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幾位審神者分開後髭切就一路尋着這個時代明顯的靈力點追查而來,這個所謂罪魁禍首根本沒有隐藏自己的打算把自己完全的暴露出來,像是号召着快點去找他的急迫樣,倒更像是直白的陷阱。
陷阱又如何,還不是要闖,髭切想着,不是他進就是幾位審神者進,還不如他先進去看看怎麼回事,到時候直接聯系就好。
一直為非作歹的髭切是有些傲氣在身上的,所以不出意外的話出意外了。
就在踏入的一瞬間,看上去是與本丸和幾位審神者們的靈力聯系被切斷。
就在一瞬間防不勝防,好在在完全斷開前髭切的一些信息還是傳遞給了那些其他方向要進入的審神者們。
被截斷了,髭切感受着自己和bibi間的聯系,那根一直系起的繩索被切斷,但同時另一根隐晦的線顯現而出那是髭切和本丸的鍊接,髭切都能想到現在本丸的雞飛狗跳,于是笑得更加開心,擡手抹掉臉上的血沫子,來自時溯軍血液感知到髭切身上的靈力而顫抖着。
“看樣子你們也非常喜歡這些靈力。”髭切眼睛眯起,語氣中帶着笑意,表現的就和平時在本丸一般溫和,隻是身上的靈壓一直在飙升,但凡剛剛做任務的幾位審神者或者刀劍男士在場都會對現在的髭切抱有警惕或者疑惑。
現在的他就像掙脫束縛的鳥兒一般,自由又惬意,本來應該是這樣但是髭切很煩躁,他和bibi可是一直未曾斷過聯系,他是自願套上枷鎖讓bibi在自己本丸行走擁有權限,現在卻因為這些醜陋的令人作嘔的時溯軍被斷開鍊接。心裡的怒火和表面的開心形成了極端的對比,周圍源源不斷圍上來,他已經截到了這群最終嫌疑犯的路線。
時溯軍後方。
“究竟是怎麼回事!”頭發淩亂一看就能知是被手反複揉撚出來的少女面部扭曲,神色裡帶着不可置信,“明明已經切斷他的靈力來源還會有這樣的靈壓!”
她的周圍是對她虎視眈眈的時溯軍,她哼了一聲收回了剛剛的情緒,面上帶着傲慢,“一期,可别讓他們在靠近我了。”站在她身後水藍色頭發的青年才顯出身影,平靜的清理了周圍圍上的時溯軍,現在的一期一振和平時溫和的氣質完全不同,此時此刻他和那些時溯軍沒有什麼區别除了他原本是一位維護曆史的刀劍男士以外。
“主君,另外兩處的審神者已經被拖延步伐了,”穿着神父裝被欽點為忠犬代表又是本丸好助力的壓切長谷部此刻也和一期一振一樣,面上冷漠眼裡沒有絲毫情緒,他恭敬的半跪着說着剛剛發生的事情,“派來的刀劍男士靈力剝離隻完成了兩人,他們的反應很快。”
“時政派來的審神者也就那樣,你們快解決這把髭切離開吧,”少女桀骜的面部又染上恨意,“要不是現在還不是暴露的時候,這把髭切我要定了。”
“膝丸,你不是最想見到你的兄長了嗎?現在就由你來解決他吧,也算你們兄弟的又一次團聚哈哈哈哈。”她已經預料到髭切看到膝丸時臉上的表情,當時自己的那把髭切被膝丸親手碎掉時的樣子她至今回味。
“...是。”在審神者要懷疑上時膝丸接取了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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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的刃口相對是武士決鬥中一種挑釁的象征,因為這樣對刀劍本身損傷有時是不可逆的,這也代表着武士覺得自己的刀劍比對面的更強。
“铿!”
兩把源氏重寶相對鋒利的刀口處發出刺耳的聲音,“敵人丸,可别擋道哦,我可管不了你們還有什麼計劃,我要找她算總賬。”髭切沒有半點猶豫,攻擊沒有絲毫停滞,周圍的時溯軍都被清繳一遍,他的眼睛緊盯着内部被幾位一看就不對勁的刀劍男士圍着的審神者,那個讓萬屋被襲擊的罪魁禍首。
膝丸抿唇,他知道這樣的僞裝在兄長面前毫無作用,“兄長,她很危險,現在還不是時候,”兩人又糾纏在一起膝丸低聲道,聲音有些幹澀,那聲兄長稍不注意還以為他都沒有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