做“暗地裡”的。否則,他也不會在兜那麼多圈子的還一個勁的說他老婆怎麼滴,那些話要是咋一聽的話,那就是有一個被皇帝喜歡上了的女人啊。可是認真一琢磨就能知道,他是拿她的名字來對外宣稱罷了,其實整件事就和她沒啥關系.......
“皇後娘娘到。太子妃娘娘的懿旨到。蕭雨函格格到。宜郡王側妃-花氏到。”随着層層太監的禀報,人和東西都從屏風後面和大殿外走來。衆大臣先是側身對蕭雨函躬身然後在拜見劉皇後,最後在道:“郡主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花格格千歲千歲千千歲。”而當蕭雨函和花氏進來的時候,就見一前一後走着的兩個人領着左右各五個女婢甩着胳膊進來了.......
“皇上,本格格說了,以後别稱呼我為郡主的,就稱呼我為格格的就行了。雖然格格這個詞翻譯過來是有四個意思的,分别是公主、郡主、縣主和小妾的屬意的。但是在我們那就隻有兩個意思,公主和小妾。但是......但是,我們那都習慣管皇族中的女孩子和小妾稱格格了。所以,你還是趕緊下令,讓他們來一并稱我和花氏為格格吧。郡主殿下這個詞可真别扭......”連人影都看不着呢,就聽到跟個小鳥般叽叽喳喳的沒完了的蕭雨函毫不收撿的大踏步而來。
盤着一圈小辮子而剩下的青絲則垂至腳跟,長短不一的辮子靜靜地躺在墨發上。筆直的玉鼻,粉嫩小臉再加上額上那塊散發着幽藍色光芒水滴形狀的寶石的蕭雨函右手伸直放在左心口上和花氏一塊做千禮......
而花氏當然也不姓花了,其實花氏真正的姓氏為銀姓。但是湖北也是一個襄燓麻城或福建的起源地、内蒙古的翁性和女貞那邊的姓氏了。說白了,就是:此花姓非彼花姓也。
素雅芝身着紅色官服,袖内和從假髻兩端飄下的黃絲帶的來到殿前行跪拜禮的道:“臣參見皇上、淑妃娘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淑妃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懇請淑妃娘娘恕罪!皇上雖已封您為後,但現今都知是太子妃娘娘為正宮皇後,所以臣還的稱您為淑妃。”
劉淑妃看了看身側正跪着的素雅芝一眼,淡淡道:“沒事。本妃不怪你......”本來想稱本宮的,可是她現在的身份既不是皇後也不是已經冊封的皇妃更不是太子妃的,所以她并沒有自己獨立的宮殿但是她卻是皇上的妃子,所以她不自稱本妃,那該自稱什麼?
“皇上。太子妃娘娘讓臣來宣旨......不知,臣現在能宣了嗎?”素雅芝恭敬的微低着頭,朝皇上拱着手,問說。
皇帝先沒回答素雅芝的話而是反問道:“愛妃怎麼樣?身體可好些了?”一聽這話,讓拱着手的素雅芝秀麗的眉頭都鎖到一塊去啦。但還是由于職業關系,硬是答說,“回皇上的話,就像南宋末期的詩人-陸遊寫的詩般,傷心橋下舂波綠,曾是驚鴻照影來。臣知道臣不該用這麼傷感的句子來用到太子妃娘娘身上,可是這是娘娘授意臣的。”不得不說,幾對夫妻就是有骨氣,自己沒錯那就是沒錯!她的這句話說白了,那其實是判了太子妃死刑了。
“城南小陌又逢春,隻見梅花不見人。
玉骨早成泉下土,墨痕猶鎖璧間塵。嗨~世情薄,人情惡。雨.....雨.....雨.....”
梁相:“咳咳,皇上,原詩中就六個字!皇上,皇上.....你怎麼了?今天可是個陽光明媚的好天氣啊!難不成皇上想要雨?”這話一出,才讓椅躺在扶手上的皇帝給回過神來,然後就想起來,剛才自己好像一直在說“雨”。但是他這是在雨個什麼呀雨?可是再怎麼着,也得給自己造個台階的不是?
“愛妃喜好晨雨紛紛的場景。今晨無雨,朕到現在也無法抽空來去陪她,也不知道愛妃會不會難過?素卿,你說太子妃會原諒朕麼?”
