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我赢了!!”越前龍馬還沒有反應過來,田中就已經噸噸噸喝完了一整罐蜜桃味的汽水。
越前龍馬一臉震驚的看向嘴角都溢出飲料的田中,“也不用這麼着急吧?!”
氣泡在舌尖跳躍,随着汽水劃過喉嚨,清涼的感覺瞬間擴散,帶來一份獨屬于夏日的暢快感。
吐着泡泡龇牙咧嘴的田中:“汽水就是要等打開那一瞬間馬上喝完汽水啊,沒有氣泡的汽水那不和普通的飲料一樣了嗎,而且我又赢了。”
難以理解的邏輯。
“…算了。”越前龍馬單手開了Ponta,不願與田中計較,靠在牆邊仰起頭喝了一口,樹蔭下的斑點灑落在稚嫩的俊秀少年臉上。
雖然五官尚未張開,但也隐隐約約能看到未來長大帥氣池面臉的模樣。
“學姐,你和手冢部長認識嗎?”實在想象不出那個人有這類性格的朋友,如果是菊丸學長的朋友倒是能理解。
目光随意的搭在了雲邊,聽着旁邊田中捂着嘴綿延不斷的打嗝聲,沉默的挪的遠了一點。
田中龇牙,還未平複從胃頂到喉管的氣泡感,聽到越前龍馬的疑惑隻是微微一笑。
“當然認識啊,我可是跟蹤了你們部長好久才答應把他的畢生絕學傳授于我。”
“不要說的那麼奇怪啊!”越前龍馬手上的汽水被田中的一番話吓的輕灑出來幾滴,手冢部長的清白……不,是名譽。
越前龍馬閉嘴不談了,生怕知道什麼不該知道的,被滅口。
本身是因為好奇這個人為什麼能得心應手的使用手冢部長的網球招式來探查一下,反倒沒盡興的比了短短兩球。
不如和金太郎打一場暢快。
這麼看來,田中和手冢部長完全不一樣啊。
前者全靠模仿與本能在打球,嘛,不過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很厲害了,就算是他也沒有辦法完全複制出手冢部長的所有招式。
但越前龍馬絕對不會承認,總有一天,他會讓她認真的打一場。
“走了。”越前龍馬揮手,旋轉幾下球拍,拽拽的背過身去落下一句話。
“下次可要認真的和我比一場啊。”比賽結束的感覺真糟糕,去找金太郎吧。
越前龍馬腳步頓住,壓低了帽檐,露出一小半側臉,嘴角浮現出自信的笑容,也遮住了一雙神采奕奕的貓瞳。
田中還在與胃裡的氣泡做鬥争,潦草的和越前龍馬作别後,也一路走回了旅館。
……
夜深了,田中像遊魂一樣覓食成功回到了旅館。
是率先跑進旅館的切原赤也,飛揚的海帶頭一瞬而過,伴随着真田的一句:“不要在公共場合亂跑。”的話,立海大男子網球部的一行人走進門内。
昏黃的走廊燈光偶爾一閃一閃,發出'呲呲'的聲音,切原赤也不禁慢下了步伐。
切原回頭,竟然發現自己因為走的太快,後面早已空無一人,戰戰兢兢的放緩了步伐。
“咚、咚、咚”
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田中好奇的從轉角處轉身探頭。
閃爍的黃白燈光從上往下照在'女鬼'的臉上。
白灰色的牆面冒出來一個人頭,蒼白的臉色和冰涼的無神的雙眼,和似乎在咀嚼什麼的嘴巴,順着嘴角緩緩流下紅色液體。
清爽微涼的晚風從窗戶的縫隙中闖入室内,驅散了夏日粘膩的熱氣,卻也無端帶來幾分瘆人的涼意。
“啊!!”切原被吓的一屁股跌倒在地,面色唰白,沒有關注自己疼痛的尾椎骨,而是害怕的指着田中的腦袋。
海帶頭的聲音顫抖:“你、你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