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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摸腰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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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山月在看弟弟本就偏白的膚色沉在深藍的被褥間顯得愈發瑩潤,長相也俊逸,稱得上耀眼。

在看那片可能是剛剛路過茉莉花田時被風吹起的衣角,也有可能是剛剛放下人時多少帶了一股氣浪掀開的,更有可能是他把人抱到床上時不當心蹭到的。

總之那片輕柔的衣角大喇喇向上翻開一截,露出一小塊纖細柔軟的腰肢,遲以星慣愛穿白色襯衫,今天也不例外。

可腰部肌膚和白色衣物之間明明沒有深藍的枕與臉顔色對比那麼深刻,卻讓他猛然像被刺到了一般轉開頭。

瞬間他反應過來,被弟弟的腰驚到,這不應當。

他強迫自己繼續看。

也許不是強迫。

光滑的、無暇的、嬌嫩的。

遲山月鬼使神差将指尖蹭上去,沒有揉,隻是輕輕一碰,那區域的肌肉瞬間緊繃,變得緊實富有力量。

繃緊後的腰更纖細了。

遲山月注視着遲以星仿若受到很大刺激似的呼吸猛然亂了幾息,唇也抿起來。

他垂下眼眸,手指還在他弟腰上輕輕滑動,遲以星睫毛已經顫到一種不能忽視的境地,可仍是沒有睜開眼,遲山月也不強求。

他彎下腰,未被紮緊的長發像剛剛在路上一樣垂落在遲以星臉上。

被它們掃過的耳側、唇角輕癢,心被帶的酥麻。

遲以星有些局促,他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些什麼,遲山月又不可能給他一拳,但漸亂的心跳是鐵證,告訴身體的主人,它很緊張。

遲山月的呼吸停駐在不遠不近的正上方,那縷不長不短不多不少的發絲還在搗亂,遲以星卻好像已經習慣,他嗅到發絲間藏了剛剛經過花田時的淡茉莉香。

或許是錯覺,身處花田其間都僅僅是若有若無的冷幽,一小段發絲沾染的部分又怎麼能存留至今。

即便心裡清楚,遲以星仍覺得有股香氣引人追尋。腰間手指已經不動了,剛剛接觸時略顯冰涼的指尖如今也被體溫暖熱。

遲山月還維持着半彎腰的姿勢,目光仍是平和,可他的指尖還停留在他弟腰上,彰顯着強大的存在感。

看了半晌,從亂顫的眼到微抖的唇,他的聲音輕輕在遲以星耳邊響起。

“星星,原諒哥哥,好不好?”

遲以星心裡一起又一落,最後反倒平靜下來。

兩人懷揣着心知肚明。

遲以星明白,他哥多半早就發現他是裝睡,隻不過願意陪他演。

遲以星擺放端正的手指抽動了下,被床邊人敏銳的捕捉到。遲山月笑了笑,收回手指,又碰了碰床上人被暗紅色發絲映出些粉意的臉,轉身離去。

房門打開又關閉,遲以星猛的睜開雙眼。

還沒等深思遲山月那些動作帶出的意味,房門複被敲響。

“二少,老爺夫人回來了,可以下樓吃飯了。”

幫傭聲音不大不小,剛好沖散這一室迷亂的氛圍。

遲以星手臂擋臉,即使眼中複雜難辨,聲線仍然控制的很冷靜。

“好,我馬上下去。”

飯桌上。

兄弟二人相對而坐,明明還是像前兩天一樣的相處方式,可中間流淌的不再是冰冷和客氣,反而湧動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熱潮。

擡眼對視間,一堵已經豎起很久的厚壁障被捅破。

遲山月又無聲笑了,遲以星确定,這笑是刻意給他看的,他有些尴尬,仍強撐着不在意和若無其事。

空氣中,暗潮滌蕩。

遲父和遲母沒看出二人的眉眼官司,今天下午去的那家幼兒福利院讓他們很心酸。

地方是在中心區的邊緣,說是中心區,其實已經開在了第四區和中心區的邊界。

福利院裡大部分的孩子都患有當前的醫療水平仍很難治愈的疾病,靠着帝國對殘疾和病弱兒童的捐款以及福利院的補貼艱難度日。

朱玉研和遲穆成年輕時是沒有愛心捐款習慣的,遲家企業倒确實有相關項目定時撥款,這是作為一個大企業,他們願意承擔的社會責任。

可就個人來說,第一次接觸是在領養遲以星時。

那麼小小軟軟的一團糯米丸子就牽到了他們的手上,從今以後成為他們家的一份子。原本隻是聽了圈子裡某種迷信、想要為被綁架後走失的大兒子祈求福運的朱玉研和遲穆成,心中不由得柔軟和上心了許多。

