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研沒有摻和兩人之間矛盾的想法,諄諄教誨道。
“山月,你從小就是讓爸爸媽媽驕傲的好孩子,我們幾乎從沒在工作和學習上為你擔心過,但人際交往方面則完全相反。”
“你總是……”朱玉研思索了片刻,像是在措辭如何形容,“總是過于冷漠和功利,對家人,你看起來重視,但實際卻好像隻是因為要承擔責任。”
遲母拉着自己兒子的手走到客廳中間的桌子旁。
“能和媽媽具體講講怎麼回事麼?你知道的,我想聽事情從起因的全部過程。”
迎着朱玉研帶着鼓勵的眼神,遲山月遲疑片刻,自覺沒有不能說的,細細從遲以星回到中心區的時間點開始闡述。
朱玉研一邊随着遲山月的講述思索,視線慢慢落在對面早已成人的大兒子身上。
眉眼冷冽,即使面對這種自己難以解決的情況仍面無表情,偶爾會蹙眉思索,明顯是很糾結後悔。
“所以你在察覺自己做錯了之後,第一反應不是跟弟弟道歉,而是想要用懸浮車來利誘?”
遲母剛從吾家有兒初長成的自豪感中回神,就聽到遲山月說自己想以買禮物的方式換遲以星消氣,最重要的是他根本沒道歉。
朱玉研長長歎了口氣。
“或許我和你爸爸該給你報一個語言的藝術進修班。”
“你有沒有想過,星星根本不是隻在乎物質的那種性格,他很在乎家人,你傷害了他之後用物質來讓他閉嘴隻能讓星星更失望。”
遲山月着急解釋,“我不是想讓他閉嘴!我隻是想給他賠禮道歉。”
“但順序很重要,你沒有道歉就先甩出昂貴的禮物,難免欠缺誠意。”
朱玉研冷靜指出。
遲山月若有所思,繼續講下去。
……
“山月!弟弟不聽你的解釋你也不能做出那副姿勢禁锢着他!”
朱玉研聽到遲山月說到因為遲以星不合作的态度而把人摟在懷裡時,頭發都要炸開了。
“那姿勢,那姿勢你覺得正經嗎!?”
和遲母見了鬼似的表情相反,遲山月甚至笑了笑。
“但很有成效,不是嗎?”
遲山月理了理袖口,閑适的态度讓朱玉研拳頭緊握。
“遲山月!兄弟之間再親近也要保持一定分寸,那種動作和距離隻有情侶之間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