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賀與拿出一份手稿，“爸給我發的聊天記錄給我我點兒啟發，現在已經翻譯了一半了。”

莫凜看了看，“好，也算是掌握天門來源了，你媽媽那邊也在仔細查，等會吃完飯把消息告訴他們吧，範圍縮小了很多。”

莫凜邊說邊把手稿遞給唐遊曼。

快要吃完飯時，莫賀與叫住莫凜，“爸，我可以借用一下系統看一下？”

“你要查什麼？”莫凜問。

“有個部門，叫什麼氣候部門，我想了解一下情況。”

“這個部門早就解散了，能查到的不多，等會你去我辦公室用我的電腦查吧。”

“好。”

莫凜的電腦有全部權限。

查出的結果确實讓莫賀與有些興奮。

天門管理科也就是設立中間站的科室，還附贈了十幾頁的論文，論證中間站的必要性。

“這人是閑的吧……”莫賀與快速翻動，“诶……？”

在這十幾也論文後面，另一個标題引起了莫賀與的注意。

“天門管理科舉報天門氣候部門。”

莫賀與了解到，天門管理科科長秦程因為認為天門氣候部門的研究疑似引導人們反對天門制度，所以寫了一份報告舉報氣候部門的行為。

“看來，一下子查到了兩件事情。”

可，正當天門研究科的工作進度正常進行時，派去天門的研究員突然傳來消息。

“唐總監，天門氣候正在恢複。”

在研究員傳回來的視頻裡可以看到，太陽的日光正照出來。

“目前所測得的溫度已經降了五攝氏度，太陽的移動速度和正常速度一樣。”研究員講解着目前的發現。

而視頻裡，日光還在增強，各個部門、科室的記錄員正記錄着視頻裡的發現。

“太陽像是從一個地方鑽出來的一樣。”莫賀與看着視頻說到。

會議室裡幾乎所有人都看向了莫賀與。

莫賀與解釋到:“你們看，日光照下來的地方被分為兩個部分，一部分呈現輕微的綠色，隻是在日光的照耀下很難被發現，而另一部分是黑色，而且分界線很明顯，綠色部分有光的散射現象而黑色部分沒有。”莫賀與指着視頻裡的分界線，“所以，我猜測，就是黑色的那部分讓太陽光照不進來的。”

衆人紛紛點點頭。

“那綠色的散光是什麼？”

“天門整個大體不就是綠色的嗎？”莫賀與說。

連接室，大家對着一大塊防彈玻璃癡癡的望着。

“我怎麼感覺……以前不是這樣的？”有人說到，“感覺顔色不對吧。”

确實很多人都覺得天門現在的顔色很怪，但又說不上來，畢竟沒人會特意關注顔色變化，而且，在他們的記憶裡，确實沒有發現天門什麼時候變了。

“現在是墨綠色，以前是什麼顔色？”唐遊曼問。

人群沒有一個人能做出回答。

“可以調監控啊。”助理說，“雖然監控會定期清理，但沒準就是這一個月的事兒呢。”

“對。”“我也覺得。”人群裡的人三言兩語的附和。

“好，但要提高效率，你們先去截取這一個月以來的圖片，十分鐘，拿來在這裡集中讨論。”唐遊曼指揮兩個還算信任的研究員去調監控。

調取監控的結果并不讓人滿意。

“近一個月來的監控截圖顯示，天門的顔色并沒有發生變化，也可能是肉眼分辨不出來，已經讓人用智能分析了。”

智能分析的結果同樣令人失落，顔色依舊沒有太大變化，可以接受為光線問題。

唐遊曼突然想到自己還有其他視頻資料，“幾年前還有幾個月前我們協會聚餐就是在這裡，當時我還拍了視頻。”唐遊曼邊說邊掏手機，“隻是不知道幾年前的視頻還在不在。”

唐遊曼翻找出幾個月前的視頻，視頻很簡短。

“這裡。”唐遊曼按下暫停，畫面定格，“雖然鏡頭角度并沒有以天門為背景，但在這裡，右角落，天門入鏡了。”

肉眼依舊分辨不出什麼差别，“送去智能分析吧。”

唐遊曼将視頻發給剛才的研究員，又開始找起幾年前的視頻。

大概五分鐘後，唐遊曼把手機擺出來，“找到了，這個視頻裡天門的入鏡更多。”

看到視頻的人眼神一瞬間變得有點驚恐，“天門的顔色好像稍微淺有點。”

“你們快看！”助理突然大聲叫到，手還指着天門的方向。

剛才墨綠色的天門，現在卻看到一條黑色的線，像是描邊一樣的出現在防爆玻璃側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