什麼鬼?
雨什麼雨?
額~皇上怎麼把話頭給轉給她了呀?
這和一幹大臣、太監在那猜皇上說的“雨”字的素雅芝就那麼不幸的被皇上給點到名了。
素雅芝:“不會。要是娘娘知道皇上連她喜好雨,都能記得的話,那娘娘肯定會笑着走的.......微臣替娘娘謝皇上還能記得臣妾的喜好之恩。”說着就跪下行了個大禮。
不得不說,她很會下台階啊!
皇上讓她起身後,她在側身對蕭雨函和花氏問安并行躬身禮。
素雅芝:“皇上,太子妃娘娘讓臣帶了她的懿旨來。不知現在可否能宣讀了?”自己給大家都造了一個台階下。
皇上一點頭,素雅芝就接過宮女遞上來的方盤中的懿旨來。大聲宣讀了起來:“臣妾自知命不久矣,故在衆位妹妹中篩選出一位賢良兼具的妃子。可擔當母儀之選。”誰知,就在素雅芝宣讀完懿旨後的一會兒,尚宮(四品)素雅芝(正一品)代章鳳印。
身穿綠官服的尚宮大人從東側長廊處,小跑而來......
跪拜,起身。
尚宮:“皇上.....皇上,娘娘轟了......太子妃娘娘薨了......”說完,釋然淚下。
反應最快的就是梁相、皇甫敬和孟士元夫婦。一聽太子妃死了,就立馬跪安道節哀。
最後,耶律琪爾被封為了皇貴妃而蕭雨函則是四貴妃之首的德貴妃。
除皇後和皇貴妃外的,四貴妃則為德、淑、賢、良。
.......
“恭喜啊恭喜.....劉淑妃竟然跳到了耶、律、嫡、公、主頭上。”
“國舅爺可真是好口才啊,可敦可就這麼一個女兒啊。”
“話不能這麼說,國舅爺定于高人暢談過。學會了些道術,所以才能‘助’皇甫太保一臂之力的不是?”
“話說,怎麼自從皇後娘娘一進宮來,太子妃娘娘就患病了?太子妃娘娘的病是不是被皇後娘娘給招來的呀?”
“.......”
一退朝,衆朝臣們就三兩成推的在一起議論着。劉婕聽着别人在背後說他的壞話時,他也隻是與他們錯身的時候,一直對他們是以笑呵呵的态度......
不笑呵呵的,還能咋?
跟他們打一架?
還是支支黃瓜架子?
除了和同行的臣子們打打招呼外,還能幹啥?
走在故宮的宮闱南側的道路上,看着那朱牆墨瓦時,偷偷的拿出袖袋中的玉笏子和短筆來藏在衣袍下,做着筆錄。劉婕摸了摸下巴的挑挑眉,轉了轉眼珠子的眼前就浮現出與史記相同的畫面.......
鹹陽和洛陽的皇宮設置了。劉婕從空曠的鹹陽的章台宮裡的寶座台上,一步步的走下去。“刷”的聲,那久久不曾被人拉起的卷簾們正左右兩側各被人影給拉起......因為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幻想,所以對于眼看着明明是北京的紫禁城但意識卻是清楚的知道這裡是鹹陽的章宜宮和洛陽的南北宮!皇帝,想要成事就得從塵埃般的事來做起.......我永遠不會跟你争民心,隻會做,和你來把那個好人跟壞人給掉個個。但是,他沒想到的是,孟麗君也能把金銮殿上的台階和邬必凱給連接起來。當然,這裡面有皇甫少華的貼身保護,所以她才有機會來把兩者給聯系起來.......不然,她要麼會受到來自朝廷的懲罰、要麼就會被邬必凱給活捉!
到宮門外,這其中的那一級級台階、一個個轉接平台都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數着橫豎的步數。
一個個華表對襯的樹立在路旁,要是有什麼節日或出征與凱旋時,侍衛和太監宮女們都穿着喜慶的紅色衣袍。手中舉着杆粗的手握着正好、長度卻有六七米的高度,一色的幡子上用金或紅絲線給繡出來的國号.......
一個個高聳如翻過來的紙船般的中間凹起的橋洞子的結尾處各有一小段的台階。
等行至天安門外的時候,臨上車的梁相斜斜的悲陡着看了也同是上馬車的劉婕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