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就看顧小莫？”顧紀繁在莫賀與旁邊蹲下來，伸手摸了摸番茄。

“那我再看看番茄？然後再看看莫汪汪？”

顧紀繁一把把莫賀與的後脖頸擒住，“我不信你不知道。”

顧紀繁的手沒使什麼力氣，莫賀與很輕松的就轉過頭來看向顧紀繁，“我不知道。”

顧紀繁的心跳止不住加快——我要你看我。

“我喜歡你。”

就這幾個字，顧紀繁的聲音小得似乎快要聽不見了，這是隻能說給莫賀與聽的秘密。

顧紀繁臉紅得不行。

莫賀與也一樣，他一直期待着這句話，真正聽到的時候，還是抑制不住興奮，連說話都有些顫抖，“為什麼現在才說？”

“我……”顧紀繁的喉嚨像是又什麼東西堵住了，聲音帶上哽咽，“我太愚鈍了，我很早以前就應該明白，對不起。”

“我也是，喜歡你。”

晚上，顧紀繁和莫賀與站在卧室的窗前，窗戶面對着安全區。

看着一片天地被狂歡節的燈光照亮，歡笑與溫暖都照進卧室裡，沒有開燈的卧室也顯得有點溫度。

顧紀繁今天就喜歡抓着莫賀與的手，十指相扣或者像現在這樣，顧紀繁從後面把莫賀與圈在懷裡，手把莫賀與的手包起來，還時不時輕輕的捏一捏。

顧紀繁指着外面的人，“你看那邊，他們在堆什麼？”

順着他的方向，莫賀與看到幾個小朋友在玩雪。

小孩的想象力似乎更豐富些，小孩們把雪堆成各種形狀，還有很多動物……

“真的不想去玩嗎？”顧紀繁問。

“不去，我想玩其他的。”

嗯？

還不等顧紀繁反應過來，莫賀與就歪着頭吻了上去，還故意發出好聽的聲音，“剛才不是被打斷了嗎？現在礙事的不在了……”

不等莫賀與說完，顧紀繁就緊緊環住他的腰，手把他的腦袋掰得更高，狠狠吻回去。

有了上次的經驗，顧紀繁這次主動探了進去，啧啧的水聲讓倆人之間的氣氛快速升溫，兩人的脖頸也染上绯紅。

莫賀與掙脫開别顧紀繁包住的手，勾上顧紀繁的脖子。

好一會兒顧紀繁才和莫賀與分開。

迷迷糊糊時人總會叫出心裡想的那個人的名字。

“顧紀繁。”

莫賀與探着腦袋，伸出舌頭舔顧紀繁的下巴。

顧紀繁被舔得酥麻，低頭含住他脖頸上的軟肉，還用牙齒磨了磨。

“哈……嗯……”

莫賀與呼吸很重，熱氣噴在顧紀繁的耳朵裡。

顧紀繁再也忍不住了……

屋内屋外的狂歡熱潮持續到深夜，在警管局宣布再無擊殺任務時，大家都情緒到達高潮。

歡呼與嬌嗔。

一夜荒唐。

情到濃處時，顧紀繁卻惡意停下來的，拿出從陳媽媽手裡拿來的圍巾，輕聲的在他耳邊說，“圍巾，喜歡嗎？這是陳媽媽給我們的。”

眼裡的淚水讓他看不清東西，隻有眼前一團模糊的藍色——他喜歡藍色。

“喜歡……喜歡。”

“那我們把它戴上好不好？”

莫賀與迷糊的點頭，還擡着頭好讓顧紀繁能夠更輕松的給他戴上圍巾，但顧紀繁卻拉着他費力支撐着身體的雙手，拉到身後綁了一個有些臃腫的結。

臨近中午，顧紀繁早早起來準備好了午飯。

昨天莫汪汪、顧小莫還有番茄很乖的沒有進卧室睡覺，顧紀繁給他們獎勵了豪華午餐。

莫賀與還在睡覺，顧紀繁輕手輕腳的走進卧室，看着莫賀與露在被子外面的肌膚，不止一處吻痕，還有被揉亂的頭發，脖頸、鎖骨都呈不易察覺的，又誘人的粉紅。

顧紀繁摸着莫賀與的頭發，像是想把他的頭發理順。

迷糊中，莫賀與醒了，察覺到有人摸他頭發，莫賀與把自己蒙進被子裡，嗓音有點嘶啞，語氣含糊的叫着顧紀繁的名字。

“顧紀繁……再睡會兒……”

顧紀繁揉着被子裡的腦袋，“起來吃飯好嗎？”

莫賀與把被子掀開，張開手讓顧紀繁把自己抱了起來。

被子遮蓋的地方就這樣暴露在外，那兩處昨晚被顧紀繁故意弄得很紅，連現在也一樣。

顧紀繁又臉紅了。

“你先出去吧，我一會兒就出來了。”

等顧紀繁出去後，莫賀與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卻發現衣服被顧紀繁收走了，洗衣機還傳來運作的聲音，床上隻有一條藍色的圍巾。

衣服被洗了，那我穿什麼？

莫賀與起床打開衣櫃，他記得自己的衣服都在衣櫃裡。

沒想到一打開看發現衣櫃裡的衣服不止有自己的衣服，還有顧紀繁的。

莫賀與翻了翻，發現每一套他的衣服旁邊就有一套顧紀繁的衣服，樣子款式都很像。

“……情侶裝？”

莫賀與翻找了一下，終于找到了顧紀繁穿的那套衣服，那是一件長款的棉襖，裡面是一件白T恤，褲子是一條深色牛仔。

顧紀繁，看着和自己穿得一樣的莫賀與，心跳似乎漏了一拍。

他想讓莫賀與看到他特意安排的衣櫃，所以把他的衣服洗了，隻是沒想到，莫賀與不僅發現了，還仔細找到了缺少的那套衣服。

“來吃飯吧。”

“好。”

“吃完飯我們出去逛逛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