再後來,收養遲以星不到三個月,遲山月竟然憑借着自己從外地找了回來,他們的大兒子失而複得,更讓遲父遲母堅信,遲以星大概真的是他家的福星。

他家本就沒打算苛待這麼個小孩兒,有了這樣的心理印象後,對遲以星就更好了。

外界都說他不學無術又纨绔無狀,遲父遲母從不覺得。在他們印象裡,星星隻是沒有達到外界對遲家公子的高期望而已,但他們做父母的,隻希望孩子平平安安,不想讓他太累。

即使要追在他身後不斷低頭哈腰,給人道歉,為他解決麻煩,遲父遲母從不覺得有什麼,為人父母就是要這樣的。

遲山月和遲雲霆一直不理解遲父遲母,難道“遲以星”本性惡劣很難看出麼?

可遲以星在朱玉研和遲穆成在面前永遠是乖巧聽話的形象,記憶裡的幼時又總是瘦小而膽怯,讓他們懷疑自己會不會虧待了從福利園領養來的小家夥。

他們當時領養“遲以星”時去的就是像今天這樣一個資金并不充裕的福利院。

朱玉研眼圈紅紅的,看得出來她今天下午應該落過淚,遲穆成心情也很消沉,很顯然,今天參觀的那家幼兒福利院讓他們好像看到了昨日的“遲以星”。

可在如何心疼,也是不應該落淚的。

遲以星不是冷血,商場如戰場,作為常年在商場上打拼,經曆慣了血雨腥風厮殺的遲家夫婦,即便心裡有所觸動,也不應該如此輕易落淚。

剛剛還萦繞在心間的尴尬倏忽間煙消雲散,上次心生慌亂又強逼着自己不得不鎮定面對的場景還是在剛穿越時的醫院。

遲穆成表情一貫讓人看不出心底想法,朱玉研臉上的色彩就更明顯些,遲以星認真看了半晌,有些釋然的在心底下定義。

他們發現了。

我不是原裝的那個。

什麼時候發現的呢,是因為今天去福利院勾起回憶,所以終于忍不下去了嗎?

和遲山月和好的甜又空寂下去,在這一刻,遲以星出奇的冷靜。

“你們想問什麼?”

他連爸媽也沒叫,因為這不是他該叫的。

遲穆成掃了掃遲以星的神色,皺眉道:“連爸媽也不叫了?”

遲以星沉默。

朱玉研喉間甚至沒有哽咽,無聲的、眼淚卻一串串落下。

“寶寶,别哭了,今天把事情都說清楚,星星是個好孩子,我們不要讓他多想。”

即使氣氛緊張,遲以星和遲山月還是虎軀一震。

遲母和遲父的感情确實是相當好。

朱玉研也愣住了,發現遲穆成把這個隻有兩人相處時才偶爾出口的愛稱當着孩子的面叫了出來。

羞惱和難過兩個同時上頭的情緒互相沖擊,反而讓她冷靜下來。

遲穆成其實不是故意的,他看到自己老婆吧嗒吧嗒掉眼淚真的很心疼,情緒上頭就秃噜出來了。

“孩子,你叫什麼名字?”

事情終于攤開來講了。

遲以星冷靜道:“遲以星确實是我的名字。”

“噢,好的好的,其實我是想問一下,你是怎麼過來的。”

朱玉研聲音裡帶着局促不安,眼神裡仍然帶着溫柔的關切。

遲以星難以抗拒這樣的溫柔,他不敢和遲母遲父對視,怕這兩人的眼睛裡露出嫌惡或者失望。

垂下眼眸,索性從開頭講起。

“我在我們那邊就是做配肥師的,過來是因為實驗室的工作有些繁重,我連續加班了三天,可能因為太累吧,就暈過去了,之後我就過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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