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撕你沒法脫掉呀。”
陳末娉認真道:“你要是脫,肯定會拉扯到腿側肌肉,那不又得疼?”
正好也讓她看看,他究竟傷得怎麼樣了,好做到心中有數。
魏珩聞言,阖上眼簾,偏過頭不看她:“罷了,依你所言。”
“好的侯爺。”
陳末娉說着,閉上眼,手起掌落,“嘶啦”一聲扯掉了本就不多的布料。
其實是害羞的,但一想到魏珩日後有可能不能人道,她還是克服了這點害羞,抱着負責任的心态張開了眼。
接着,她愣在了當場。
她的天啊,她眼睛沒壞吧。
怎麼會......怎麼會這麼可觀,這真的不是避火圖裡才會出現的東西嗎?
難道是因為受傷之後腫了,所以才巨大了一圈?
但是看上去也沒有紅腫得很厲害啊。
陳末娉實在想不明白,兩隻眼直勾勾地盯着看,好半天也沒挪開。
好像确實不太嚴重,除了有些紅腫,直接用幹羊腸撞上去的地方有一點點破皮之外,問題不大。
現在她的問題比較嚴重點。
陳末娉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不夠好。
“水要涼了。”男人淡淡道。
“哦哦,啊?好。”
陳末娉從巨大的震驚中驚醒過來,連忙站直,又扶着魏珩朝浴桶走。
等她把男人送到浴桶裡,一擡頭,正好對上魏珩的耳朵。
她奇怪道:“侯爺,你怎麼耳朵那麼紅?”
說完,她忽然反應過來,該不會是害羞吧?
陳末娉今天真是開了眼界了,魏珩,一個笑一下就能要他命,常年面無表情的人,居然還有害羞的一天?
魏珩沒搭理她,隻是伸手要香胰子:“給我。”
“侯爺,你是不是害羞啊?”
可能是因為見過了魏珩最狼狽、最坦白的一面,陳末娉現在反而不怎麼怕他了。
她湊上前,眼睛眨巴眨巴地,盯着他的耳朵:“你肯定是害羞了。”
魏珩還是不答,隻是轉過身去,用脊背朝着她。
清澈的水下,男人的背肌一覽無遺,甚至還能隐隐約約看見下方的弧度。
陳末娉第一次有機會仔細觀察魏珩的屁/股,同樣看直了眼。
這男人不但前方壯觀,後方也很不錯,屁/股又挺又翹,比前方的醜陋猙獰好看多了。
她剛剛在不好意思個什麼勁啊,要是真的讓魏丁進來伺候,她不就錯過這好東西了!
想到适才的場景,陳末娉一陣後怕。
魏珩再次伸出手:“香胰子。”
好吧好吧,再耽誤下去祭祖吉時都要過了。
陳末娉依依不舍地移開眼睛,拿了香胰子給他遞去,順手拿過一方細密麻布,給他擦洗。
魏珩愛潔,并沒有什麼需要擦洗的,女子很快就擦完了上半身,自以為不着痕迹地在背肌上摸了好幾把,才大膽地提出想法:“侯爺,底下也得擦擦吧。”
魏珩終于偏過頭,用那種看透一切的目光看向她。
他低聲道:“别太過分。”
雖然這麼說着,可陳末娉居然沒有從這句話裡聽出來生氣的情緒。
果然是和離了不敢對她發脾氣了嗎。
她鼓足勇氣又道:“過分什麼?侯爺,祭祖總得擦洗幹淨吧。”
魏珩轉過身子,用鼓起的胸肌正對着她。
他緩緩道:“我自己來。”
言罷,男人擡起手,從她手中拿過了麻布,自行擦洗。
陳末娉沒了事幹,頓覺無聊,隻能侯在一旁,看他沐浴。
還沒看多久,突然間,魏珩出聲問道:“你怎麼還不洗?”
陳末娉莫名其妙,指了指浴桶道:“因為浴房隻有一個浴桶啊。”
魏珩往桶邊錯了錯身,前方空出一大片空間來。
“我說了,一同沐浴。”
他把香胰子遞給陳末娉,目光沉沉:“快些進來,不要耽誤了祭祖的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